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芙被迫重新看向了他的月匈,線亮了之后,又猛地驚覺,今日謝北舟的月匈又變得格外的大。
幾條細細的鏈子攀在起伏上,帶了一的意味,可繞過起伏后,在下頭晃晃悠悠地鏈子卻又時刻在撥著許樂芙的心,還有一條流蘇懸在賁張的月匈壑之間,更是教挪不開半分視線。
許樂芙又了上去,悉的手讓驀地就想起了,今日的大小和手都很像謝北舟第一回 惹生氣時,當晚來哄時的樣子。
那是第一次發現王爺的月匈會忽然變大。
“王爺還能控制月匈大小嗎?”好奇地問。
謝北舟解釋:“鍛煉過后的月匈會充,看著就會大些。”
許樂芙聞言歪了歪腦袋,原來方才在用晚膳的時候,謝北舟不止在房里鬼鬼祟祟地帶月匈鏈,還..鍛煉了。
忍不住在腦海中幻想了一番方才的場景,頓時笑出了聲。
但笑聲很快便變了驚呼聲,
那原本還夾在謝北舟月匈壑之間的流蘇瞬間落在了的上。
......
許樂芙暈暈乎乎的,可一雙眸子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在搖搖晃晃月匈鏈之下的起伏,不自地了,隨后終于忍不住一口嘬了上去。
“嘶。”抑的低音響起。
雖然本不痛,但謝北舟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阿芙學壞了。”他咬著后槽牙道。
“都怪它們我。”許樂芙松后,偏頭不敢去看謝北舟的眼睛。
話音剛落,就覺得自己晃得更厲害了。
“唔...”許樂芙破碎的低音不斷溢出,“慢...慢點。”
謝北舟用以同樣的話回應。
“都怪阿芙我,”他話中促狹意味滿滿,“所以,慢不下來。”
許樂芙低低哭了一聲,覺得這人實在壞的很。
到后來低低的哭聲越來越大,謝北舟這才好心道:“聲好聽的,本王就放過你。”
“王爺?”許樂芙試探的了一聲。
“唔,謝北舟。”
聽到連喚兩聲都沒有喚到自己心坎里,謝北舟又開始使壞。
然后慢悠悠地給了提示:“夫人還不懂嗎?”
許樂芙這才反應過來,哼哼唧唧地喚了一聲:“夫...夫君...”
只是許樂芙很快發現,絕不能相信男人在榻上說的話。
說什麼放過,本就是騙人的。
“嗯唔夫君...”可許樂芙也別無他法,只能不停地急急喊著。
“夫人真乖,”謝北舟繼續引,“再多幾聲。”
“嗚嗚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許樂芙數不清自己到底喚了多聲夫君,好在謝北舟最終還是放過了。
終于停下的謝北舟,一邊用鼻子在許樂芙的耳后輕輕蹭著,一邊低語:“阿芙,以后別再不理我了好不好...別離開我...”
許樂芙只覺眼前一陣眩暈,沒什麼意識地應了一聲。
“阿芙回應的真敷衍...合該把你捆在邊才是。”謝北舟聲音低啞,一口咬上了許樂芙的耳垂。
第76章 正文完大婚
只是讓許樂芙沒想的是,謝北舟說的捆,會是那種意思...
用完晚膳回到寢房后,許樂芙幾乎是一眼就撇到了床榻上的那一抹紅。
“咦,這是什麼?”
好奇地走近瞧了瞧,隨后手將那抹紅拿在了手中。
綢質地的面料順,上頭還綴著一朵大紅花。
只是剛了兩下,后就驀地傳來了謝北舟的嗓音。
“這是我們拜堂時要用到的紅綢牽巾。”
許樂芙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卻并沒有忽略謝北舟話中的那兩個字。
有些詫異地問:“拜堂?”
謝北舟解釋道:“你的王妃冊封禮還沒有辦過。”
許樂芙長長地哦了一聲,“冊封禮還要拜堂嗎?”
沒想到謝北舟睨了一眼,幽幽地開口:“阿芙不想拜堂?”
