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中最后一個投壺上方掛著的魚燈,那是一盞雙魚戲珠的花燈,樣式和之前買來的雙魚佩很像,兩條魚上下顛倒,栩栩如生,中間的珠子還會旋轉。
“白休命,我要那個。”阿纏指著雙魚燈眼睛里寫滿了“我想要”三個字。
攤位老板聽到阿纏的話后笑呵呵地走過來,對兩人道:“姑娘,那盞雙魚戲珠燈的獲取難度可有些高。”
“老板不妨說來聽聽。”反正今晚一定要擁有這盞燈!
“需二人同時出手,將木矢投壺耳兩側,如此這盞雙魚燈就歸您二位了。”解釋完規則,老板又補充道,“哦對了,木矢兩文錢一支,每人最多只能投十支,姑娘和這位公子可要試試?”
白休命對此并無異議,阿纏用眼睛丈量了一下投壺與的距離和高度,點點頭:“給他一支,給我十支。”
老板數了十一支木矢遞過去,白休命接過來,遞給阿纏一支。
前面的三支甚至沒能到投壺,到第四支的時候,木矢落壺中。
但是這個投壺的壺口大,兩邊的壺耳卻要小許多,只比木矢上一圈而已。
而后阿纏又接連投了五支,只有一支投了左側壺耳中。
此時,白休命手中就只剩下兩支木矢了,其中一支還是他的。
阿纏嘗試的時候,許多人都在旁邊看著,還有人小聲說很有投壺的天賦,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他們也都想知道那雙魚燈能否被人拿走。
“覺如何?”白休命微微附,在阿纏耳邊問。
阿纏往上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氣勢十足:“今晚這盞燈必須屬于我!”
白休命逗:“要是拿不到怎麼辦?”
阿纏從他手里拿過自己那支木矢,偏頭悄聲在他耳邊說:“那你就去把老板抓起來,不做滿一百個魚燈就不放他走!”
白休命失笑:“可以考慮。”
隨即他笑問:“左邊右邊?”
“我右你左。”阿纏方才投進去的就是右耳,至于白休命能不能投進去,這個不需要關心。
“好。”
兩人同時拿起木矢,并未約定口號,阿纏手中的木矢先一步投了出去,隨后,白休命手中的木矢才手。
看到這一幕的圍觀眾人已經開始連聲說可惜了,然而最后兩支木矢卻同時投了投壺的雙耳中。
圍觀人群先是一陣靜默,隨后周圍便響起巨大的歡呼聲。
老板小跑過去圍著那投壺轉了一圈,隨后笑著宣布:“這盞獨一無二的雙魚戲珠燈現在屬于這位姑娘的了。”
接著又是一陣歡呼。
老板取下雙魚戲珠燈,走上前給阿纏。
阿纏接過魚燈,湊近了看,越看越覺得致。
靠在白休命側,舉起魚燈讓他看:“瞧,和我們上的玉佩是一樣的。”
“還是你送的玉佩更好看。”
這句話阿纏倒是很用,朝攤位老板擺擺手,提著自己的戰利品和白休命離開了攤位。
又走了一段距離,阿纏發現許多人在方放天燈祈愿,一盞盞天燈飛到半空,將整片夜空都照亮了。
拉著白休命來到賣天燈的攤位前,也買了兩盞燈。
兩盞天燈被點燃后,徐徐飛空中,阿纏雙手合十,里嘟嘟囔囔:“希來年生意興隆?這個不行,太累了。還是祝我事事平安吧~”
許好了愿,阿纏湊到白休命邊問他:“你許了什麼愿?”
“愿你來年生意興隆。”
“這個愿不算,你換一個!”
“不換。”
阿纏扯著白休命的手臂要他換一個愿的時候,周圍已經有無數天燈升了起來。
仰著頭,被這樣絢麗的景迷了眼。
見這麼喜歡,白休命轉頭看了眼不遠的皇城,對說:“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里?”阿纏的注意力被他喚回,好奇地問。
“登高遠,去高看風景。”
阿纏頓時來了興致,轉過頭來問他:“通天塔嗎?”
“想得,今夜通天塔只有司天監的人能上去。”
“他們在上面做什麼?”阿纏一邊跟著白休命往前走,一邊問。
“占卜皇朝吉運,為天下蒼生祈福。”
阿纏看向通天塔的方向:“在那麼明顯的地方占卜,就不怕有人破壞儀式嗎?”
