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注意到,林歲在聽到的話后一臉碎掉的表。
好一會兒,見林歲沒反應,阿纏偏頭瞅了瞅,問道:“你怎麼了?”
林歲張了張,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才低聲音問:“為什麼那位白大人要陪你吃飯?”
阿纏思索了一下該如何解釋,最后實話實說:“他喜歡我,陪我吃飯不是應該的嗎?”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林歲可能以為對方是在做夢。
但這個人是阿纏……
那白休命必須是喜歡阿纏的,不然就是他眼瞎!
林歲輕易接了阿纏的解釋,然后騎馬將送去了明鏡司。
明鏡司衙門外,守衛聽阿纏說要見白休命,便立刻進去稟報,不多時便帶著一人走了出來。
來人并非白休命,而是封旸。
封旸還未走到近前,便朝阿纏出笑臉:“季姑娘可是有事來找我家大人的?”
阿纏站在門外,偏頭往封旸后看了看,沒有白休命的影。
“是有些事,白大人不在嗎?”
“白大人剛剛去了刑部核對案卷,一會兒就回來,季姑娘若是不著急,不如在衙門里等一等?”
若是其他人問,封旸當然不會隨意說出自家大人的行蹤,但眼前這位季姑娘可不是尋常人。
他不但得說得詳細些,還得幫大人把人留下才行。一名優秀的下屬,自然要為自家大人排憂解難。
“那好吧。”阿纏答應下來,跟著封旸進了明鏡司。
封旸沒有帶去白休命理公務的地方,而是帶去了后面的一間屋子,還說那里是白休命平日歇息的地方。
封旸站在門口對阿纏道:“季姑娘先在這里歇歇,等大人回來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他。”
“好,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
阿纏走進屋子,發現屋中的陳設格外簡陋。
除了桌椅和床榻,只有一個浴桶,還有一個柜。
柜里的兩套朱紅袍證實了這里的確是白休命休息的地方,阿纏關上柜門,放心地坐到了椅子上。
桌上放著一疊裁好的紙,還有筆墨紙硯。
阿纏閑著無聊,便磨了些墨,提筆在上面寫起了白休命的名字。
寫滿了一張紙后,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屋子里太安靜了,線也有些昏暗,讓莫名覺得困倦。
放下筆,阿纏強撐了一會兒,便徹底放棄了抵抗,地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等白休命從刑部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齜牙朝他笑的封旸。
他覷了對方一眼,將手中案卷扔給封旸,一邊往辦公之所走,一邊問:“笑什麼?”
“嘿嘿,大人,您這邊走。”封旸上前將他引往另一條路。
白休命挑起眉,還未發作,就聽封旸道:“季姑娘在您休息的屋子里等您呢。”
“阿纏來了?”原本低沉冷肅的聲音忽然和下來。
封旸心中嘖嘖,即使親眼所見,他也很難相信這是自家手段狠辣,被百忌憚的鎮使。
一年前,他家大人還懷疑季姑娘被奪舍,現在看來,被奪舍的那個更像是他家大人。
腦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封旸恭敬道:“是,季姑娘等了您一個多時辰了,屬下沒敢讓人打擾。”
“做的不錯。”
留下這句話,白休命大步離開。
封旸角咧得更大,他覺得自己距離升發財的那一日已經不遠了。
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毫沒有驚屋中的人。
白休命才走進房間,就看到一個小的影枕著自己手臂趴伏在桌案上,呼吸聲輕輕淺淺,睡得正。
他關上門,邁步走了過去,才到近前就看見了被阿纏在手下的那張紙,上面寫滿了他的名字。
用了不同的字,就好像每一次,用不同的語調他的名字一樣。
白休命看了好一會兒,才俯下,將阿纏抱了起來。
悉的氣息將阿纏包裹起來,并未被驚醒,而是下意識地蹭了蹭,嘟噥了一聲:“白休命……”
“我在。”
第1章 你還欠了我兩次,不如……
白休命將阿纏放到床榻上,為蓋好了杯子,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昳麗的小臉。
許是因為下的被褥帶著涼意,睡夢中的阿纏下意識地靠近旁的熱源,不但整個人蹭了過去,還試圖手將熱源攏到自己懷里。
