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棧途中,姜歲歡問向邊二位。
“這北齊肅王是什麼來頭?”
出京之前,長公主與簡單講過一些北齊的況。
北齊的國姓姓端木。
北齊國君端木玨,在位已有二十載,是一位有治國之才的英明君主,很北齊國民擁戴。
上位后,陸續實施新律新策,強國富民,造福一方,也把地理優勢極其優越的北齊治理得井井有條。
因著數十年來聯姻的誼,北齊與大晉一直和睦相,期間絕發生矛盾。
至從長公主的講述中,北齊對大晉毫無惡意,大晉對北齊也是有應必求。
可那人口中的北齊肅王,姜歲歡卻未聽人提起過。
姜云霄久居京城,對北境一帶也不甚了解,只能將不解的目移向盛其琛。
“表兄應該知曉一二吧?”
與京城相比,江寧更靠近北部邊境,知道的報肯定比他兄妹二人多。
只見盛其琛眉頭蹙,臉凝重,心中似有什麼擔憂。
姜云霄察覺到他緒不太對,“表兄,怎麼了?”
盛其琛回過神,眼中出一擔憂。
“我在想,如果祈郡王惹到的這位是北齊國的肅王殿下,下場恐怕兇多吉。”
姜歲歡心臟驟然一,“這話怎麼說?”
盛其琛:“這北齊肅王名端木凜,的確是一位麻煩人,我雖然沒正面與其打過道,關于他的種種傳說,在北境一帶卻流傳著很多個版本。”
姜歲歡聽得一臉迷。
“此人莫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怎麼還能流傳出多個版本?”
端木凜的如果真是什麼風云人,長公主怎麼可能一句關于此人的話題都不說?
盛其琛解釋:“并非三頭六臂的怪,而是端木凜這個人,雖行蹤不定,神龍見首不見尾,但他在北齊的地位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北齊國君端木玨子嗣不,膝下也只有端木凜這一個兒子。”
“早些年,聞聽北齊國君有將端木凜立為儲君的想法,后來不知為何不了了之。”
“小道消息傳,端木凜無心儲君之位,只想做一個閑散王爺。”
“說是閑散王,但端木凜在北齊的權勢幾乎達到只手遮天。”
“他麾下掌管著北齊十六營和影衛十三司,手握至二十萬兵權,目前還在擴展中。”
“我大晉北境十七城之所以與朝廷維持現在的和諧,與端木凜的震懾有很大關系。”
“至從明面上看,端木凜是一心偏著我大晉朝廷的。”
“但這個人,喜怒無常,行事手段又極其狠辣。”
“哪個不長眼的敢招惹到他面前,下場非死即殘,很有人能全而退。”
所以盛其琛才為生死未卜的西爵到擔憂。
這一路上,他多多也知道自家表妹與京城的那位祈郡王之間關系匪淺。
北齊的端木凜不是好惹之人,大晉的西爵也并非什麼良善之輩。
這二位要是結下梁子,誰勝誰負可不好說。
假如最后敗的那人是西爵,也不知憑姜歲歡這霸道的子,會做出什麼沖的事。
姜歲歡在大晉的地界打打殺殺沒人攔得住。
要是跑到北齊的地界挑釁那位王爺千歲,局面可就麻煩了。
盛其琛心中填滿擔憂時,姜歲歡也在暗中盤算其中的利害關系。
以對西爵的了解,惹是生非絕對是他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天賦之一。
如果端王琰也是一位不好惹的人,這二位若撞到一起,說不定真的會鬧出一場生死局。
但是!
轉念一想,姜歲歡又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西爵是長公主的兒子,端木凜是北齊國君的兒子。
北齊國君是長公主的小叔子。
按照這層親緣來算,西爵得管北齊國君一聲……皇叔?
不,不對!
長公主曾經與說過,西爵不是北齊上任太子的孩子,他的父親另有其人。
按這麼算,長公主的兒子,便與北齊皇室沒什麼關系。
而且據姜歲歡暗中猜測,西爵的親爹,很有可能就是元帝。
長公主只是以母親的份養著西爵,實際上,西爵當喚長公主一聲姑母才對。
明面上看,西爵有娘沒爹。
實際上,西爵有爹沒娘。
所以,西爵親生母親的份就了謎。
而十幾年前,長公主又是從北齊把西爵給帶回來的。
這意味著,西爵的生母,很有可能是北齊人。
可如果西爵的爹是元帝,那麼元帝是如何與北齊子有了孩子?
好啊!
姜歲歡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
都怪懶,沒在私下里把西爵的真正世問清楚。
一來是不想打探人家的私。
二來,那個時候,姜歲歡也不想過多參與他的人生。
早知要應對今天的局面,西爵出京前,就該把他的個人況打探清楚,也免得現在兩眼一抹黑。
這個話題,最后結束在眾人的沉默聲中。
翌日繼續趕路時,姜歲歡宣布了一件事。
“既然祈郡王那邊有了下落,我接下來的目的地可能要直奔北齊去找他。”
原計劃,姜歲歡要和姜云霄先去雁城找趙璟談判。
如今出了這個變故,雁城恐怕不能久留。
姜云霄一刻都沒猶豫地說:“想去北齊,我陪你一起。”
姜歲歡立刻拒絕道:“你的份,不適合踏北齊地界。”
就算北齊與大晉是邦關系,上有朝廷職務的員,也不能在未經允許的況下,貿然踏他國境。
更何況,姜云霄還是三大營的總提督。
他要是隨自己去了北齊,必會引起兩國。
朝廷那些文武大臣,也會揪著這個由頭在背后彈劾姜家。
姜云霄急了,“可是妹妹,讓你一人獨闖北齊,我不放心。”
姜歲歡瞥頭看向側的阿忍,“并非一人,還有阿忍。”
姜云霄都快被氣笑了。
“我知道你二人功夫高深,但那里是北齊,他人的地界,豈是你隨便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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