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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趕出侯府后》 第233頁

完全沒注意到,林歲在聽到的話后一臉碎掉的表

好一會兒,見林歲沒反應,阿纏偏頭瞅了瞅,問道:“你怎麼了?”

林歲張了張,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才低聲音問:“為什麼那位白大人要陪你吃飯?”

阿纏思索了一下該如何解釋,最后實話實說:“他喜歡我,陪我吃飯不是應該的嗎?”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林歲可能以為對方是在做夢。

但這個人是阿纏……

那白休命必須是喜歡阿纏的,不然就是他眼瞎!

林歲輕易接了阿纏的解釋,然后騎馬將送去了明鏡司。

明鏡司衙門外,守衛聽阿纏說要見白休命,便立刻進去稟報,不多時便帶著一人走了出來。

來人并非白休命,而是封旸。

封旸還未走到近前,便朝阿纏出笑臉:“季姑娘可是有事來找我家大人的?”

阿纏站在門外,偏頭往封旸后看了看,沒有白休命的影。

“是有些事,白大人不在嗎?”

“白大人剛剛去了刑部核對案卷,一會兒就回來,季姑娘若是不著急,不如在衙門里等一等?”

若是其他人問,封旸當然不會隨意說出自家大人的行蹤,但眼前這位季姑娘可不是尋常人。

他不但得說得詳細些,還得幫大人把人留下才行。一名優秀的下屬,自然要為自家大人排憂解難。

“那好吧。”阿纏答應下來,跟著封旸進了明鏡司。

封旸沒有帶去白休命理公務的地方,而是帶去了后面的一間屋子,還說那里是白休命平日歇息的地方。

封旸站在門口對阿纏道:“季姑娘先在這里歇歇,等大人回來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他。”

“好,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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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煩,不麻煩。”

阿纏走進屋子,發現屋中的陳設格外簡陋。

除了桌椅和床榻,只有一個浴桶,還有一個柜。

柜里的兩套朱紅袍證實了這里的確是白休命休息的地方,阿纏關上柜門,放心地坐到了椅子上。

桌上放著一疊裁好的紙,還有筆墨紙硯。

阿纏閑著無聊,便磨了些墨,提筆在上面寫起了白休命的名字。

寫滿了一張紙后,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屋子里太安靜了,線也有些昏暗,讓莫名覺得困倦。

放下筆,阿纏強撐了一會兒,便徹底放棄了抵抗,地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等白休命從刑部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齜牙朝他笑的封旸。

他覷了對方一眼,將手中案卷扔給封旸,一邊往辦公之所走,一邊問:“笑什麼?”

“嘿嘿,大人,您這邊走。”封旸上前將他引往另一條路。

白休命挑起眉,還未發作,就聽封旸道:“季姑娘在您休息的屋子里等您呢。”

“阿纏來了?”原本低沉冷肅的聲音忽然和下來。

封旸心中嘖嘖,即使親眼所見,他也很難相信這是自家手段狠辣,被百忌憚的鎮使。

一年前,他家大人還懷疑季姑娘被奪舍,現在看來,被奪舍的那個更像是他家大人。

腦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封旸恭敬道:“是,季姑娘等了您一個多時辰了,屬下沒敢讓人打擾。”

“做的不錯。”

留下這句話,白休命大步離開。

封旸角咧得更大,他覺得自己距離升發財的那一日已經不遠了。

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毫沒有驚屋中的人。

白休命才走進房間,就看到一個小的影枕著自己手臂趴伏在桌案上,呼吸聲輕輕淺淺,睡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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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上門,邁步走了過去,才到近前就看見了被阿纏在手下的那張紙,上面寫滿了他的名字。

用了不同的字,就好像每一次,用不同的語調他的名字一樣。

白休命看了好一會兒,才俯下,將阿纏抱了起來。

悉的氣息將阿纏包裹起來,并未被驚醒,而是下意識地蹭了蹭,嘟噥了一聲:“白休命……”

“我在。”

