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回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阿纏邊,見看熱鬧看得正起勁,將一碗散發著淡淡酒香的果酒遞了過來。
“村子里釀的果酒,快嘗嘗。”
阿纏跳了那麼久的舞,正好口,端起碗喝了大半碗。
果酒只帶著淡淡的酒香,余下口便是濃郁清新的果香,又忍不住將剩下半碗都喝了。
將空碗還給申回雪,阿纏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小聲問:“他們都去哪里了?”
申回雪抿笑,就知道阿纏會忍不住問,因為上一個這麼好奇的人就是。
“大概是一起回家了。”
回家?
阿纏睜大眼睛,眨了幾下,指出其中的異常:“可是他們看起來不是很。”
申回雪意味深長地說:“過了今夜就了。”
巫族這里,相看并不需要通過父母,每一次祭祀后,都會有盛大的宴會,對于村子里的年輕人來說,這里是最好的流場所。
若是看上了誰,就可以取來花送給對方,對方如果接了花,就可以繼續往下發展了。
阿纏的微微張開,是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雖然是一只見多識廣的狐貍,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習俗,巫族真是好自由。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又一對年輕男在兩人面前牽著手走遠了。
“要是今晚之后他們發現不合適怎麼辦?”阿纏扭頭看著走遠的一對年輕人,忍不住問。
“那就下次宴會的時候重新選一個,總會遇到合適的。”申回雪見得多了,如今已經見怪不怪,“每次宴會之后,村子里親的人都會很多。”
喜歡就可以帶回家試一試嗎?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也可能是被這樣的氣氛染,阿纏竟然也有些蠢蠢。
看著篝火臺旁邊堆放的鮮花,不時有人上前取花,也想去。
不過……好像從祭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見到白休命了。
轉頭四下尋找著,忽然在靠近花臺的地方看到了一抹悉的背影。
他正被幾個孩子攔著,因為太遠,阿纏本看不清們臉上的表。
可能是的視線太過明顯,白休命仿佛有所察覺,忽然轉過頭,越過跳舞的人群,正對上阿纏過來的目。
他只是遠遠地著阿纏,似乎并沒有靠近的打算。
“回雪。”阿纏忽然了旁的人一聲。
“怎麼了?”
“我去取花。”
申回雪愣了愣,轉頭看向花臺的方向,然后看到了白休命。
立刻出了然的笑容:“去吧。”
阿纏扶了下頭上的花環,穿過人群,快步朝著篝火臺走去。
可惜還沒有靠近,就被舞蹈的人群攔住了去路,等那群人唱跳著走過去的時候,白休命的影已經不在那里了。
轉過,又在人群之外看到了他。
阿纏尋著他的影,不知不覺就已經走出了人群,逐漸遠離喧囂熱鬧的宴會。
跟著前面那道似乎故意讓追不上的影穿行過黑暗,走過悉的路,阿纏再次回到了村尾的祭壇。
火塘中的火焰已經逐漸熄滅,只剩下火塘的余照著周圍。
此時,白休命就坐在祭臺下的一個臺階上,靜靜凝著。
阿纏踩著臺階,一步步走上祭臺,在白休命面前停下。
遠得熱鬧襯得這里太安靜了,兩人一站一坐,阿纏竟然也可以俯視白休命了。
問:“為什麼要來這里?”
毫無疑問,自己是被引過來的。
“想看你在這里給我跳舞,只跳給我看。”白休命仰頭看著阿纏,凸起的結隨著說話的作上下滾。
這樣的姿勢,明明是他于弱勢,可那樣灼熱坦然的目,讓阿纏幾乎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
“好不好?”他聲音低啞的呢喃著,像是帶著味餌的陷阱。
阿纏覺的熱度在升高,心臟失序的跳著,了并不干的瓣:“……好。”
在白休命的注視下,阿纏向上邁過一個臺階,站到了祭臺上。
輕輕的敲擊聲響起,白休命的手指屈起,叩擊在木質臺階上,敲擊聲不如鼓聲的穿力強,但卻與祭祀時的鼓點一不差。
踩著悉的鼓點,阿纏的隨之轉起來。
巫族的祭祀舞,起源于上古時巫族先祖的狩獵過程,男子跳時剛猛狂野,可眼前人的每一個作在白休命眼中,都充滿了。
后仰的脖頸,擺的雙臂和扭的腰肢,讓白休命本無法移開目。如果他是阿纏的獵,本不會選擇逃跑,他會束手就擒,任為所為。
從在祭臺上見到的那一刻起,他腦中旖旎的念頭便在瘋長,此刻,更是再也制不住。
鼓點戛然而止,阿纏扭頭向白休命,只見他站起,邁步朝走來。
他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束花,藍的花朵簇一團,像是個花球。
花束舉到阿纏眼前:“喜歡嗎?”
