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舟放下刀叉，灰眸中閃過一危險的芒："怎麼？怕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太厲害？"

"不是！"蘇晚晴的臉紅得像的水桃，"我就是...好奇..."

"好奇？"顧沉舟傾向前，燭在他廓分明的臉上投下曖昧的影，"要不你驗收一下治療效果？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治好了。"

蘇晚晴的手指攥住餐巾："那...那個'焚'香水...真的會刺激你大發嗎？"

"你猜。"顧沉舟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

"我猜不到..."蘇晚晴氣結，今晚就不該問這種問題，顧沉舟肯定會順桿爬調戲的，可是又的確很好奇。

"要不，"他的指尖輕輕敲擊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你噴一點在上試一下？"

蘇晚晴猛地搖頭："我不敢。"開什麼玩笑，沒有焚香水刺激，顧沉舟都那麼恐怖的樣子，萬一上真的沾上點焚香水，那估計真的會像張楚說的那樣被他撕碎。

顧沉舟突然笑了，那笑容帶著幾分野："沒有香水，我對你一樣大發。"

"你又不要臉！"蘇晚晴惱地瞪他。

"你是我朋友，"顧沉舟不不慢地說，"以后不要臉的事做多了，你就習慣了。"

蘇晚晴低頭猛切牛排，刀叉在盤子上發出清脆的撞聲："你說點正經的。"

"嗯。"顧沉舟突然正經起來，"雖然治好了，但是偶爾會犯。"

"比如什麼況？"蘇晚晴忍不住追問。

顧沉舟的目灼熱地鎖住："遇見你的時候會經常。"

"你...你好好聊天！"蘇晚晴覺自己的臉燙得要冒煙了。

"我說真的。"顧沉舟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第一次見你，你在電梯抱著兩箱基圍蝦，還記得嗎？你的手腕被繩子勒紅了，我當時就覺自己......"

蘇晚晴屏住呼吸："嗯...你覺什麼？"

"覺想把你綁起來欺負。"顧沉舟一字一頓地說。

"你怎麼老不正經！"

"實話實說，怎麼，你不聽？"

蘇晚晴紅著臉小聲嘟囔："你還有別的要說嗎？"

"其實還有好幾次我也差點忍不住，"顧沉舟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的芒，"你要聽一點的時間地點嗎？"

"那算了！"蘇晚晴急忙擺手，"我不要聽！"

"我以為你喜歡聽呢。"顧沉舟輕笑。

"流氓！"

"只對你有覺，算流氓嗎？"

"也算！"

"那不好意思，"顧沉舟舉起酒杯，灰眸中滿是占有，"你這輩子都要喊我流氓先生了。"

蘇晚晴的心跳快得幾乎要沖出膛。抿了口酒掩飾自己的慌："那你真的治好了？要是有人噴了那個香水，你會不會復發？"

"會。"顧沉舟的回答斬釘截鐵。

蘇晚晴心跳又了一拍："那你不是隨時隨地都要防著？"

"也沒那麼嚴重。"顧沉舟解開西裝扣子，向傾，"你聞到我上的味道了嗎？"

蘇晚晴深吸一口氣："嗯，有一雪松的味道，像雪后的大自然。"

"我專門找專家調配的，"顧沉舟解釋道，"這個味道可以中和'焚'對我的影響。"

"所以，你上的雪松香每天都有，就是為了防張楚？"

"一開始是。"顧沉舟的眼中閃過一冷意，"被勒令回國后，為了報復我，把香水給了的同學，我差點中招，然后我找實驗室研發了這個。"

他頓了頓，語氣緩和下來："時間長了，雪松香能提神醒腦，味道也習慣了，我就沒換過。"

"哦，原來是這樣。"蘇晚晴若有所思。

"怎麼？"顧沉舟挑眉，"你很失？想用'焚'香水來勾引我啊？"

"誰要勾引你了！"蘇晚晴惱道，"我才不需要。"

"嗯，也對。"顧沉舟的眼中閃過一笑意，"畢竟你沒有'焚'香水，我也可以為你瘋狂。"

"你又來了！"

"我說真的。"顧沉舟突然嚴肅起來，"張楚前兩天被送去了神病院。"

蘇晚晴驚訝地抬頭："這樣不好吧？"

"是真有神病。"顧沉舟的聲音冰冷，"神病院才是該去的。院長是我爸的同學，暫時是出不來的。"

“張毅不是你兄弟嗎，他能同意？”

“張楚不重要，對于張家，張氏集團才是最重要的，區區一個張楚，要是聽話的話可以當個吉祥養著，要是惹事了，也可以隨時放棄。”顧沉舟用最平常的語氣說著張家生死存亡的事，仿佛他抬抬手，張氏集團可以立馬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蘇晚晴沉默片刻，輕聲道："謝謝你。"

"嗯？"

"你幫我理了很多麻煩。"真誠地說，"要是那些造謠的言論傳出去，不管真假，我的名譽肯定要毀了，到時候我都沒臉見人了。"

顧沉舟的眼中閃過一溫："那你打算怎麼謝？給你個建議，以相許我比較喜歡。"

"你都是我男朋友了。"蘇晚晴紅著臉反駁，"還要怎麼以相許？"

"所以，"顧沉舟的眼中閃過一抹，"你也承認了我們的關系？"

