“你這麼聰明的人,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的。不是我胡說,是你自己不敢面對現實罷了。”沉畫淡淡地道。
蒙奇眼睛赤紅,握著拳頭,朝沉畫吼道:“你給我閉!”
這時,郁霆的手機響起。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號碼,接起電話。
聽對方說了什麼,郁霆淡淡地‘嗯’了聲:“我知道了。”
說完,他便掛斷電話,冰冷的眼神看向蒙奇那:“既然你不相信,那就親眼看看。”
蒙奇有一瞬間的錯愕,皺起眉道:“你什麼意思?”
郁霆拿起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作起來。
“我讓人去查波爾,剛好遇到點東西,我想你應該有興趣看一看。”
郁霆將調整好的手機放在茶幾上。
手機屏幕正對著蒙奇。
沉畫和言錫坐在旁邊的人也能看見屏幕——
只見屏幕里是一個裝修非常奢靡華麗的大廳。
看上去應該是某個別墅的客廳。
“這是波爾家。”言錫說。
沉畫一怔,詫異地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言錫:“我曾經調查過波爾,知道他名下有哪些財產,這小子名下的每一套房子裝修都走奢侈風,看到暗的墻了麼,那不是弄的涂料,那是做暗金的黃金。真金的墻壁的地磚,我第一次知道的時候都震驚了。”
沉畫看著手機屏幕里的客廳,還真沒注意到暗金的墻,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黃金。
沉畫咋舌:“他是多錢啊?”
言錫冷笑了聲:“誰說不是呢,好好的富貴親王不當,偏要不自量力地做自己不能做的事。”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蒙奇的臉已經非常難看了,死死盯著坐在沙發上的一男一。
男人背對著攝像頭,只能看出他的材高大魁梧,兩條手臂隨意地搭著沙發椅背,一只手夾著一雪茄。
坐在沙發一側的中年人穿著白子,長發披散,材火辣,面容姣好。
在客廳四周,則遠遠近近地站著幾名傭。
沉畫看了看屏幕,眼神有些玩味地看向蒙奇:“看來你不知道,你的妻子去見的前夫了。”
蒙奇沉的眼睛死死盯著屏幕,看也沒看一眼沉畫,仿佛沒聽見的話似的。
視頻里傳來人的聲音:“聽說七月沒有被炸死,只是了重傷,派去的人那邊還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況到底怎麼樣了,他死了沒有啊?”
波爾了一口雪茄,語氣充滿狂妄的兇狠:“姓岳的那小子說話真真假假,他說的話不能信,說不定那個小鬼已經死了。”
“如果他沒死怎麼辦?”人焦急地道。
波爾冷笑了聲:“沒死就沒死,怕什麼,就算這次死不了,過幾天他還有就職典禮,我照樣安排人弄死他,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你有這個把握嗎?”人滿眼擔憂。
波爾輕蔑地說:“七月必須死!不然我哪有機會?”
“可是你不是說,就職典禮,就是岳景深和郁霆他們搞出來,為了抓諾亞的,到時候現場肯定會有重兵把守,你安排的人能得手嗎?”
“我當然會安排周,再說了,就職典禮那天你老公不是可以近距離接新總統麼,就算我的人失敗了,他也可以對七月下手,到時候七月不是就死定了。”
“可是這樣一來,他也會被抓的!”人語氣凝重:“他不能被抓!”
看著屏幕的蒙奇目微頓,一直沉難看的臉緩和了些。
“怎麼,心疼他了?”
波爾語氣玩味。
人笑了聲,起走到波爾邊,弱無骨地依偎進波爾懷里,雪白的手臂勾著男人的脖頸,綿綿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你,怎麼可能心疼他,如果我心疼他,就不會讓他幫你做事了,我只是擔心萬一他被抓住了,到時候把你供出來,你就有麻煩了。”
沉畫再次轉頭看向蒙奇。
只見他臉一片慘白,死死盯著屏幕里的兩人,通紅的眼睛目呲裂。
言錫火上澆油:“還真被容畫說中了,蒙奇部長,剛才你老婆說的話,你聽清楚了嗎?我可是全都聽清楚了,如果你沒有聽清楚,我可以給你翻譯。說真的,你老婆心里好像都是前夫啊。”
蒙奇臉鐵青。
這時波爾笑了聲,嘲弄地道:“蒙奇那個白癡,娶了你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那個蠢貨估計到現在還以為,你真是為了他好。”
人不樂意了,佯裝生氣道:“什麼娶了我就是他倒了八輩子霉,那你以前也娶過我,你也倒了八輩子的霉嗎?”
波爾:“我和你離婚算倒了八輩子的霉,這樣總行了吧?”
人有點生氣了,嗔地哼了聲,便要起離開。
波爾一把將拉回來,一只手在上游走:“說實話,自從和你離婚,我還沒遇到過比你更燒的。”
人:“你當初不是喜歡年輕人嗎?”
波爾佯裝嘆氣:“年輕人哪有你好。”
“現在你知道后悔了吧,那就對我好點~~~”
“你說你老公知道你這麼燒麼?”
“你有病啊,這個時候提他干什麼,真掃興!”
“你在他面前也這麼燒?”
“當然不是了,嘁,他那人就跟個木頭一樣,一點趣都沒有,花樣也沒你多,天天就會拉著我喝茶,聽什麼勞什子音樂會,還莫名其妙喜歡種花!媽的,我又不是農民,我為什麼要種花啊?”
“我記得去年你們過結婚紀念日,他不是還送了你一盆親手種的玫瑰花,浪漫的啊。”
“浪漫個屁啊,誰稀罕他的玫瑰花,哎呀,別說那個人了。”
“小燒燒,等不及了是不是?”
波爾把人在沙發上,屏幕里傳來猥瑣的聲音。
蒙奇死死盯著眼睛因為充而赤紅,咬牙切齒地怒吼道:“你們閉!”
然而,屏幕那邊的男沒有毫被打擾的跡象。
因為這邊的聲音是傳不過去的。
猥瑣的聲音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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