看著到自己上還不夠,那只不安分的小手還往他上索,白休命抓住的手,塞回到被子里。
過了沒一會兒,那只小手又地探了出來。
他無法,只得將阿纏的手握住,這才安分下來。
阿纏這一覺睡得很香,醒來的時候,一時忘記自己在何,只知眼前一片昏暗,手還被人松松地握著。
才將手走,一直靠坐在床頭閉目養神的白休命便睜開了眼。
“醒了?”黑暗中,他的聲音帶著一慵懶。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醒我?”阿纏睡眼惺忪地起,整個人懶洋洋的沒有力氣。
白休命手攬住的腰,還沒有用力,已經倒進他懷里了。
阿纏側了側,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將頭枕在他肩膀上,又打了個呵欠。
“看你睡得正香,沒舍得你。”白休命一手扣在纖細的腰肢上,讓整個人在自己懷中,另一只手的手指微微屈起,在臉蛋上蹭了蹭,“今天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我本來是想找你一起吃飯的。”阿纏抬起眼,看到他說話時上下滾的結,覺得有趣,便了上去。
白休命的呼吸陡然一沉,但是阿纏并未察覺到。
他垂下眼,輕聲問:“找我只是為了吃飯嗎?”
他的阿纏可不會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
經他的提醒,阿纏倒是想起了正經事,手上的作也停了下來:“還想順便問問,那個香爐,你查到線索了嗎?”
這個問題讓白休命有些意外,他眸微,回道:“還沒有,怎麼了?”
“那……能不能先把香爐還給我?”
白休命眉梢一挑:“按規定,那香爐涉及到重案,案子不破,證是不能歸還的。”
“但是?”阿纏眼含期待地等著轉折。
“沒有但是。”
希落空,阿纏噘噘不滿道:“案子的線索是我提供的,證也是我提供的,你們什麼都沒查出來,總不能就這樣無限期的拖延下去呀。”
“有道理。”
“是吧。”
“但是我們明鏡司,從來不講道理。”
“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阿纏的手指勾了勾,撓撓他脖子,像是羽在皮上輕輕拂過。
白休命笑而不語,扶在阿纏腰側的大手輕輕,像是在暗示什麼。
阿纏心中憤憤,心想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他這種人,就不能給一點甜頭,否則下次肯定會更過分。
然后,雙手撐在他肩上,一,直接翻坐到了白休命上。
的擺像花瓣一樣散開,遮住了兩人疊在一起的。
白休命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阿纏上前傾,的在他前,能夠清晰地覺到,手下的這副壯的軀,藏于袍下灼人的熱度和藏在其中的強大的力量。
的手緩緩上移,寬松的袖落至手肘,出一截雪白的藕臂。阿纏的雙臂環上他的脖頸,白休命依舊只是盯著,一不。
阿纏將湊上去,還未到他的時便停了下來,然后紅微張,探出一截舌,在他上了一下。
覺到白休命的陡然繃起來,這沒讓阿纏退卻,反而讓有些興。
學著他上一次那樣,含住他的,慢慢廝磨,等他終于忍不住張回應的時候,阿纏將舌尖探他口中……
白休命因而起的每一個反應,都讓阿纏越發的沉溺其中。
兩人纏了不知多久,阿纏才偏過頭,躲過他糾纏不休的舌。
“這個賄賂,白大人喜歡嗎?”阿纏的臉頰過他的臉側,湊到他耳邊,輕聲問。
“喜歡極了。”
“那我的香爐?”
“一會兒就讓人送來。”
阿纏無師自通地湊上去,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白大人真好。”
白休命環住腰肢的手臂陡然收,聲音沙啞得不行:“……我反悔了。”
“什麼?”
阿纏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他說:“一次不夠。”
“白休命,你不講信用!”阿纏瞪大眼睛,竟然有人敢在面前坐地起價。
可惜現在的聲音又又,毫無震懾力,并不能表達出的憤怒之。
“我很講信用。”白休命在頸側啄吻,“你忘了,上元節那日,你還欠了我兩次,不如一起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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