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邊呢?”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梟和夕匯合了,正在全力追蹤漢斯的信號,他最后出現在靠近D國邊境的一個小鎮附近,信號很弱,時斷時續,像是在山里。
但信號源移模式很古怪,像是在……兜圈子。”池淼淼調出平板上的地圖,指著邊境線附近的一片山區。
“兜圈子?”霍青靈眼神一凝,“他在確認有沒有尾,或者……在等什麼人匯合。”
漢斯作為老牌國際刑警,反偵察能力極強,這符合他的作風,但沈清荷
‘協議啟’那幾個字像冰冷的針,扎在心頭。
“那份燒焦的文件,有什麼新發現嗎?”
池淼淼搖頭:“技組還在努力恢復,只確定了是某種指令的開頭部分,關聯詞庫指向資金流、資產轉移和生活等線索,都太模糊了。”
“生活……”霍青靈喃喃自語,腦子里,立刻聯想到沈清荷對生科技的癡迷,以及雷奧實驗室的病毒樣本,一寒意從脊椎升起。
沈清荷的協議啟絕對不只是為了錢那麼簡單。
這時,霍梟的聲音從霍青靈耳的微型通訊傳來,帶著一疲憊和凝重:“青青,玉錦怎麼樣?”
“暫時穩定,你那邊呢?”霍青靈晦問。
“信號源消失了,就在靠近邊境線一個黑松林的廢棄伐木場附近,徹底消失。”霍梟的聲音帶著抑的挫敗。
“我們的人晚了一步,現場有車輛停留和打斗的痕跡,還有……跡,經過監測不是漢斯的型,初步判斷是戴維斯叔叔的!他們可能已經轉移了!”
戴維斯傷了?霍青靈的心猛地一沉,時間更加迫了。
“打斗痕跡?漢斯和誰打?”頓了下追問。
“不確定,現場很,有第三方的腳印,不是我們的人,也不是國際刑警制式裝備的痕跡,腳印很雜,像是……雇傭兵。
漢斯可能不是單獨行,或者,有人想黑吃黑。”霍梟分析道。
“藍礦的人?”霍青靈立刻想到救走沈清荷的白袍人。
“完全有可能,沈清荷重傷,的人可能想直接搶走戴維斯和他掌握的,繞過漢斯甚至沈清荷本人。”霍梟同意的這個猜測。
“對了,我們在現場還發現了一個被丟棄的,損毀的通訊,就是漢斯故意在地下室留下的那個,夕正在嘗試恢復里面的數據,但估計希渺茫。”
果然是陷阱!
漢斯用這個通訊拖延了他們的時間,甚至可能誤導了方向,為真正的轉移爭取了機會。
“哥,我們必須找到戴維斯叔叔,玉錦用逆轉靈脈爭取來的時間,不是為了讓我們在這里干等的!”
霍青靈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漢斯這條線暫時斷了,我們需要尋找新的突破口。”
;“你有什麼想法?”霍梟低沉問。
妹妹此刻展現出的冷靜和決斷,讓他莫名覺欣,或許很清楚,玉錦倒下,也該獨當一面了。
霍青靈的目再次投向病房的玉錦,陷了沉寂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才冷靜開始分析:
“據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和況,首先必須深挖那所謂的‘協議’,沈清荷的目標是礦脈核心的,這個必然需要特殊的‘鑰匙’才能使用或解讀。
那麼,戴維斯是關鍵,但漢斯或者沈清荷的其他心腹可能也知道部分信息或保管著‘鑰匙’的另一部分。
只是,這個‘鑰匙’到底是什麼?碼?某種生信息DNA、虹?還是理鑰?
所以我覺得,夕需要集中資源,從沈清荷和雷奧過去的通訊、資金往來、尤其是與生科技相關的項目中,尋找關于‘鑰匙’和‘協議’的蛛馬跡,當然還有那份生活的信息,也是我們的重點。”
一番話說下來,把對面的霍梟,以及旁邊的池淼淼都說詞窮了,他們沒想到,霍青靈不止是位天師,竟然還有這麼縝的思考,能把所有的線索進行匯總?
“咳……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還有繼續嗎?”
霍青靈深吸了口氣,繼續說:
“當然,其次是追蹤資金流,漢斯劫走戴維斯需要資源,沈清荷啟協議更需要龐大的資金支持,他們購買礦脈圖的一億兩千萬現金的向,即使是幌子,這麼大筆錢流不可能毫無痕跡。
比如,漢斯個人或關聯賬戶的異常變,以及雷奧集團近期大規模的資金調,尤其是流向離岸賬戶或特定生實驗室的,都是追蹤的目標。
這件事,可以讓二哥,還有那位林警,配合夕,我們可以嘗試從金融層面撕開口子。
還有,就是鎖定藍礦組織,他們救走沈清荷和可能在黑松林手的勢力是同一撥人,我們必須用一切資源,比如淼淼的報網絡,霍家或者玉錦在全球的資源網。
以及國際刑警部未被漢斯污染的力量,全力調查這個神的藍礦組織,弄清楚他們的據點、首領、與沈清荷的合作模式、以及他們現在可能的藏之,尤其是適合安置重傷的沈清荷和藏匿戴維斯的地方,才是重點。”
又是一番長篇大論,直接把池淼淼誰說得張大了,木赳赳的盯著眼前的孩,覺完全不認識了。
還是霍青靈嗎?這變化是不是有點忒大了??
“淼淼,我說的有問題?”蹙眉。
“沒,沒有,我,我只是一時間有點不太適應你這麼能說會道而已!”池淼淼尬笑,別說了,對面電話中的霍梟,何嘗不是一樣的驚訝。
他們都錯看這位看似簡單的妹妹,忘記了曾經走過的路,經歷過的事。
可能只是因為玉錦全能的存在,刻意沒表現出來,其實一直都在蓄力,而現在,終于到了發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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