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們去北京,我跟你小姑父請你們吃飯。”
周尤一臉憾,明明不舍卻只能問:“需要我送你去機場?”
周紅語笑著拒絕:“不用,我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你爸爸送我。”
年人的世界里分離好像是常態,周尤想到小時候倆一個被窩,一起上下學,一起暢想未來,連上廁所都不分開,可是年后各自都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自己的小家,又從家人變了親人。
大概是到了周尤的不樂意,周紅語在屏幕那端異常溫道:“雖然只見了一面,也沒深流,但是我覺得程禮會是個好丈夫。”
“尤尤,你以后的日子一定會越過特好的。不要難過,小姑一直是你的后盾,是你的家人。”
“以后程禮要是欺負你,你告訴我,我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聽著周紅語的囑咐,周尤的眼眶不控制地紅了,鼻子一酸,哽咽道:“好的,小姑。我知道啦。”
周紅語笑笑,不舍地結束通話:“下次見面我一定會留出充足的時間跟你吃頓飯。先這樣,我到北京后給你發消息。”
周尤抿,小聲回復:“再見。”
程禮沒注意聽電話容,是從后視鏡里瞥見周尤哭了,他才意識到不對勁。
頭發濃且長,低頭遮擋了的臉,所以第一時間程禮沒察覺到的異常。
等紅燈的間隙,程禮夠長手慢慢撥開擋在臉上的頭發,指腹抹掉臉頰的淚痕,低聲詢問:“怎麼了?”
周尤已經掛斷了電話。
吸了吸鼻子,回頭對上程禮關懷的目,笑著搖頭:“沒事兒。就是小姑回北京了,我有點舍不得。”
程禮確認真沒事兒后,提議:“要是想見,時間去北京看看?”
“我下個月正好要去北京,你跟我一起?我可能得在北京個把月,你要是跟我一起去,我能放心些。”
周尤新文進度才完三分之一,按理說這個職業確實在哪兒都能寫,只要背著筆記本就行,只是周尤很在連載期間出門,一是沒必要,二是覺得太折騰。
不過聽程禮這麼一說,周尤想了想,遲疑道:“也可以?”
“我還想去北京住一段時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適應那邊的氣候。”
程禮見了心,趁熱打鐵道:“你不是喜歡吃北京烤鴨?要是去了能天天吃。”
“去了還能見你小姑,沒事兒的時候可以約一起逛逛什剎海什麼的。對了,北京還有你喜歡的小說素材。”
周尤聞言立馬來了興致,激道:“去去去!我去!”
程禮見計劃得逞,無聲地笑了下。
—
見時間還早,程禮提議:“要不要去大學城那邊逛逛?最近適合賞荷。”
這個季節荷花開得正盛,A大校園里種了一大片荷花,每次到花開的季節,很多校外人士慕名而去。
周尤還蠻喜歡荷花的,想了想,忘卻了分離的痛苦,高興地點頭:“去啊。”
提到A大,周尤忍不住問:“媽媽今天有課嗎?這個點可以約吃個晚飯。”
程禮也不清楚,“你問問?”
周尤嗯嗯兩聲,抱著手機給宋藍發消息——
「媽媽你在A大嗎?我現在跟程禮過來看荷花,你要是在,一起吃晚飯~」
宋藍秒回:「在呢,快來。最近荷花開得老漂亮了。」
周尤回了個ok的表包,放下手機跟程禮報備:“媽媽在呢,我們趕去唄~”
程禮見一口一個媽媽得格外親熱,他笑笑,調侃:“看來現在咱們家我地位最低了,宋士一向重輕男來著。”
周尤挑眉,故意奚落:“誰讓你不甜一點。”
話說到一半,周尤想起什麼,忍不住發出疑問:“你不是還有個姐姐?就上回我在烤店看到的那個大。”
程禮沒懂周尤的意思,以為只是單純地問問:“是有這個人,怎麼了?”
周尤咬咬,猶豫道:“我倆結婚的事兒姐姐知道嗎?人是不是在北京?我倆要是去北京是不是得去看看?你不是說知道我跟你的事兒???什麼時候知道的啊???什麼反應啊?”
程禮聽周尤問了一大啪啦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個話題開口。
思索片刻,程禮頭疼道:“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程彌?”
