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野的出現,姜素非常詫異。
“你怎麼來了?”
周斯野答非所問:“你怎麼了?”
姜素:“剛剛扭了下。”
視線掃過魏清航的手,眸子微閃,周斯野直接從他手里將姜素扯到自己話里,“我老婆就不麻煩魏先生了。”
魏清航神不變,從容地將藥袋遞給姜素,溫聲叮囑:“你腳還得噴藥,晚上睡覺前再噴一次。”
“好。”姜素剛要去接,袋子已經落到周斯野手中。
周斯野沒廢話,一把打橫,直接將人抱上車,都沒給姜素道別的機會,車已經開走了。
車上。
姜素看著正在開車的周斯野,繼續了之前的話題:“你怎麼會來?”
周斯野不答反問:“我不能來?”
那倒也不是,主要是從未過這樣的待遇,詫異也不習慣。
但又有些小……暗喜。
“你們平時都是這麼相的?”
姜素聞言愣了下,有些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周斯野:“勾勾搭搭。”
姜素:“……我是扭傷腳了。”
周斯野眸晦暗,提醒:“記住自己已婚的份。”
姜素原本高興的心,被他這話弄得瞬間淡了。
“結婚五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知道?”
在他心中,自己是什麼水楊花的人嗎?
周斯野說:“你無心,但不妨礙別人無意。”
姜素自然知道這個外人指的是誰:“學長是個正人君子了,不會對有婦之夫有興趣。”
正人君子?
周斯野嗤之以鼻。
“我只提醒你一句,周家不允許被抹黑。”
姜素心沉了,說來說去,他還是不相信自己。
車停在家門口,姜素兀自推開車門,踮著腳往屋里走。不過人還沒走出幾步,就被跟上來的周斯野抱起。
下意識掙扎,周斯野收手臂,瞪:“不想摔跤就別!”
自己走也不會摔,不過也懶得與他爭這麼段距離。
忙碌了一天,姜素也累了,回了房,立馬就去洗澡,等從浴室里出來,周斯野已經在隔壁房間洗過了。
他掐著姜素的腰,一把將人拎到床上。
“……”
是個棒槌?
周斯野拉過的腳,放在自己上,開始給上藥,濃郁的藥味瞬間在房間里擴散。
“我這個月能休一個星期。”
他休假,跟自己說做什麼?
姜素哦了一聲。
周斯野視線從腳上挪開,看向姜素:“我們結婚還沒有過度月,我帶你去馬爾代夫玩一周。”
聞言,姜素表愣愕,度月,好新鮮的詞啊。
別說度月,他們甚至從未有過夫妻單獨出游的驗。
姜素問:“就我們兩?”
周斯野反問:“你還想帶誰?”
就是有些不確定。
姜素舉得自己賤的,原本低氣的心,被他這麼一哄,又好了。
“沒誰,就我們兩。”
出游的時間,定在17號,提前跟魏清航請了個假。請假時,沒看見對方眼中的言又止,只有滿心的歡喜。
出游前,姜素去了趟醫院。
易昏迷的第三天就醒了,但人明顯比之前虛很多,大部分時間都躺在床上修養。
姜素一邊給剪指甲,一邊跟說自己要跟周斯野出去旅游的事。
易:“你慢慢玩,不用心我。”
姜素微笑:“我現在很好,你也不要多想,好好養。”
知道,姜嘉玟的事,在心里有了疙瘩,對總是抱有歉意。
但是,姜家是姜家,向來分的很清楚。
姜嘉玟為了訛周斯野的孩子,如今已經打掉了,現在還在做小月子。
別的暫且不論,最近一段時間,姜松華他們應該會老實許多,不會,不對,是不敢再找自己麻煩,畢竟有周斯野這尊大佛在,他們暫時也不敢輕舉妄,就算不記打,也需要個時間去淡化。
……
為了這次出游,提前一個星期就開始收拾他們的行李。
姜素的好心也影響到周斯野,連帶著他角噙著弧度:“這麼高興?”
姜素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出去旅游,心當然好。”
屋的暖燈將姜素籠罩住,把暈染的溫又恬靜。周斯野之所以跟在一起這麼多年,容貌是其次,主要是跟待在一起很舒服。
就像一池溫水,總是能讓他冰冷的立馬回暖,在他煩躁的時候平復他心。
就像此事,收拾行李的樣子,很似居家,讓他心暖且。
結滾,周斯野攬住的腰,一把將人抵在柜上,低頭親吻的。姜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奪去了氣息。
夫妻五載,對彼此的都很悉,姜素不自地攀上他的肩,呼吸融。
周斯野的吻落在耳后,輕啄,挲,聲音低啞:“我們生孩子吧。”
意迷的姜素,一切都跟著覺走,收環住他脖子的手,周斯野托住的,像抱小孩似的,一路吻到床前,兩人一起跌倒大床上。
也很深,也很長,長夜漫漫,他們做盡了夫妻間該做的事。
轉眼,就到了出游那天。
為了空出時間,周斯野加班加點的理工作,就連出發前,他都還在開會。
他讓先去機場,他那邊忙完了,再過去跟匯合。
姜素也不覺得有什麼,讓家里的司機送去機場。
陳嬸搬著運行李,送別:“太太,祝福您跟先生旅游快樂。”
落在姜素臉上,將的笑都襯托的更加有溫度。
“等我回來給你們帶禮。”
陳嬸笑著附和:“好嘞。”
機場,姜素在休息區等著周斯野。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眼見快要到登機的時候,周斯野那邊還沒信,忍不住打電話過去。
周斯野這邊,其實早在一個小時前,他就去機場。
不過在臨近機場的路上,接到翁宜那邊的電話,打電話的人是周斯野給翁宜親的保姆。
保姆的聲音急切又帶著惶恐:“周先生,不好了,翁小姐自殺了。”
周斯野臉陡變,直接讓司機轉了道:“去醫院!”
盧書也驚愕翁宜突如其來地舉措,所有人的心思都被帶走了,以至于他們都忘了還在機場的姜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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