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針,吃個藥,定期換藥,很快就會好了,不用擔心那麼多。”
夏梨:“謝謝醫生。”
景廷淵得知夏梨傷后就立馬趕來醫院,剛到醫院看到夏梨額頭上包著個紗布,頓時氣急,上前給保鏢的肚子踹了一腳。
“怎麼保護的?兩個人都保護不了一個人?!純屬是廢!”
說完,他又接著想要踹第二腳,好在夏梨攔住了。
夏梨抓著景廷淵的手臂,微微搖頭,“不關他們的事,是突發意外,我也沒有想到會有個瘋人突然闖出來砸我。”
景廷淵滿眼心疼地看著,雙手捧住的臉頰,輕聲道,“下次不管你去哪,都要把我帶在邊,還好這次沒有傷到眼睛,要是弄傷眼睛怎麼辦?”
“寶寶,你還有哪里覺得不舒服?”
夏梨又一次搖頭,“沒有了,就是額頭有點疼。”
“我先陪你回家,剩下的事我來理。”
景廷淵親自護送夏梨回公寓,待他把夏梨安頓好,隨即讓保鏢將今晚的事發經過如實匯報。
他怕打擾到夏梨的休息,披著風就站在公寓門口查看茶店的監控。
看完監控,他大發雷霆,揚言要將那個店員給弄死!
“敢欺負我的人,看來是活膩了。”
景廷淵轉頭看向那名保護夏梨的保鏢,一腳踹過去。
“你簡直就是個廢!花錢養你是讓你袖手旁觀?!”
保鏢不敢狡辯,但還是忍不住為自己說了句:“當時我以為只是退錢的小事,沒想到那個店員會如此大膽,在直播鏡頭前也敢如此囂張,至于那個瘋人,是意料之外,我沒有想到會突然冒出個瘋人拿保溫瓶砸向夏梨小姐。”
“你以為?!你兩只耳朵中間夾的是豆腐?!”
“抱歉景,是我的問題,我甘愿罰。”
景廷淵發出一聲冷笑,“去把那個人給我帶來,還有那個瘋人。”
吩咐完之后,景廷淵將公寓對面的門解鎖,推門走進去。
他在夏梨搬家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將對面這間公寓買下,與夏梨住對面方便他照顧。
——
十幾名保鏢坐在幾輛豪車里,分別將那名店員跟瘋人強行塞進車里,不管他們如何掙扎都不肯放過。
為了不讓他們繼續大吵大鬧,直接用膠布把他們的給封住。
保鏢抓走店員的時候,店員還在店里收拾東西,幾名保鏢齊刷刷地沖進去,不顧有沒有其他客人在,當眾就把人帶走了。
至于那個瘋人,本來是在家里敷面,保鏢直接破門而,當著老公孩子的面把人帶走。
當保鏢把他們兩人都帶到公寓后,景廷淵此時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酒。
他心不好的時候就想喝幾口烈酒火氣,否則脾氣一上來就會做出更可怕的事來。
保鏢:“景,人我們已經帶來。”
景廷淵連眼皮都沒有抬,揮手讓左訓過去。
左訓在那名囂張店員面前架起一個攝像機,讓他面對鏡頭,如何又將一張紙遞給他。
左訓:“把這張紙上的容一字不差地背下來,什麼時候背下來,面對鏡頭能一字不差地說完,你就什麼時候能走。”
店員:“你們是誰?憑什麼把我綁來這里?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們?!”
左訓懶得跟他廢話,一腳踹他肚子上。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不肯背,我略懂一些醫,知道刀子扎在哪里不傷要害,哪怕你上被扎上幾十刀,法院也只會判你個輕傷,不信你可以試試。”
店員將視線轉向坐在沙發上的景廷淵,他此時沒有任何表,也不說話,就端坐在那里喝酒。
就只是這麼看著他,店員都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巨石得不過氣來。
“我就想知道,我哪里得罪你們了,我從未見過這位先生,我不記得我有得罪過這樣一位大佬。”
左訓:“背還是不背?”
店員拿起紙張看了看,看完以后瞬間明白自己今天為什麼會那麼倒霉,原來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他哪里想到夏梨這樣有背景的人居然會去夜市街買茶,還以為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生。
如果他知道夏梨背后是這個男人在撐腰,他說什麼也不敢得罪。
“是不是我澄清之后,你們就會放我走?”
左訓:“對。”
店員花費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將紙張上的容背完,隨后對著鏡頭錄制,他努力表現得很自然,讓自己說的話看起來很真誠。
“錄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左訓將攝像機收好,對一旁的保鏢吩咐道,“把人送過去。”
店員被兩名保鏢架著走出公寓,前者以為自己可以回家,沒想到是被送進附近的酒店里供幾個富婆玩樂。
不過這也是他咎由自取,胡對生造黃謠,這就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
左訓將錄制好的視頻發給姚乾束,姚乾束很快就明白該怎麼做。
姚乾束將視頻發給,然后花錢買熱搜,將這條視頻容推到熱搜榜第一的位置。
解決完店員的問題,接下來就該解決瘋人的問題了。
左訓將一份文件遞到瘋人的面前,上面是賠償金額跟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金額。
“你是要賠錢還是坐牢?”
瘋人看著文件上的巨額賠償,雙眼瞪得圓大,不可置信地大罵道,“你們想做什麼?!不就打傷的額頭,最多幾千塊的醫療費用,可能幾百都夠了,你們居然敢敲詐我八百萬?!”
左訓:“那也就是說你選擇坐牢。”
“就只是砸了一下!本構不什麼嚴重的犯罪,想騙我?!還坐牢?騙人也該高明一些。”
“我家老板的名字你應該聽過,他景廷淵。”
“沒聽過。”
“那你現在給你老公打電話,你就問他,你得罪了景廷淵,他肯不肯拿八百萬救你。”
瘋人給老公打電話,將剛才左訓的話復述一遍給老公聽,老公一聽,當即就說:“剛才他們闖家里把你帶走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誰敢明目張膽到別人家里抓人,原來是你砸傷了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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