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得知賀君傷的事后,第一時間就讓司機載著趕往景氏集團。
到公司的時候,得知景廷淵還在開會,就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等,雖然心里很想跑到會議室跟景廷淵大吵一架,但膽子小,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
兩個小時后,景廷淵從會議室回到辦公室,他推門看到坐在沙發上,原本蹙的眉宇一下子就舒展開來。
他走到的邊坐下,眼神溫,角勾起一抹淺笑,輕輕的頭發。
“不?是不是等很久了?對不起,剛才一直在忙著工作。”
夏梨推開他的手,表冷漠地質問道,“你為什麼要傷害賀君?”
一聽這話,景廷淵立馬明白今天過來所為何事。
他著,眼中閃過一寒芒,冷笑道,“你今天來不是為我,是為了賀君?”
夏梨猛地從沙發上站起,眼神驚恐,好似眼前的景廷淵是一頭深淵巨。
“賀君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他?”
“他告訴你的?你跟他還有聯系?”
“我跟賀君之間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有,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他?”
“他喜歡你,這就是他的錯。”
夏梨只覺得景廷淵是在無理取鬧,反問道,“你也喜歡我,你怎麼不去死?”
“他覬覦你,你是我的。”
“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我是我自己。”
夏梨深呼吸一口氣,想起今天來這里的目的,立即將態度緩和下來,輕聲說:“我今天來這里不是為了跟你吵架,我希你能尊重我,賀君跟我只是朋友關系,難道你希我邊除了你,沒有一個朋友嗎?”
“除了我,你不需要別人。”
夏梨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我說了這麼多,你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是嗎?”
“有我還不夠?我能盡我所能滿足你的一切要求,不比你口中所謂的朋友強?”
夏梨咬瓣,知道跟景廷淵爭吵是沒有勝算的,也就轉移話題,開口問:“景廷淵,難道你沒有兄弟朋友嗎?就那種聊得來的兄弟,你沒有嗎?”
“有。”
“你都能有友的權利,你憑什麼干涉我的友權利?更何況我也沒有幾個朋友。”
“我沒有異朋友,而你偏偏往的都是異朋友,你讓我怎麼放心?我比你更了解男人的劣。”
“那也不是你傷害賀君的理由,你可以吃醋,你可以生氣,但你不能這樣隨意傷害他人,你不僅傷害他,還把他打重傷住院,你憑什麼?”
景廷淵聽著夏梨的話,發現每一句話里都圍繞著賀君這個人,這讓他心里很不舒服,脾氣越來越暴躁。
“寶寶,從我進來到現在,你的每一句話都圍繞著賀君三個字,你還敢說你們清清白白?”
“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非要扯上關系,那就是聊過幾句話的陌生人。”
景廷淵深呼吸一口氣,挑眉看著夏梨問:“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希你以后不要隨便傷害別人,要是每一個接近我的人,你都這樣對待,我什麼了?不就煞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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