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斐,檀沐橙的前男友,有意思嗎?”裴卿愜意的抖著,越想越覺得好玩兒。
傅南洲倏然睜大黑眸,眼底積云翻滾,腦袋里猶如刮起了風暴。
檀斐?!
呵,又一個姓檀的,很難讓人不去聯想。
檀智淵是對他自己太過自信,不認為他們能查到他,又或者故意放出檀斐這個煙霧彈?
再或者,檀智淵自己也沒想到檀斐這個名字會引起他們懷疑?
一時間,傅南洲竟然有些看不懂了。
“的確是有意思。”傅南洲一字一頓。
“那個沐橙的神人,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查了那麼久沒信息,忽然就什麼都查到了,真是夠匪夷所思的。
“現在我們需要盡快確認沐橙的真實份。不過,就算沒有確認也大概能夠猜到,一定跟檀智淵有關系。”
聽到這句話,傅南洲腦海中忽然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但是速度太快,他沒來及抓住。
砰!
一聲悶響,傅南洲攥的拳頭用力的捶在桌面,俊臉上猶如凝結了萬年寒霜。
到底是誰?!
“怎麼還急眼了呢?”裴卿好笑,“你別急啊,都到這個份上了,要是還查不到,這不是埋汰我嗎?”
傅南洲合上深眸,淺淺幾個呼吸,下了口翻滾的怒火,再睜開眼時已經徹底恢復了平靜。
或許檀智淵就是在戲耍他們,如果這個時候惱怒,那就著了那個男人的道。
“嗯”了一聲,傅南洲沉聲道:“卿,多謝。”
話落,他立刻掛斷視頻,放下文件,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傅總,馬上就要開會了。”丁聿抱著文件,一臉驚愕。
“取消!”傅南洲腳下生風,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丁聿驚呆了,“取消?可是傅總,您之前就強調這次的會議非常重要。”
“再重要也沒有我太太重要,我現在必須見我太太,立刻,馬上!”
電梯合上之前,傅南洲低沉的嗓音在頂層回。
丁聿愕然瞪大眼睛,先是震驚,之后紅了臉頰,這……
總裁跟夫人的真的太好了,只不過這麼急的嗎?
八卦之魂忽然燃燒起來,丁聿趕給方敏發視頻,“咱們傅總,剛才火急火燎的走了,說是必須馬上見到夫人。”
方敏白他,“你是閑的沒事干嗎?人家傅總想見陸惜,這有什麼不對?”
“現在上班啊,傅總之前工作那麼一不茍,他……”
“整個傅氏集團都是總裁的,他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那我要是說現在必須馬上見到你呢?你怎麼想?”
“我會覺得你有病,工作做完了嗎?趕去做。”
丁聿無奈,所以說搞對象不能搞一個公司的,對彼此的工作了如指掌,總能在你想要調個的時候給你潑一盆冷水。
當然,他目前還沒有讓方敏松口嫁給他,連搞對象這件事,他也還在考驗期。
想到這些,丁聿不由臉一黑,為什麼總裁就能相親閃婚,然后先婚后?
**
龍湖別墅。
陸惜理好公司的事就來陪孩子。
嘉寶還小,所以的重心肯定是放在孩子上的,偶爾有需要才會理一下公事。
這個時間嘉寶正醒著,抱著嘉寶在花園的涼亭里吹風。
聽到汽車引擎聲,詫異的回過頭,一看車子直接開進別墅,而且是傅南洲的車,陸惜抱著孩子緩緩走過去。
等傅南洲下車,好笑的問:“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不會是想姑娘了吧?”
“嗯,想我姑娘,更想我的小姑娘。”傅南洲語氣戲謔,低醇的嗓音裹著濃濃的笑意。
“我姑娘”是說嘉寶,而“我的小姑娘”則是陸惜,娘倆雨均沾,他一點沒有偏向誰。
陸惜“噗哧”一聲笑了,“干嘛?忽然這麼甜?”
“還不夠。”傅南洲捧著陸惜的俏臉,薄輕輕覆上去。
唔……
陸惜發出一聲悶哼,瞪大眼睛看著他,這人忽然發什麼瘋,還在還看著呢?
小嘉寶眨著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睛,咧開紅紅的小笑了,好像在說:爸爸媽媽,不用害哦。
傅南洲只是淺淺一吻就松開,輕笑,“傅太太才是真的甜。”
“你干嗎啊,忽然跑回家,就為了親我?”
陸惜不信。
傅南洲畔勾起一抹笑,接過兒,聲說:“坐,有話跟你說。”
能說什麼話呢?
無非就是裴卿查到的那些。
檀斐,沐橙。
一路上司機開車,傅南洲就一直在想這些人的關系,企圖抓到腦海中那一閃而逝的靈,司機喊他都沒有反應。
神奇的是,一路上思緒煩,沒有頭緒,但是在看到陸惜跟嘉寶的一剎那,仿佛瞬間打通了任督二脈,腦海中不斷挑釁他的那簇靈沒有如同之前一樣飛快逃走,而是被他抓到了尾!
他想明白了!
陸惜笑,“什麼事啊,這麼嚴肅?”
“今天有個男人去找沐橙,檀斐,從資料上看是沐橙在治療期間的主治醫生。”
陌生的名字闖腦海,卻讓陸惜腦袋“嗡”的一下,檀斐!
如果這個人張斐,李斐或者白斐,都不會有任何覺,偏偏姓檀。
沐橙的前男友姓檀,那更加有理由懷疑沐橙跟檀智淵有關系。
爺爺……
靈兒……
陸惜頓時倒吸一口氣,“不沐橙,姓檀,也是檀智淵的孫!”
傅南洲眸深沉,“對!”
他的傅太太果然還是太聰明了,立刻就想明白這層關系,這點他自愧不如。
陸惜忽然笑出聲,只是聲音里染著寒霜,“原來也是檀智淵的人!我們早該想到的,當初秦朗是被你姑姑跟秦詩悅算計,而這本就是計劃的一環,那跟秦朗發生關系的人是檀智淵的棋子,再正常不過。
“但是讓我吃驚的是,檀智淵真的夠狠,竟然連自己的親孫都算計!一個給陌生男人生了孩子,另外一個……了冷的殺手。
“不對,不止是檀靈兒是殺手,沐橙也是!我姐說了沐橙不簡單!”
陸惜越說越生氣,覺里有一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燒,不斷的吞噬著的理智。
“冷靜。”傅南洲輕輕拍拍的背。
陸惜在自己口順了順,“我的確是得冷靜,生氣長結節,我不能讓這結節長我自己里,要長也得長在那個檀智淵的里。”
“嗯,這麼想就對了。”
“那秦朗哥會不會有危險?檀智淵讓沐橙回到秦朗哥邊是什麼意思?秦朗哥難道還有用嗎?或者只是因為秦朗跟我們的關系不算近,沐橙在他邊不至于很快引起我們的懷疑?”
陸惜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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