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元昭眉頭皺,“和你易的鐵鶻人是誰?”
“鐵鶻大王子羽啜。”岑義和盤托出,“我將貨運到涑河最北段,由他的商隊接手,送至鐵鶻。”
“不可能,羽啜素與大周好,怎會夥同你做這種事?”
“與大周好?那是假象!”岑義疾聲道,“鐵鶻以前和大周掰過手腕,怎會甘心臣服?表面奉大周為宗主,暗地裏積蓄力量罷了。鐵鶻雖然做鐵鶻,可那群蠻人哪懂得煉鐵,他們煉不出好鐵,就沒有好兵,而我剛好能弄到,哈哈!”
岑義的笑聲令人發,齊烈暴起掐住岑義胳膊,“你這是私通異族,資敵賣國!”
“不錯!”
“無恥!你可是大周的臣子!”
齊烈的罵聲裏,晏元昭聲音森冷,“岑義,冒著夷三族的風險給鐵鶻人辦事,你圖什麽?”
“圖錢。”岑義笑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給鐵鶻人貨,鐵鶻人給我錢。”
這話阿棠聽著都不信,可知道州刺史是個,有的是辦法貪污,哪用得著通敵賣國。
果然,只聽晏元昭道:“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說實話?你到底為的是什麽?”
岑義眼睛閉上又睜開,“老夫圖一個前途。大周朝廷人才濟濟,老夫算不得什麽,可對鐵鶻來講,就不同了。等鐵鶻騎兵南下,老夫就是大功臣,他們允諾,屆時會把整個河東都給我。”
“癡人說夢。”晏元昭冷冷道,“你太看得起鐵鶻了。”
“富貴險中求。”岑義聲音淡然,“要不是意外被陳參軍察覺,這筆生意不管怎樣,老夫都不虧。”
晏元昭深深看他,“三十年前,鐵鶻與大周鋒,你在裴將軍幕下為從事,裴將軍大敗鐵鶻,凱旋鐘京,百姓夾道歡迎,全軍封賞。如今你私濟外族,背叛大周,你對得起當年勇外寇的自己嗎?”
“多年前的舊事,老夫都忘了,難為你還記得。晏元昭,你年紀太輕,很多事還不明白,忠君國的話誰都會說,可做起來,就沒那麽容易了。不論你們如何罵,老夫所作所為,皆是忠于心,無愧于己。要殺要剮,我都認。”
做了通敵叛國這種無恥事還能如此大言不慚,和自己了什麽委屈似的。要不是顧忌著晏元昭,阿棠恨不得痛罵岑義一頓,看一旁呼哧呼哧氣的齊將軍也忍得很辛苦。
最鎮靜的還是晏元昭。
“你的同謀是誰?”他問。
“我說了,是鐵鶻。”
“不,在大周的同謀。有人為了你阻攔我來慶州,他是誰?”
岑義一笑,“還能有誰?鐵鶻人!”
“我再問你一遍,除去鐵鶻人,參與這件事的還有誰?有沒有背後主使?”
“沒有旁人,老夫就是最大的主使!”
......
一場審訊持續了數個時辰,奔波一宿的晏元昭再是鐵人,也快撐不住了。
關鍵問題番問過後,涉及案件細節,他讓法曹代他盤問。各種細枝末節繁瑣複雜,聽得人昏昏睡。阿棠早在審訊中途就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勉強用狼毫桿子支著下了幾刻,最後還是腦袋一垂,趴小幾上大夢周公去了。
晏元昭要說就說吧,能瞇一會兒是一會兒。
齊烈不愧為武人,坐姿始終板正,聽得聚會神,時不時中氣十足地呵斥一聲岑義。
晏元昭餘往旁邊小幾一掠,不聲。
過了會兒,他對齊烈道:“齊將軍,餘下繁枝細節,不足為聽。還請將軍派人前去齊蘇河打撈贓,晏某激不已。”
齊烈恍然想起這回事,“晏大人你太客氣了,我這就去!”
他離開後,晏元昭移了移坐席,將阿棠上半抱來,讓趴在他膝上睡。
阿棠渾然不覺,枕著他大香甜酣眠。
正在挖岑義口供的法曹聽見靜,移來一眼,被晏元昭平靜地瞪回去,再不敢看。
岑義邊泛起譏嘲的笑意。
執筆記錄的刀筆吏心中疑終于得解,為何他一刻不停地書寫,而這位巡察使邊的小吏卻要麽拿著筆玩來玩去,要麽就在紙上畫鬼畫符似的樣子——原來他是巡察使的孌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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