第63章
他倆來大學城這邊逛過好幾回了,算得上輕車路。
只是車子開進A大前,周尤想起附近有家面包店做得不錯,中途停程禮,下車跑去面包店買了幾個可頌和蔓越莓巧克力歐包。
買完面包回車里的路上看到有花店,周尤又鉆進去買了束紫羅蘭的鮮切花。
等周尤上車,程禮偏頭看了眼懷里的花束,問了句:“買好了?”
周尤將裝著面包的紙袋放在扶手箱,捧著鮮花問:“好看嗎?”
程禮視線先是落在花一樣燦爛的臉上,而后落在懷里的紫羅蘭,反問:“給我買的?”
周尤嘶了聲,小聲否認:“不是。給媽媽買的。”
程禮拉長語調哦了聲,語氣不咸不淡道:“原來是給你婆婆買的啊。”
“你老公不配收到花?”
周尤瞪大眼,有點不理解程禮為什麼要跟自己親媽吃醋。
還有,一個大男人要什麼花???不是該送花?
想是這麼想,周尤卻不敢當著面說出來。
眼珠子一轉,立馬討好道:“……那下次七夕人節我給你買花?”
這邊不能停太久,程禮啟引擎往A大東門開,中途不忘提醒周尤:“現在距離七夕節還有一個多月。”
周尤噗嗤一聲笑出來,心虛道:“我這是提前通知你!你放心!七夕那天我一定給你送一束超漂亮的花!”
程禮嘆了口氣,慨:“得,我等著你的花。”
周尤怕程禮不相信,給他乖乖敬了個軍禮,一臉正經道:“小程總放心,保證完任務!”
至于周尤為什麼程禮小程總,完全是因為刷到一條無聊的視頻,視頻博主這麼喊會招財,所以一直致力于走在玄學道路不回頭。
程禮雖然勸過腳踏實地比信這套無稽之談管用多了,但是周尤依舊在上班和上進之間,另辟蹊徑地選擇了上香。
甚至喪心病狂到要在家里擺某菩薩的靈位天天上香,程禮不信這些,堅決不肯胡折騰。
周尤還真詢問了一些專業人士,見太麻煩,最終放棄了。
這模樣呆呆的,特搞笑。
程禮憋不住笑出聲,吐槽:“傻嗎你。”
周尤切了聲,捧著花沒說話。
社會車輛進學校需要登記,程禮下車登記完,又回到車里等升降桿抬起來了才驅車進校園。
到車庫還有一段距離,程禮開車在A大校園轉悠一圈,最后不慌不忙地將車停到距離荷花池最近的車庫。
A大校園綠化做得特別好,荷花池旁邊就是草坪,經常有學生來這邊曬太或者躺著看書、聊天、打麻將。
宋藍還在上課,周尤看不遠的大榕樹下有對小坐在草地上依偎著曬太,有點心的,也想拉著程禮在草坪上坐會兒,重溫一下「大學」生活。
程禮見心來也沒掃興,只是看手里抱著花,出聲提醒:“你這花要不放車里?待會兒曬蔫了就不好看了。”
車庫在涼,這會兒曬不到太。周尤思索兩秒,果斷聽從程禮的話,將花束放在了副駕駛的腳踏。
怕被曬到,還拿車里的外套擋了一下。
周尤剛剛出門犯懶,隨便換了條寬松款的米棕長,腳上踩著人字拖,到腰的長發編了一條辮子,素面朝天的模樣倒是跟A大的學生沒什麼區別。
程禮的穿搭則得多,拉夫勞倫的天藍條紋襯衫搭米白短,腳上踩著大幾千的運鞋,左手腕上還帶著一款價值六位數的腕表,怎麼看怎麼社會英。
其實他穿得還算休閑,只是跟那些男大比,上的氣質顯然沉穩許多,更何況他常年健,練得肩寬窄,很有型男的味道。
周尤瞄了圈四周出沒的男大,再回頭看看邊的男人,忍不住評價:“……別說,年輕就是好啊。雖然咱倆混在其中也不算太老,但是看氣質就能看出我們跟他們的區別。”
程禮挑眉,不慌不忙問:“什麼區別?”
周尤挽住程禮的手臂,清咳一聲,一本正經道:“他們是著清澈且愚蠢的稚,而我們早就被班味腌味了,渾充斥著一「
老油條」的麻木狀態?”