第1章 你還欠了我兩次,不如……

白休命將阿纏放到床榻上,為蓋好了杯子,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昳麗的小臉。

許是因為下的被褥帶著涼意,睡夢中的阿纏下意識地靠近旁的熱源,不但整個人蹭了過去,還試圖手將熱源攏到自己懷里。

看著到自己上還不夠,那只不安分的小手還往他索,白休命抓住的手,塞回到被子里。

過了沒一會兒,那只小手又地探了出來。

他無法,只得將阿纏的手握住,這才安分下來。

阿纏這一覺睡得很香,醒來的時候,一時忘記自己在何,只知眼前一片昏暗,手還被人松松地握著。

才將手走,一直靠坐在床頭閉目養神的白休命便睜開了眼。

“醒了?”黑暗中,他的聲音帶著一慵懶。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醒我?”阿纏睡眼惺忪地起,整個人懶洋洋的沒有力氣。

白休命手攬住的腰,還沒有用力,已經倒進他懷里了。

阿纏側了側,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將頭枕在他肩膀上,又打了個呵欠。

“看你睡得正香,沒舍得你。”白休命一手扣在纖細的腰肢上,讓整個人在自己懷中,另一只手的手指微微屈起,在臉蛋上蹭了蹭,“今天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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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是想找你一起吃飯的。”阿纏抬起眼,看到他說話時上下滾結,覺得有趣,便了上去。

白休命的呼吸陡然一沉,但是阿纏并未察覺到。

他垂下眼,輕聲問:“找我只是為了吃飯嗎?”

他的阿纏可不會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

經他的提醒,阿纏倒是想起了正經事,手上的作也停了下來:“還想順便問問,那個香爐,你查到線索了嗎?”

這個問題讓白休命有些意外,他眸,回道:“還沒有,怎麼了?”

“那……能不能先把香爐還給我?”

白休命眉梢一挑:“按規定,那香爐涉及到重案,案子不破,證是不能歸還的。”

“但是?”阿纏眼含期待地等著轉折。

“沒有但是。”

落空,阿纏噘噘不滿道:“案子的線索是我提供的,證也是我提供的,你們什麼都沒查出來,總不能就這樣無限期的拖延下去呀。”

“有道理。”

“是吧。”

“但是我們明鏡司,從來不講道理。”

“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阿纏的手指勾了勾,撓撓他脖子,像是羽在皮上輕輕拂過。

白休命笑而不語,扶在阿纏腰側的大手輕輕,像是在暗示什麼。

阿纏心中憤憤,心想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他這種人,就不能給一點甜頭,否則下次肯定會更過分。

然后,雙手撐在他肩上,,直接翻坐到了白休命上。

擺像花瓣一樣散開,遮住了兩人疊在一起的

白休命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阿纏上前傾,在他前,能夠清晰地覺到,手下的這副壯的軀,藏于袍下灼人的熱度和藏在其中的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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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緩緩上移,寬松的落至手肘,出一截雪白的藕臂。阿纏的雙臂環上他的脖頸,白休命依舊只是盯著,一

阿纏將湊上去,還未到他的時便停了下來,然后紅微張,探出一截舌,在他了一下。

覺到白休命的陡然繃起來,這沒讓阿纏退卻,反而讓有些興

學著他上一次那樣,含住他的,慢慢廝磨,等他終于忍不住張回應的時候,阿纏將舌尖探他口中……

白休命因而起的每一個反應,都讓阿纏越發的沉溺其中。

兩人纏了不知多久,阿纏才偏過頭,躲過他糾纏不休的舌。

“這個賄賂,白大人喜歡嗎?”阿纏的臉頰過他的臉側,湊到他耳邊,輕聲問。

“喜歡極了。”

“那我的香爐?”

“一會兒就讓人送來。”

阿纏無師自通地湊上去,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白大人真好。”

白休命環住腰肢的手臂陡然收,聲音沙啞得不行:“……我反悔了。”

“什麼?”

阿纏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他說:“一次不夠。”

“白休命,你不講信用!”阿纏瞪大眼睛,竟然有人敢在面前坐地起價。

可惜現在的聲音又,毫無震懾力,并不能表達出的憤怒之

“我很講信用。”白休命在頸側啄吻,“你忘了,上元節那日,你還欠了我兩次,不如一起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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