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這種熱度,一般來得也快,去得也快。
只要沒有后續,過不了幾天就消停了。
于是打消了回去的念頭,又在京市待了幾天。
相比之下,京市就顯得包容了許多,走在街上,幾乎沒什麼人關注過,偶爾有多看幾眼,但也只是看看。
這幾天有陸陸續續接了幾個定制家。
爺爺的徒弟也越收越多,工期已經排到了明年。
蘇清意看著這段時間的銀行流水,覺得心里舒爽的不行。
只要不想在京市擁有一席之地,是在京市的這些業務,已經夠在大同過上很好的生活了。
躺著酒店的沙發上幻想著未來的時候,不自覺想起了陸景塵。
那天晚上,已經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于是發微信向方逐詢問道:「你江哥回來了嗎?」
方逐不明所以,但還是很快回復道:「回來了,怎麼了?」
蘇清意又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上周」方逐想了想道。
蘇清意又問:「那你知道他這段時間忙什麼嗎?」
這個問話讓方逐覺得稀奇:「他能忙什麼?江哥屬于那種每年就做一單生意,一單就躺一年那種」
蘇清意:“……”
也發現就多余問,作為江景野的他能忙什麼,天天就生活了。
等著熱度散去,也琢磨著回去的事了,不曾想,因為這段時間在京市風頭太盛的關系,久違的接到了裴嶺爺爺,裴山庭的電話。
蘇清意看到屏幕上陌生卻悉的好嗎,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但還是神如常的接了起來。
裴山庭依舊是那副笑面虎的樣子,笑的提了提最近在京市接了很多生意的事,而后就邀請到裴家去吃飯。
蘇清意真是這輩子都不想進裴家的門。
可還是想看看裴山庭知道在裴家眼皮子底下搶生意的臉,應了下來。
因為約得時間是在今天晚上。
見時間還早,蘇清意換下上簡單的居家服,換上了一件黑的無袖旗袍,黑的長發一整整齊齊盤在腦后,出清冷明艷的面容。
怕氣場不夠,特地將眼線拉長了一些,涂了比較濃郁的口紅。
搭配著耳朵上兩顆巨大的珍珠吊墜,不笑的時候,從骨子里出一淡漠冷艷的勁。
不止如此,還為此發了一個朋友圈。
以至于前圈子的人都知道裴山庭邀請回去吃飯的事。
想當年和裴家撕那樣,不止裴嶺都了圈子的笑話,裴山庭也是面盡失,本來離開京市,就是對和裴家最好的結局。
偏偏回來了。
還那麼明目張膽的搶裴家的生意。
表面上看著是裴家請吃飯。
其實還是裴家和陸景塵斗法。
以至于,蘇清意還沒去,裴嶺的房間就潛伏一幫人。
不止他們這幫“小孩”有興趣,他們自家的父輩聽聞之后,也十分關心這件事,大家都想知道陸景塵避世這麼久,行事為人是否還如當年。
蘇清意卻沒想那麼多。
只是覺得裴山庭既然敢去吃飯,那就得想清楚這件事的后果,別以為還能像當年一樣拿。
蘇清意去得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
裴家的別墅位于京市的郊區站在別墅門口就能看到山,每次從這里進京市都得開很久的車,導致裴嶺除了特殊況,基本不會回來。
裴家的其他人也不是天天回來。
只是比裴嶺勤一天。
于是屋子里常有的三個人就只有裴嶺的爺爺和裴嶺的父母,以及蘇清意,因為裴家當年從這個地基起家的,所以無論換了幾代家主都是在原址拆了重建。
裴嶺的母親覺得他是老頑固。
但是又不敢和他嗆,就只能對著食鏈最底端的蘇清意撒氣。
加上蘇清意從來不反駁,導致越來變本加厲。
明明是裴嶺惹出的花邊新聞招了罵,都會算在蘇清意上,等裴嶺了罰,又把罰一遍。
蘇清意到裴家的時候,裴家的人基本都回來了。
但是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
來得時候,大家已經座了,見來了,裴嶺大伯的兒還翻了一個白眼,似乎嫌讓人等著了。
裴嶺坐在裴山庭的表,淡淡掃了一眼,毫不把回事。
蘇清意看著坐在上位的裴山庭,和留給的下位,說巧不巧,就在裴山庭的對面,而下位旁邊都是裴家最不待見的一家人。
他們一家顯然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蘇清意將代表禮數遞給桌邊的傭人,直直著裴嶺道:“小裴,你們裴家就是這麼待客的?”
已經開吃的裴嶺聽到這句話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但是又不能裝聾作啞,一口吐出里的蟹道:“哪的話?蘇小姐,請坐。”
說完就拿著自己的碗筷坐到了那個空出來的下位。
又讓傭人幫拿了新的碗筷。
蘇清意徑直坐在他之前的位置坐下,著旁邊的裴山庭道:“裴爺爺,好久不見。”
裴山庭佯作慈祥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蘇清意不神的環視了一圈。
裴嶺的父親并不在,只有他的母親因為讓裴嶺讓座的事,對著頻頻翻白眼,但礙于桌上的其他人,并沒有失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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