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
飛機在澳城機場降落。
“下飛機了。”
“嗯!”
湯喬允和顧汀州一前一后下了飛機。
同行的還有阿茹和思慧,司機老楊,以及六個保鏢。
“允兒,現在要去哪?”
“嗯~,我得老宅一趟。”
“我陪你一起回去。”
湯喬允皺眉:“還是別了吧!”
“我給你訂間酒店,你住酒店比較方便。”
顧汀州一臉不愿,“你是不肯收留我了嗎?”
湯喬允:“顧汀州,別鬧了。你跟我回家住,這不合適。”
顧汀州:“怎麼不合適?在北城的時候我不就住在你家了嗎?”
“那況不一樣,這如果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已經同居了。”
“……有何不可呢?!”
湯喬允腦仁發疼,“我真是服了,我跟你講了好多次了,我們之間不合適,你別在我上浪費時間。”
顧汀州哼笑:“合不合適,試過才知道啊!”
“總之你別鬧了,我真的有事要做。”
“……行吧行吧!那什麼時候帶我去看古佛?”
“明天下午吧!”
“好吧!”
出了機場。
湯喬允吩咐司機將顧汀州送到了環島酒店。
“顧汀州,這里給你訂好了房間……”
顧汀州下車看了一下。
這是家五星級酒店,也還算不錯。不過,澳城排名前五的酒店都屬于宮氏集團。
湯喬允只能將他安排在這里。
“滋~,允兒,我真的不想住酒店。”
湯喬允聽了,也有些擔憂的說:“你如果不想住酒店,那要不你回港城吧!”
“說老實話,你待在澳城,我都很不放心。”
顧汀州不屑一顧的笑了起來,“有什麼不放心的?你是害怕宮北琛找我麻煩嗎?”
湯喬允嘆了一口重氣,“總之,你低調點,千萬不要惹事。”
“行行行,知道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
“好,小心點,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嗯。”
湯喬允不在多說什麼,轉上了車子。
……
半個小時后。
湯家大宅。
厚重的閘門緩緩打開,管家和幾個傭人出來迎接。
“小姐,歡迎回家。”
湯喬允下了車,“嗯,林叔,年底的盤貨清單都弄出來了嗎?”
管家一臉恭敬,“都已經讓人弄好了,小姐隨時可以查看。”
“好,等下送到我書房。另外,把寶月齋的副鑰匙拿給我。和安保部說一聲,我明天要去調貨。”
“好的,小姐。”
湯喬允吩咐完后,直接進了別墅屋子。
之前爺爺住在這里,倒不顯得冷清。
可現在爺爺去了北城,宅子仿佛一下就冷清起來。
稍后兒。
湯喬允緩了一件服,又進了自己的書房。
管家將名單和鑰匙送了過來,“小姐,這是清貨名單和鑰匙。”
“好,放著吧!”
管家沉幾秒,關切的問,“小姐,老爺子好些了嗎?”
湯喬允心腔一疼,“……目前不太好。”
“呃~,北城的氣候太冷,只怕不太適合養生。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把老爺子接回來?”
湯喬允聽了,黯然搖了搖頭,“不用。”
管家不好再說什麼,“那好吧,我先出去了。”
“好。”
管家出去后。
湯喬允眉頭皺了起來。
已經開始找國外最高端和醫療最發達的療養院了。
想等爺爺的病穩定下來后,就送爺爺去國外的療養院。
同時,也開始逐漸轉移澳城的資產。
“不想那麼多了,還是盡快理工作吧!”
湯喬允戴上眼鏡,開始翻看清單和賬本。
澳城這邊的古玩城,今年出手的古董,都在清單之中。也要隨時關注古玩的各項資源和風向。
…
看了一個小時后。
湯喬允將需要展覽和拍賣的古董,一一列好清單。
共計三十七件。
列好清單,將資料發給旗下的拍賣行,讓拍賣行的工作人員開始做準備。
其中包括宣傳,專家估價,預覽等等一系列繁瑣工作。除此之外,還需要征集其他玩家的藏品。
總之,從十二月份到二月底,都會很忙。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八點。
“嘟嘟嘟…”
顧汀州打了電話過來。
“喂。”
電話一接通,那頭傳來顧汀州委屈的聲音,“允兒,忙完了嗎?”
“呃,還沒有!”
“都這麼晚了,你還在忙啊?我肚子都扁了,我也快無聊死了。”
湯喬允一陣無語,“肚子了就去吃飯啊!”
“我一個人吃不下,我想要你陪我一起吃飯。”
“太晚了,我現在不想出門。”
“那我去找你呀。”
“你能不能早點睡?”
