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姜政言帶頭,不支持放趙皇后出冷宮的一眾大臣也帶起了節奏。
黨派紛爭,勢力角逐,端看誰的段位更厲害。
“姜相爺此言差矣。”
那員說:“既然上天給了指示,何不順應天意,偏要逆天而為?”
姜時安嗤笑一聲:“僅憑一朵浮云便篤定此景為天意,李大人未免過于迷信了。”
姜家父子極力阻止,也表明了姜家一派在朝中的立場。
員們在祭壇為了各自的利益槍舌戰時,秦芷虞低聲詢問趙逍:
“今天這一局,表弟真的有勝算讓我母后被放出來?”
秦芷虞早就猜到與趙家不對付的朝堂勢力定會極力出面反對。
只是沒想到,反對得最強烈的,居然會是姜政言。
個中原由也不難猜測。
不久前因為姜知瑤的作妖鬧得姜家上下不和,姜歲歡也因此與姜家斷了親。
姜家父子自知理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不希好不容易被認回來的兒流在外。
為了討得他兒歡心,必會站在趙家的對立面。
就算沒有姜歲歡這層關系在里面,姜政言以及姜家的每一個人也讓秦芷虞厭厭惡極。
這些年,若沒有姜家從中作梗,母后也不會被關在冷宮那麼久。
等母后大權重握那日,必要讓姜家付出慘痛代價。
趙逍笑得依舊自負,“今天是一年一度祭天的日子,陛下可以不信神明,那些大臣,以及現場圍觀的那些人,未必不會信。”
“只要借今天的場合制造輿論,再讓輿論發酵出去,到時候,陛下便不得不順應民意,頒下旨意放出姑母。”
秦芷虞心中仍很擔憂,總覺得事不會那麼簡單。
下意識地朝姜歲歡的方向過去。
太多次手的經驗告訴,只要有姜歲歡出現的地方,定會想盡辦法壞好事。
趙櫻安秦芷虞,“放心吧表姐,我哥哥還留了一道后手。”
為了今天這個局,和哥哥可是絞盡了腦,竭盡了全力。
而趙櫻口中的后手,自然不是隨便說說。
那只由云彩化作的金,只是兄妹二人聯手制造的一個前戲,好戲還在后面呢。
此時,周圍忽然起了風,朵朵烏云將遮住。
秦朝朝和容音都看懵了。
“剛剛那只金凰,難道真是上天的指示?”
姜歲歡在心里不屑的想,都是些難登大雅之堂的障眼法,裝神弄鬼,故弄玄虛。
容音抱自己的雙臂,著從四面八方吹來的冷風。
“這陣風來得也蹊蹺,好好的天兒,是不是要下雨了?”
姜歲歡已經猜到,趙家兄妹今日的算計。
懂得法之人都知道如何利用障眼法來迷眾人。
因為同樣的小把戲,姜歲歡若干年前就已玩膩了。
還以為趙家兄妹有多厲害,經此一見,也不過如此。
而姜歲歡之所以在百忙之中來觀今日這場祭天儀式,也是猜到趙家兄妹會在今天的場合中搞出事端來達到某些見不得的目的。
趙蓉!
是啊,從趙家兄妹踏京城那刻起,就該想到宮里的那位已經按捺不住寂寞了。
妄想在的眼皮子底下搞這種不流的小把戲,也得看看肯不肯給這個機會。
“放心吧,風和日麗,哪來的大雨,不過都是幻象罷了。”
秦朝朝驚訝道:“幻象?難道方才我們所看到的,都是假的?”
姜歲歡說:“有無相生,得意妄象,便是障眼法的髓之,給你們看個有趣的。”
話音剛落,眾人耳邊傳來砰地一聲巨響。
天邊再次出現了異象。
這次沒有什麼金凰,而是出現了一行字,一行由煙霧組的字:
今日之事,純屬放屁,誰若信了,誰就是蠢貨。
這行字,在一嗆人的硫磺味中漸漸消散。
目睹這個局面的眾人齊齊無語。
而那些以天降警示為由勸諫元帝的大臣們,也個個都是面難看。
誰若信了,誰就是蠢貨……
所以他們信了,他們就是蠢貨?
容音和秦朝朝不約而同地看向姜歲歡,想要給出一個解釋。
們可是聽到了,巨響之前,姜歲歡說了一句話,說:“給你們看個有趣的。”
這話剛說完,空中就出現了一行字。
兩人合理懷疑,此事一定與姜歲歡有關。
姜歲歡也沒瞞著二人,“剛剛你們看到的,是我讓阿忍放出去的一只煙花。”
只不過被點燃的這個煙花,是連夜讓人準備的。
天機閣在幾年前就研究出來的小玩意兒,圖案和字可隨心所的定制。
聽容音提到祭天儀式,姜歲歡就猜到有人必會在這種場合中搞事。
祭天必與迷信有關,搞出來的事,十之八九也是利用風水幻來欺騙世人。
預判了趙家兄妹的伎倆,也猜到這二人接下來還會搞出更多的名堂。
姜歲歡沒那麼多耐看秦芷虞一行三人在這里獻丑,直接一個煙花放出去,趕結束了這場鬧劇。
秦芷虞就猜到姜歲歡定會出來搞破壞,憤然起吩咐兩旁:“姜歲歡肆意破壞祭天儀式,還不將抓起來,關進刑部嚴加審問。”
秦芷虞的囂聲,引來祭壇元帝和文武百的齊齊注視。
姜家父子沒想到姜歲歡會出現在今天這個場合中,看到秦芷虞要找兒麻煩,姜政言豈會給這個機會。
“公主,抓人進刑部,也是要講證據的。”
秦芷虞冷笑,“姜相爺,剛剛那聲巨響,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手指向聲源的阿忍,“此人是姜歲歡的婢,何人指使,不必我明說,想必諸位心中也都清楚。”
阿忍神從容地站在一顯眼的位置,看秦芷虞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姜時安反問秦芷虞,“阿忍是我妹妹的婢,站在那里有什麼問題?”
趙櫻氣不過地質問道:“剛剛出現在空中的那一行字,要怎麼解釋?”
姜歲歡走出人群,“有什麼可解釋的?那一行字,是我讓人點的一只煙花,你想看嗎?若是想看,我還可以多點幾只,讓你一次看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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