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音很快被哄好,只見舉了舉手中的東西,含笑道,“那我們現在一起堆。”
男人輕笑,“好。”
全部堆完裝飾好天已經暗了下來。
看著院挨在一起的雪人們,阮千音忍不住讓樓硯之回到屋里拿相機出來拍照。
特地把前幾天心來買來的小帽子拿來給小雪人裝飾。
這麼一看,還真像一家三口的。
晚飯早已做好,王姨本出來他們先吃飯,結果看到兩人幸福的模樣都不忍打擾。
最后還是阮千音先看到。
“王姨,你幫我倆拍幾張照片吧。”
“好勒。”
笑臉盈盈地上前去接過相機。
連著拍了好幾張后,夫妻倆才跟在王姨后頭回屋里吃晚飯。
*
這陣子阮千音的胃口好了點,孕反也沒那麼嚴重,隨著小寶寶的長大,也胖了回來。
基本適應了孕期狀態,就開始了樂團的工作。
今年柏林樂團要在國辦三場演奏會。
四月是第一場,作為國的主理人,做不到放任不管。
好在事不算特別忙,而且Markus知道況特殊,特地讓蘇黎回來幫自己。
阮千音不但覺得不累,還過得很充實。
演奏會辦完,的小肚子也越來越大。
周末,樓硯之陪著窩在家里。
阮千音減了看電子產品的頻率,無聊的時候就看起早教讀。
一個多小時后,扯了扯正在忙工作的男人。
“老公,我想喝水。”
“等著。”
樓硯之放下筆記本,給倒了杯水過來。
他看著把水喝下,這才問,“看得累不累,要不要去院外走走?”
聞言阮千音搖了搖頭,“不去,想躺著。”
用腳趾頭蹭了蹭他的子布料,聲命令道,“你快坐回來讓我靠著呀。”
男人無奈一笑,寵溺道,“來了小祖宗。”
兩人安靜下來,一個看書一個看電腦,要多溫馨有多溫馨。
只是過了沒多久,阮千音又開始鬧他。
“老公,肚子了,想吃你煮的面條。”
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仰頭看他。
樓硯之抬手看了眼時間,才下午四點。
想起中午確實吃得不多,他不敢耽擱。
“我去廚房給你做來。”
說著,他起下床。
剛踩到地板上,床上的人兒突然了一聲,“阿硯!”
樓硯之立馬看,“怎麼了?”
阮千音臉上帶著笑,開心地說著,“剛才寶寶又踢我了。”
男人繃的眉頭微微散開。
只見他半蹲下來,手掌附在的肚子上,準備探個究竟。
“寶寶肯定是知道要吃好吃的才踢我的。”
說來也奇怪,只要吃完樓硯之煮的面,肚子里的小寶貝就跟吃了興劑似的在里頭蹦噠。
每每都能到強烈的胎。
“他又了老婆。”
樓硯之角掛笑,抬頭跟說。
他還調侃了句,“小家伙怎麼跟媽媽一樣挑呢。”
阮千音不樂意了,“怎麼,你嫌棄呀?”
男人應得很快,“不嫌棄,寶貝著呢。”
抬了抬傲的下,“這還差不多。”
“行了,快去煮面條,等會寶寶都壞了。”
樓硯之不舍地離開的小肚子,轉而了的臉,“乖乖在這待著等吃。”
“知道知道。”
……
轉眼來到八月初。
臨近預產期,阮千音肚子還沒有什麼大靜。
保險起見,家里人還是遵從醫囑讓住院待產。
八月八號晚,肚子腫脹得厲害,最后被推進了產房。
樓硯之作為陪產,看著心之人著分娩之痛,卻只能在一旁安。
好在一切都很順利。
“樓先生,阮小姐生了個小公主,恭喜啊。”
耳旁傳來護士的聲音,樓硯之一點兒都聽不進,滿眼都只有病床上躺著的人兒。
阮千音這會很虛,連被他握著的手都顯得無力萬分。
男人指腹蹭了蹭的額角,聲音沙啞道,“老婆,辛苦了。”
抿輕輕笑了下,“你怎麼都不看寶寶。”
護士把孩子抱到他們的邊給他們看。
“白白的小家伙,長得很像媽媽呢。”
聽著護士這話,樓硯之這才將目落在兒的上。
確實如所說,眉眼間跟他們家斯斯很像,長大了肯定也是個漂亮的小公主。
阮千音沒想到自己生的是兒。
懷孕的時候沒吃酸的,總覺得酸的特開胃,而且預產期這小家伙還舍不得出來,大家伙就都猜想是個男孩。
生了個寶寶,倒是襯了這老狐貍的心意了。
看著護士懷里的小寶寶,阮千音忍不住抬起手了小寶寶。
片刻后,含笑的聲音響起:
“老公,我已經能想象到你為兒奴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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