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從高去,見他們盔甲肅黑,刀槍齊備,陣形嚴謹,無從可挑剔。
沈奉手握長槍,站在高臺上,看得出各陣有各陣的區別,整個營中將士分十個陣隊,每一個陣盟有每一個陣盟的名字。
照馮婞要求的,沈奉點了五個陣盟的將。
他每點一個陣,其余陣隊便自主退至邊上,那個陣隊的陣形由此展開。將士們在練場上有去有留,秩序嚴謹,分毫不。
他看得分明,這五個陣盟,進退之間,有攻有守,有有抗。
沈奉于高臺揮灑馮家槍法,他們便一招一式準地演練起來。
彼時,周正就跟著折柳和摘桃,站在練場的邊上觀看。
他著高臺上指揮將士們的/將軍,十分震驚。
畢竟那位/將軍,可是他家皇上。
周正不由低聲道:“那套槍法從未見皇上用過。”
折柳道:“他當然沒用過,那可是馮家槍法。”
周正更加震驚:“皇后連馮家槍法也愿意教給皇上嗎?”
摘桃道:“我們/將軍可沒有你們這麼小氣。”
他知道,皇后不小氣,相反的,還很大氣。
只是他突然間才有種覺,他們總是在防著皇后代替皇上稱帝,總是覺得皇上吃了大虧;可實際上,皇后這西北/將軍的份也沒有差到哪里去,是手握實權、是呼兵點將的將軍,皇上也沒虧多。
如今皇后不僅帶他們來軍營,還讓皇上以的份點兵練兵,讓皇上親眼目睹西北軍的布局,或許,是他們格局小了。
折柳摘桃做為馮婞邊的左右副將,隨后分立于高臺兩側,朝場上將士們喝道:“傳/將軍令——”
“即刻拔營——”
軍令一出,下面各陣盟的將軍當即響應。
沈奉從高臺下來,當即回到馮婞的營帳。
只見已經不知從哪里弄來的一副軍甲穿在上,襯得沈奉那原本就很修長的姿更加高大了兩分。
手里拿著一把佩刀,點了點架子上的那戰甲,對沈奉道:“把這個換上。”
沈奉道:“你只說清兵點將,可沒說今日拔營。”
馮婞:“不拔營,點什麼兵?”
沈奉問:“去哪兒?”
馮婞:“西出百里,羊土關。此關離庫伯族最近,從那里開工。”
沈奉默了默,問:“不是說等元宵后再手嗎?”
畢竟打仗不是兒戲,真要是打起來,還不得不考慮其他方面。
原以為那些外族到震懾會答應狗皇后的提價要求,卻沒想到眼看著半個月過去了,他們依然沒有響。
早知如此,狗皇后提價就該謹慎些。
可誰胃口大,直接獅子大張口,要求的牲口在原來的基礎上又翻了一番。
換他,他也不干。
馮婞:“雖說是元宵后手,但準備事項得提前做起來,莫要誤了先機。我們不要有野心,我們還得要先下手為強嘛。我們先嚇嚇他們,給他們一點力。”
沈奉:“若他們還是沒有表示呢?”
馮婞:“那就只有手了。不過你莫擔心,有你這/將軍領兵作戰,再有我這皇上駕親征,勢必威力大增。”
沈奉:“……”
好家伙。
他好不容易來一趟西北,本來只是想探探西北軍的實力,結果狗皇后直接把他搞上戰場了!
行能力超強,當天點兵當天果真率軍離營,往西邊的羊土關去了。
同時,城里關押著的那批外族人質,也被提了出來,一同上路。董太醫和徐來當然也跟著,皇上在哪兒,他們就在哪兒。
外族人質這次到很恐慌,因為狗帝后這次是真格的了,為了掩飾自己的恐慌,他們又不得不一路罵。
馮婞道:“別罵我們,偶爾也可以罵罵你們的族人嘛,我們倒是想放你們回去但你們的族人不肯花錢贖。
“要是不解氣,還可以罵罵那塞勒的主,你們對他寄予厚,結果他卻連這點事都沒辦好,估計回去顧著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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