“通常沒有人敢在這天,來上京找死。”
白休命這話,讓阿纏想到了自己。
就是那個挑了個好日子,來上京找死的,還被他撞了個正著。
說著話的功夫,兩人已經來到了皇城下,此時城墻上掛滿了串的紅燈籠。
今日皇城設有上元宮宴,此時城門依舊敞開。
今日在城門值守的軍見到有人走來,神先是警惕,見到來人的容貌后,方才放松下來。
軍校尉上前,語氣恭敬:“白大人這是要進宮?”
“要上城樓,還請……通融一二。”
那校尉心頭一松,原來只是上要城樓,他還以為是要帶人進宮呢,他可不愿意輕易與這位起沖突。
“您請。”
“多謝。”向對方道謝之后,白休命帶著阿纏登上了皇城城樓。
站在高高的城樓上,腳下便是正對皇城的十三條天街。天街上,人涌,燈火如龍。每條街都像一條臥龍,拱衛著皇城。
無數盞天燈自天街上升起,升至半空,就如凡人為自己點亮的星河。
阿纏此時就像是站在星河彼岸,被煌煌燈火環繞,那些天燈仿佛手可及。
“真啊。”阿纏輕嘆。
比在青嶼山看到的夜空還要,也比在北荒時遠遠看到的燈會更壯觀,這是大夏皇朝的煙火氣。
靜靜欣賞了一會兒,阿纏忍不住對邊的人說:“大家向上蒼許了這麼多愿,我的愿不知道要排多久的隊才能實現?”
白休命輕笑,他抬起手,指間仿佛有流閃爍,一盞天燈忽然從遠朝他們飛來,最后停在了阿纏面前。
阿纏愣愣地看著這盞天燈,隨后扭頭去看白休命。
白休命對說:“我們可以隊。”
他走到阿纏后,握住的手,他的食指和阿纏的食指疊在一起,他們在天燈上寫下了阿纏的名字,又寫下了事事平安。
“阿纏事事平安”六個泛著暈的字清晰地印在天燈上,白休命的手在天燈上輕輕一推,那盞燈徑直向上方飛去,越飛越高,忽地天空上一抹金閃過,像是一個繁復的陣法或是圖騰顯現出的一角,隨后燈消失了。
“那是什麼?”阿纏驚住。
“那是祈福的圖騰。”
“你在圖騰中,加上了我的名字?”
阿纏并非什麼都不懂,圖騰帶有強大的力量,并不是能夠隨意改變的,白休命那輕描淡寫的一推,要付出無數的心力。
只是因為,的一句話。
阿纏轉過,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很認真地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不喜歡嗎?”白休命反問。
“喜歡。”阿纏毫不猶豫地說,卻依舊沒忘記自己方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休命凝視著,聲音低,帶著說不出的繾綣:“因為你喜歡,因為……我喜歡你。”
阿纏長長的睫微微著,有那麼一刻,覺似乎有甘霖自心海落下,起一圈又一圈漣漪,直至最后,心中的滔天駭浪將徹底淹沒。
“阿纏喜歡我嗎?”他問。
阿纏沒有回答,踮起腳,的輕輕到他的薄。白休命忽然僵住,結上下滾。
好像沒什麼覺?阿纏疑地眨眨眼,正要退開,一只手忽然扣住了的后腰。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整個人跌進了白休命的懷中,就像獵落陷阱一樣。
獵人垂下頭,銜住了他的獵。
滾燙的呼吸自上方下,阿纏仰起頭,被承著白休命火熱的舌。
和方才循規蹈矩的完全不同,他含住的瓣,一寸一寸的挲,直至兩人氣息融,阿纏輕輕的哼聲傳他耳中,他徹底失去控制,舌尖闖口中,放肆地汲取口中津。
白休命一手環著的腰,一只手在頸后,指尖在細的皮上輕輕按。
阿纏抓在他襟上的手慢慢松開,在他口,的仿佛不控制一樣輕輕抖著,四肢失去了力氣,只有心臟劇烈的跳著,仿佛要從腔中跳出來。
覺得已經過去了很久,白休命才終于稍稍退開,兩人舌尖勾起一道銀,阿纏看著這一幕,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白休命的額頭抵在額頭上,兩人鼻尖相,阿纏能夠聽到他急促的呼吸,手底下能到他失序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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