蘇晚晴這才意識到自己掉進了他的語言陷阱："這幾天你不是自稱我男朋友嗎？"

"那不一樣。"顧沉舟的聲音低沉悅耳，"從你說出來，我格外聽。我還想要你親口承認。"

蘇晚晴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直視他的眼睛："嗯，那你聽好了。顧沉舟是蘇晚晴的男朋友，蘇晚晴是顧沉舟的朋友。"

顧沉舟的眼中瞬間亮起驚人的芒："你知道我等這句話多久了嗎？"

"兩個月？"

"不。"他的聲音低沉如嘆息，"覺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你怎麼那麼夸張，"蘇晚晴忍不住笑了，"比我們寫小說的還要夸張。"

"我是認真的。"顧沉舟握住的手，在的手背上輕輕一吻。

蘇晚晴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躍出膛："好吧，那你現在放心了吧。"

"那朋友要怎麼謝謝我對你名譽權的維護呢？"顧沉舟不依不饒，"以相許可不是確認男朋友關系而已。"

"那你還想怎麼樣？"蘇晚晴警惕地問。

顧沉舟的眼中閃過一狡黠："你弟弟不是要回老家了？他回去了，我的假期也不多了，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該去旅游旅游？"

"你想去哪里旅游？"

"半山別墅，"顧沉舟一字一頓地說，"時間至七天。"

蘇晚晴差點被口水嗆到："你這人怎麼滿腦子都是黃思想！"

"錯，"顧沉舟理直氣壯，"我這人是合理利用男友權利。你作為朋友，該配合的時候必須不能慫。"

"誰慫了！"

"那你敢不敢去？"

"去就去！"蘇晚晴口而出，隨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我...我不去！"

"你剛才可是答應了，"顧沉舟笑得像只腥的貓，"不能反悔。"

"那不算，我就是心直口快。"蘇晚晴懊惱地扶額。

"所以，"顧沉舟傾向前，氣息噴在的耳畔，"你的心也是想去的，所以才答應這麼快。"

"你怎麼曲解我的話！"

"那你說幾句好聽的話，我可以考慮晚幾天去旅游。"顧沉舟哄道，"比如喊我沉舟哥哥？"

"你還要不要吃飯了！"蘇晚晴惱地瞪他，"花這麼多錢..."

"你多吃點，"顧沉舟意味深長地說，"到時候去別墅有力說點好聽的哄我。"

"不要臉！"

顧沉舟大笑，笑聲在安靜的餐廳里顯得格外愉悅。他舉起酒杯，水晶杯在燭下閃爍著迷人的芒：“要不要提前喝杯酒！”

蘇晚晴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溫熱的手掌握住手腕，輕輕拉了起來。

"你干什麼呀..."小聲抗議，卻被他眼底閃爍的芒所吸引。燭在他深邃的眸子里跳躍，像是點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

顧沉舟低笑一聲，修長的手指執起水晶香檳杯，杯在燭下折出璀璨的芒。他將另一杯遞到蘇晚晴面前，指尖不經意過的手背，激起一陣細微的栗。

"提前練習一下。"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不容拒絕的溫，"反正遲早要喝的。"

餐廳里悠揚的小提琴聲恰好在此刻轉為一段纏綿的旋律。蘇晚晴的臉頰染上緋紅，手指不自覺地收了酒杯。香檳杯壁凝結著細的水珠，冰涼與發燙的指尖形鮮明對比。

"這樣..."顧沉舟微微傾，手臂已經做好了纏的姿勢。

蘇晚晴咬了咬下，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臂。兩人的距離驟然短，甚至能聞到他上雪松香氣中混合的淡淡酒味。水晶杯相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安靜的餐廳里格外悅耳。

"看著我的眼睛喝。"顧沉舟輕聲命令，目灼灼地鎖住。

蘇晚晴抬眼，瞬間跌他深邃的眼眸中。香檳的氣泡在杯中歡快地上升，就像此刻雀躍的心跳。當冰涼的酒過嚨時，恍惚覺得這杯酒格外甜膩，帶著令人眩暈的魔力。

顧沉舟的手臂在杯時有意無意地蹭過的耳垂，引得蘇晚晴一陣輕。他低笑著將最后一口酒飲盡，卻沒有立即松開纏的手臂。

"知道杯酒在古代意味著什麼嗎？"他的聲音帶著酒后的微啞。

蘇晚晴搖搖頭，發間的珍珠耳環隨著作輕輕晃。

"意味著..."顧沉舟突然湊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生死與共，永不分離。"

這句話讓蘇晚晴心頭一，手中的酒杯差點落，卻被顧沉舟穩穩接住。他的手掌包裹著的，指尖在手腕側輕輕一按，像是無聲的承諾。

"顧沉舟..."輕聲喚道，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

"嗯？"他挑眉，目落在沾著香檳的瓣上。

"沒什麼..."蘇晚晴慌忙低頭，卻掩飾不住角甜的弧度。

顧沉舟低笑出聲，笑聲在安靜的餐廳里顯得格外愉悅。他手替拂去角并不存在的酒漬，指腹若有若無地過的下。

"這只是第一次練習，"他意味深長地說，"以后...我們有的是機會。"

燭下，兩個疊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仿佛要一直延到遙遠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