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猛地把想法甩掉,都這個時候了,怎麼凈想著這種,
肯定是被他影響了,
嗯,對,怪他,
一天天都不正經,才讓自己這麼……
楚寧對自己從來不耗,能怪傅瑾寒就怪傅瑾寒。
“你是不是很累,累了就睡覺。”楚寧見他一直盯著自己,手也抓的牢牢的,無奈的溫聲勸道,
傅瑾寒搖了搖頭,但想到什麼,點了點頭,聲音帶著病態的沙啞,
“寶貝,你更累,大老遠趕過來,你快去休息吧。”
“好。”楚寧確實累了,又累又困。
但在要起的時候,傅瑾寒還牢牢握著的手,甚至還跟著起,
楚寧瞪著他,示意他不要來,
“我不想和你分開,這樣,我和你去客房,然后你睡床,我睡沙發。”
楚寧:……
讓一個病患睡沙發,虧他想的出來。
楚寧想都不想就拒絕,生病了就好好休息,這麼折騰干什麼。
高高大大一個人不說話了,腦袋低下,握著的手不放,楚寧兇他也沒用,他會紅著眼睛,子搖搖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倒,
又委屈又執拗,楚寧服了,只能答應,
對于苦計,傅瑾寒用的很得心應手。
最后變楚寧睡床上,他睡在床旁邊的一個小床上,
第二天,
吃了藥的傅瑾寒退燒了,頭腦清醒了,他下意識看向旁邊,床上的楚寧睡深沉,
傅瑾寒眼中的意濃稠,他的目似水,直勾勾地盯著,
眼底濃重的意沒有一一毫掩飾,如海水般波濤洶涌。
想親親,但又怕把病氣傳給,
只能的臉,的鼻子,給攏了攏被子才出房門。
楚寧是在傅瑾寒醒后的一個小時才醒來,睜開眼下意識就往旁邊看,沒看到人,
下床就往書房走,沒人,
那應該就是在樓下了,想到這,楚寧就回房間洗漱,
到了樓下,果然看到傅瑾寒坐在沙發上辦公。
臉上依舊帶著生病的疲憊,不過可以看出來神好多了,
傅瑾寒看見楚寧,招了招手,拉著往餐桌上走。
“管家呢?”
沒看到管家,想到什麼,楚寧對他說道:
“不許罰他,要怪就怪你自己,生病不吃藥。”
傅瑾寒表淡淡,聲線涼涼,輕“嘖”一聲,
“沒罰他,他知道我會罰他,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了。”
楚寧:……
聽到這楚寧莫名其妙笑了一下,這個家還是屬管家最活潑。
傅瑾寒拉開椅子讓坐下,然后開始給加吃的油條和包子,全程都是他在伺候,
楚寧眨了眨眼,
明明生病的是他,怎麼變他伺候了,
吃完了他遞過來的剝好的蛋,楚寧良心發現,給他夾了一個包子,
“你也吃。”
“我吃過了。而且也吃了藥。”
這話像是在跟邀功,楚寧雖然不想夸他,不過想想他瘋批的樣子,還是夸了他。
誰讓他瘋呢,就讓讓他唄。
吃完了早餐,楚寧陪著他坐在沙發上辦公,但楚寧都在了,傅謹寒很理所當然把工作全丟一邊去了。
楚寧回來,別墅上下都充滿著喜悅,畏畏的傭人們終于不用面對晴不定的爺了。
花園里的花開的正鮮艷,楚寧想去看看,傅瑾寒牽著的手去花園,
花園里的花開的都很好,玫瑰開的最鮮艷,顯然被照料的很好,
當然,全都是傅謹寒的功勞,
發瘋了還不忘在這里澆花。
很難想象,大半夜的花園燈火通亮,
管家和岑軒以及一堆保鏢站在旁邊,看著發高燒不吃藥不休息,反而來花園里澆花的傅謹寒,
那畫面簡直是驚悚中的驚悚。
楚寧摘下一朵玫瑰聞了聞,
“怎麼好端端的突然生病?”
楚寧覺得有必要問清楚,
從回來到現在,傅謹寒表現的很乖,這有點不正常。
“醫生說我可能思慮過重,才引發的發燒,至于思慮的原因,可能大概是因為老婆不在家吧。”
傅瑾寒說的那一個生悲傷,
楚寧:……
就不應該問他,楚寧打算到時候再問管家。
傅瑾寒養了一周,才痊愈,而楚寧也在京城待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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