意識到謝北舟好像有些不開心了,許樂芙當即回應:“想,怎麼會不想呢!只不過之前聽好嬤嬤提過一,皇室冊封禮好像與常人親不同。”
謝北舟笑了一聲,“尋常王爺只能按著規矩走,可只要我想,冊封禮后我們就能拜堂親。”
許樂芙聞言在心底暗嘆一聲,不愧是攝政王,還真是有底氣。
自然,面上也不了奉承幾句,著嗓子夸了一句:“王爺真是厲害。”
近來發現謝北舟很吃這一套,只要夸上一句,便能讓他暗爽半天,于是許樂芙夸人越來越順口,反正不過是隨口一夸,兩人都能開心,那何樂而不為
謝北舟果然用,角當即牽起一抹弧度,隨后將人攏進懷中,坐到了榻上。
“那冊封禮是什麼時候呢?”許樂芙又問。
謝北舟的手指一會兒許樂芙的臉頰,一會兒上的耳垂輕輕挲著,慢慢悠悠地才開口道:“半個月后。”
許樂芙聞言下意識地問:“這麼急?”
原本輕輕挲著耳垂的手指驟然用力地了,謝北舟臉未變,語氣中卻帶了一淺淺地不滿,“若是再拖,拖到暑日豈不是要熱壞阿芙。”
許樂芙被得聳了聳肩,雖然不痛卻還是嗔怪道:“王爺輕點。”
“好...”謝北舟應了一聲,隨后看著被他得微微發紅的耳垂,似是為了補償一般,熱的頓時覆了上去。
直到饜足后,他才堪堪放過,開口補充道:“阿芙最怕熱了不是嗎?”
最近氣溫逐漸上升,好幾次做到一半,許樂芙都氣地喊熱,想到婚宴那日他想做的事,謝北舟就覺得日子還是定的遲了些。
若是可以,他甚至想把日子改到三日后。
只不過這到底是兩人最重要的日子,太倉促了也不好,所以謝北舟才生生忍住了沒去改日子。
“也是。”許樂芙很快被說服,但想了想,也不是非要在暑日舉行婚宴,再往后拖到秋日
或者冬日不都可以嗎?
剛又想開口,謝北舟卻已經扯開了話題,只聽他問道:“喜服可想自己準備?”
許樂芙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朝著謝北舟撒,“王爺會替我準備喜服的,對吧?”
雖然時下京城很多大家閨秀都流行在出嫁的時候穿自己制的喜服,可許樂芙本不會針線活,況且日子又趕,才不想為難自己。
謝北舟向來知曉許樂芙的脾,他等的便是這句話,于是笑意加深道:“自然,已經在做了。”
許樂芙聞言反手環上了謝北舟的腰,就知道謝北舟也不會為難的。
兩人就這麼抱了一會兒后,謝北舟忽然開口:“阿芙,一起去沐浴吧。”
“不要,”許樂芙一口回絕,撅了噘,語氣中滿是抱怨,“一起洗的話,又要洗好久。”
昨夜完事后兩人頭一回一起沐浴,謝北舟說的好聽要幫拭,結果著著又來了一回。
弄到最后許樂芙簡直想要罵人。
謝北舟眼神掠過被擺在兩人側的紅綢牽巾,隨后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放心,真的只是沐浴。”
“吧。”許樂芙勉強信他一回。
謝北舟倒算是守信,這回還真沒怎麼手腳。
只不過對于沐浴過后會發生什麼,兩人都心知肚明,于是誰也沒磨蹭,很快收拾完后便上了榻。
......
許樂芙:“......”
誰能告訴為什麼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謝北舟會突然將那紅綢牽巾掏了出來。
只是掏出來便也罷了,怎麼慢慢的,那牽巾就出現在了的手上。
許樂芙推搡了幾下,謝北舟卻道:“這演練。”
還其名曰提前適應,可誰家好人會被牽巾綁著手拜堂的?
“會壞的...”許樂芙嗚咽一聲。
謝北舟低笑一聲:“阿芙放心,我準備了好多條...”
許樂芙簡直哭無淚,這人到底哪里學來這許多奇奇怪怪的花樣!
-
雖然這段時日以來,許樂芙一直住在東院,但為王妃后,按理應當擁有一座更大的屬于自己的院子。
只是按王府原本規劃給未來王妃的院落,比起春堂院來說,離東院更遠了些,加上許樂芙念舊,思來想去,便決定還是以春堂院作為自己的院子便好。
于是謝北舟大手一揮,將春堂院隔壁的院落拆了,一并規了春堂院。
新院加上舊院,敲敲打打地翻新修了好一段時日,很快看上去便和謝北舟的東院一般氣派了。
可就在大婚前五日,卻有下人從春堂院阿曲住過的屋前挖出了一封信,和一只蠱蟲的尸。
這兩樣東西很快被到了許樂芙手中,又被謝北舟拿了去。
謝北舟讀過信后,才終于明白了自己為何沒有中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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