阿纏歪了下頭,很好奇,白休命知道今夜送人花束的意思嗎?
嘗試著抬起手,握住了那束花。
下一刻,阿纏只覺得子一輕,整個人被攔腰抱了起來,頭頂的花環落地,白休命卻毫沒有理會,抱著往黑暗深走去。
房門哐當一聲被踹開,兩道糾纏的影跌跌撞撞走向床榻,舌纏時發出的細微聲響在黑暗中更顯清晰。
進了房間,白休命就好像失去了控制。
阿纏被他纏著,不知何時小已經抵在了床沿邊,無法維持的平衡,往后倒去。
白休命單膝跪在床上,灼人的掌心覆在腰后,微微擎著的將力道卸去,沒讓摔到。
當阿纏的脊背在的被褥上時,他修長結實的隨之了上來。
突如其來的重量讓忍不住輕哼一聲,小手從白休命頸后到他口,抵在兩人之間。
手下的繃,即使隔著,都能清楚描繪出廓清晰的塊壘。
阿纏推了推上的人,然而完全無法撼。
他今日格外兇狠的吻讓阿纏漸漸失了力道,只能仰著頭,被迫承著他的侵,直至幾近不過氣,才偏過了頭。
白休命毫沒有停下的打算,他熱的一路下移,落在小巧的下上,再到弱纖細的脖頸上。
阿纏仰躺在他下,眼神迷茫,紅潤得過分的微微張開,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覺自己的仿佛在燃燒,哪里都熱。
“好熱……”輕聲呢喃。
“哪里熱?”白休命含著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問。
阿纏不理他:“熱,要洗澡……”
“行,去洗澡。”白休命翻了個,正面將環抱而起。
阿纏第一次被他這樣抱著,嚇了一跳,雙死死環住他的腰。
白休命帶著來到浴盆前,阿纏不肯松手,他便直接帶著進了浴盆。
阿纏仰躺著浸水中,上的祭祀服沾了水,幾乎在上,隨著的劇烈息,前起伏廓清晰可見。白休命單手扶著浴盆邊緣,眸越發暗沉,眼尾泛起一抹紅。
在的注視下,他解開腰帶,將上的長袍扯下扔到一旁。
阿纏的視線不可抑制的下移,他廓分明的小腹下,一抹青筋微微凸起,沒腰。吞了吞口水,蜷起的不自覺地往后了。
白休命一瞬不瞬地盯著,就像是瘋了的野盯著獵一樣,不肯錯過一一毫的細微緒變化。
他的手臂沒水中,捉住了的腳踝,大掌攏住那只的小腳,阿纏不住了。
手掌松開,順著小一路往上。
溫熱的洗澡水沒能洗去阿纏上的燥熱,浴盆中的水如同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起,濺落在地面上,留下清晰的水痕。
一雙玉足隨著水波一晃一晃,白得刺眼。
夜深重,外面的狂歡還未結束,漆黑的屋子里,曖昧的氣息近乎濃稠。
第182章 (修)你喜歡什麼樣的……
嘩嘩的水聲響起,癱在浴盆中的阿纏被白休命抱起,的手臂纏在他肩上,頭也埋在他頸側,與他著。
直至被放回榻上,阿纏的手到了床單,手扯過擋在前,床單輕飄飄的,覆在上。
白休命看著做完這一切,才緩緩俯下。
他一手撐在阿纏側,低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澡已經洗完了。”
阿纏不自覺地抓床單,眼中出一懵懂,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然而白休命顯然有不同的想法,對他來說,剛剛只是個開始。
覺到他的逐漸靠近,阿纏心中一慌,直接翻過,手腳并用地往床里爬,覺得自己還可以掙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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