顧汀州苦笑,“才8點多,我怎麼能睡得著?”
“你要不陪我吃飯,我可就找人組酒局了。”
湯喬允聽了,心里更煩,“……那行吧!你喝完酒早點睡吧!”
噗!
顧汀州聽了,簡直想吐,“你還真讓我去組酒局啊?你就不擔心我喝醉了,被漂亮妹妹拐跑嗎?”
湯喬允皺眉,完全不想理他,“你開心就好,我還有事要理,先不和你說了。”
說完。
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顧汀州是個什麼德行,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這里可是澳城,最不缺了。
再說了,男人要想出去腥,怎麼能管得住呢?
哪怕出去買包煙的功夫,可能就鉆進旁邊的洗腳店或者特殊服務場所。
花點錢,啥服務沒有?
去吃過一次‘快餐’的男人,是不可能不去第二次的。
所以,怎麼管?
更何況。
他也不是的男人,他想要做什麼,那是他的自由。
電話剛掛斷一分鐘。
“嘟嘟嘟…”
顧汀州立即又打了電話過來。
“喂,又怎麼了?”
顧汀州訕笑一聲,“允兒,剛剛跟你開玩笑呢,是不是生氣了?”
湯喬允莫名其妙,反問,“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呵呵~,我真的跟你開玩笑,我現在可乖了。幾乎…幾乎都不喝酒,也不去夜店了。”
“噢~”湯喬允淡淡敷衍了一聲,繼續查看資料。
反正。
是有潔癖的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
也堅決不會去管對方。
只要對方犯了的原則和底線,那就直接判死刑,絕無退讓和寬恕的可能。
能舍了顧汀州,自然也能扔了宮北琛。的事,要麼全部,要麼全不。
有錢,有能力,有事業,有夢想,生命已經很充沛滿了。所以,有固然更好。倘若沒有,也能接。
“真的沒生氣?”
“沒有,這有什麼可生氣的?”
顧汀州聽了,語氣更酸,“那就是說,你一點都不在乎我是吧?”
“……顧汀州,我很謝你,我也將你當做最信任的朋友。但是,我們之間真的不合適,你不用再浪費時間和力。”
顧汀州哼笑,無語的說:“你總說我們之間不合適,到底哪里不合適?”
湯喬允頭疼,“滋~,哪里都不合適。”
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顧汀州這種男人,就像草原上桀驁不馴的野馬。
可沒有本事能駕馭得了。
真要和他在一起,他三天兩頭泡妞出軌,估計氣都能氣死了。所以,趁早掐滅這種可能。
“唉,我真是服了……”
正說著。
“嘟嘟…”
又有電話打進來。
湯喬允看了一眼,是簡米拉的電話。
“顧汀州,我先不跟你說了,我有電話進來。”
說完,掛斷了他的電話,接聽了簡米拉的電話。
“喂,米拉。”
電話那頭,傳來簡米拉擔憂又震驚的聲音,“喂,小允。”
“怎麼了?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簡米拉:“天吶!我是剛剛看到你離婚的新聞。所以,趕打個電話給你。”
“你和宮北琛還真離了呀?”
湯喬允心腔一疼,“嗯,真離了。”
簡米拉聽了,半晌回不過神,“滋滋~,真是想不到啊!我還以為你是說著玩呢,沒想到居然真離了。”
“是不是真因為那個姓沈那個小綠茶?”
湯喬允沉默幾秒,“唉~,也不全是。”
“那是因為什麼?他背后還有別的人嗎?是不是你讓我調查的那個的?什麼……邱淑儀是吧?”
湯喬允心腔一梗,不愿意說自己的私事,“不說了,反正都離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那你現在心怎麼樣?”
“還好。”
“你現在在哪呢?還在北城嗎?”
湯喬允皺眉,也不想瞞,“米拉,我今天剛剛回來澳城。但你別告訴別人,我后天就要離開了。”
“為什麼呀?”
“不為什麼,就是想換個環境生活。”
簡米拉聽了,也慨的嘆了一口氣,“那行吧,要不出來喝一杯?我們好久沒聚聚了,我還怪想你呢。”
“……呃!”湯喬允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已經九點多了。
老實說,不想出門。
但是,和簡米拉也確實好久沒見了。而且,之前讓幫忙調查邱淑儀的事,還沒有表示謝呢。
“喝酒就不要了,要不我請你吃宵夜吧?”
“那也行啊,我上yoyo和安琪。們也都很想啊,知道你離婚了,都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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