程禮不予置否地笑笑,給挖坑:“那你喜歡男大還是喜歡社會老油條?”
周尤平時跟朱安開玩笑開習慣了,想當然地回答:“當然是男大啊!年輕氣盛不說,關鍵是**年輕,沒聽過那句——”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8_b/bjZ2n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上世,因為男朋友和閨蜜的雙重背叛,方華一時想不開吞了大量的安眠藥。 當嚐到苦澀的藥丸時,後悔了,為了這樣的渣男婊女自殺,太不值得,可藥已經順著她的喉嚨滑了下去。 再次醒來,方華重生到了八零年代,看到身邊一隻臟兮兮的小包子,據說是她的兒子。 現成的兒子,便宜的娘,睡著都能樂醒! 隻是,這極品的一大家子是怎麼回事? 婆婆罵她是個懶婆娘,隻會吃。 三個小叔子,兩個小姑子,簡直將她當成了出氣筒。 這樣的家庭,不走呆著乾嘛? 離婚,這婚必須離! 外出三年多冇回家的薑海洋,剛走到村口,就聽說他媳婦要跟他離婚? 想要離婚?哪那麼容易? 看著麵前又黑又瘦的老男人,方華打定主意這婚必須離,還要馬上離。 她是有多想不開要跟著這樣的老男人生活? 薑海洋斜睨了眼方華:“想離婚?那是不可能的事。” 翌日,方華惡狠狠的對老男人說道:“想要不離婚也可以,我要跟你一起走。” 老男人滿意的點頭:“嗯,跟我走。”這本來就是他回來的目的。 從此,方華過上了她想要的生活,將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薄少琛和葉菁菁的婚姻,始於一場代嫁。婚後,他牽動著她的悲喜,他讓她難過,讓她失望,讓她……疼。直到有一天,葉菁菁盯著薄少琛冷厲的麵色,擲地有聲地反抗:“薄少琛,我以前甘願被你折磨隻是因為我愛你,但現在,我不愛你了!”男人一臉陰鬱:“你再說一遍?”葉菁菁歇斯底裡:“我說不愛你了,我要和你離婚!”
厲坤三十年硬漢人生里 最失敗的一件事,是年輕時 曾被一19歲的小姑娘騙了心、又失了身 2017年,兩人重逢相遇 迎晨明艷如初,熱情依舊: “隊長,你吃蛋糕嗎。” “隊長,你有女朋友嗎?” “隊長,我號碼沒有變哦。” 厲坤忍無可忍,把她推到墻上—— “長大了,能耐了,嗯?” 分開后的那幾年,厲坤滿世界出任務 出生入死,禍福不知 小戰士們問:“厲哥,你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厲坤笑,沒答: 是發了瘋地想再回到她身旁。 有雷.狗血.破鏡重圓.地名虛構 男大女三歲.不是十一歲
【萌寶+甜寵+爽文+穿書】江瑾穿到一本小說中,成為四個反派大佬的惡毒親媽,不是后媽,勝似后媽。老大:我沒有媽,我媽死了!老二:莫挨老子,老子石頭縫里蹦出來的!老三:被淹死還是被撞死,自己選。老四:最好死外面,我可以勉強幫你收尸。為了挽救四個兒子,她走上了一條和四個王八羔子斗智斗勇的路。厲云霆:不聽話的兒子不要了,再生一個。四個孩子:再生個妹妹,我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
整個寧中的人都知道,又拽又狂的學霸大佬江知宴是個不好惹的風云人物,但沒想到三班的小姑娘初芷特勇,專門處處和大佬對著干。 某天坊間傳聞說大佬已經被小姑娘馴服了,不僅天天送她回家,還親自給她背書包呢! 對此,當事人江知宴冷哼一聲,“我哪是送她回家,我是回自己家。 眾人,“哦~原來是初芷借住在大佬家。” 江知宴,“我給她背書包是因為里面裝著我的籃球服。” 眾人,“哦~原來大佬在背自己的籃球服。“ 誰料想,某天不知情人士放出狠話要替受虐待的大佬報仇,結果還未出手就被大佬反擊殺。 江知宴眉眼輕挑,有些煩躁的撥了下自己額前的碎劉海,抬腳就踹人,“你放學堵她不讓回家,老子晚上給誰補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