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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趕出侯府后》 第213頁

他方才拿來的那個果子正放在桌子上,襯得桌上果盤中的果子又小又丑。

阿纏提著茶壺走到桌旁,倒了杯姜茶。

此時姜茶的溫度正適合口,將杯中的姜茶一飲而盡。姜茶中沒有放糖,那可怕的辛辣的味道讓不敢呼吸。

喝完之后,轉頭見白休命還盯著看,阿纏便拿起另一個茶杯,又倒了一杯端給白休命,要與他有福同

白休命接過遞來的姜茶,分明看出的不懷好意,還是啜飲了一口。

辛辣味,他微挑了一下眉,正要放下茶杯,阿纏的小手卻覆上了他拿著茶杯的手,是將一杯的姜茶都喂進他口中。

等他喝完了,還故意問:“好喝嗎?”

“你說呢?”白休命顯然也不喜歡這個味道。

阿纏樂不可支,在白休命邊坐下,能夠聞到他上冰雪帶來的凜冽寒意,還縈繞著一醇厚的酒香。

很喜歡這酒香,還湊近聞了聞,小聲問他:“你喝酒了嗎?”

“只喝了一點。”白休命由著靠近自己。

“真巧,我也只喝了一點,給你聞一聞。”說著,便主湊了過去。

白休命看著越靠越近的小臉,目幽深,卻并未躲閃。

正在這時門外又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陳慧的聲音再度響起:“阿纏,早些睡,不要貪玩。”

阿纏的子一頓,忙轉過回道:“知道了,這就睡。”

距離桌上的蠟燭有一段距離,便扯扯白休命的襟,白休命了下手指,屋的燭火陡然熄滅。

房中的燭火滅了,腳步聲逐漸遠去,陳慧也回了自己房間。

這時阿纏已經往后退去,近的溫熱氣息逐漸遠去,白休命的手指輕輕了一下,心中泛起些許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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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來的果子是什麼啊?”阿纏小聲問,生怕被人聽到。

“承運果,應該很甜。”白休命配合地低聲音,一副不可見人的模樣。

阿纏沒聽過承運果,但覺得單憑那果子的貌,它就應該很好吃。

黑暗中,白休命的目依舊能夠清晰地描摹的眉眼,今日穿的格外漂亮,梳著致的發髻,還簪著他讓人送來的金簪。

“送你的年禮,你喜歡嗎?”他問。

雖然陛下覺得承運果更好,他倒是認為,只要是漂亮的東西,阿纏都會喜歡。

“喜歡啊。”阿纏回答得毫不遲疑。

說起年禮,忽然想到自己也給白休命準備了禮,忙道:“你等等,我也給你準備了禮。”

只見阿纏索到了梳妝臺前,在上面找了一會兒,才找到了錦盒。

因為不好點蠟燭,阿纏只能就著桌上那承運果的芒勉強看清楚手中的東西,確認自己沒拿錯,走回床邊,將錦盒打開。

里面放著一對雙魚玉佩,阿纏拿出一枚玉佩勾在手中,對白休命說:“這個是送你的。”

白休命看著那一對玉佩,他抬手握住阿纏手中的那一枚,指尖輕輕挲一下,才道:“幫我戴上吧。”

“好啊。”

阿纏的手上白休命的腰帶,他的腰上已經掛了一枚玉佩了,便十分順手地將那枚玉佩解開,然后將自己送的雙魚玉佩換了上去。

既然自己送了他禮,他上當然只能掛著自己送的玉佩了。

然后,嫌棄地將解下來的玉佩扔到一旁。

白休命看到作,輕笑一聲,才開口詢問:“既然是一對玉佩,我也幫你將玉佩戴上,好嗎?”

阿纏想了一下,點點頭:“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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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休命勾起另一枚雙魚玉佩,將玉佩系在上。這樣,他們就戴上同樣的玉佩了。

送完了回禮,阿纏覺得心中記掛的事了一樁,打了個呵欠,開始趕人了:“我要睡覺了。”

“送我出去?”

送客是基本禮數,阿纏牽起他的手,將人送回后窗,心地將窗戶打開,不忘記提醒道:“把腳印除去,不要被發現了。”

白休命只得按照的要求抹除了雪上的痕跡,見要關窗了,他一手抵在窗框上,才對說:“上元節我陪你去燈會玩好不好?”

阿纏沒有逛過上京的燈會,去年的上元節,還在生死之間掙扎。

那也是第一次和白休命見面的日子。

“好。”說。

答應了,白休命終于滿意,他放下手,輕聲說:“回去睡吧,我走了。”

說完他的影只是略微一晃,便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阿纏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覺有什麼東西硌到了,在被窩里索了半天,最后出來一個看起來就十分昂貴的螭龍玉佩。

阿纏回想了一下昨夜發生的事,可能是喝了一些酒的緣故,的記憶不是那麼清晰,不過約記得,昨晚白休命來過了。

他送來一個很大的果子,還邀請一起去燈會。

期間又發生了什麼?

阿纏仔細想了一會兒,終于記起將雙魚玉佩送給他一枚做禮趕忙去翻自己掉的,在腰帶上找到了另一枚玉佩。

將準備好的禮送出去這當然沒有問題的,問題是,應該沒有人在送出玉佩的同時,還要把人家上原本的玉佩順走。

阿纏拿著那枚玉佩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這個行為略微有些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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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耳盜鈴一般將玉佩扔到床頭的錦盒里,決定改日再將它還回去。

第141章 可能不會來了

阿纏起床后發現院子里一片安靜,陳慧好像沒有醒過來,反而是呂老板已經收拾妥當,推門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呂老板,怎麼起得這麼早?”

呂如卉朝看過來,回道:“已經巳時了,不算早。我想著回自己家里看看了,免得被大雪封了門,進不去屋子。”

的宅子就在永平坊,距離這里不算太遠,不過和離之后就將邊伺候的丫鬟都遣散了,現在家中沒有人。

“這麼著急回去嗎,不如用了晨食再走?”阿纏挽留道。

呂如卉婉拒:“我就不叨擾了。”

“好吧,那就帶些餃子走,一會兒還可以拿回家里煮了吃。”做了一年的人,阿纏現在的禮數可是很周全的。

這一次呂如卉倒是沒有拒絕。

昨晚們一起包了好些餃子,剩下沒煮的餃子都被放到外面凍了起來,阿纏尋了一個食盒,又撿了一盤凍住的生餃子放在里面遞給呂如卉。

呂如卉接過來,笑著和道謝。

將呂老板送出門時,門外果然積了厚厚的雪,呂如卉站在門口又對阿纏說:“昨夜多謝季姑娘的款待,這個年我過得很開心。”

“呂老板不必如此客套,你能來,我和慧娘也很高興。”阿纏語氣真誠,不會在這種事上與人客氣。

呂如卉聞言笑了一下:“季姑娘留步,初五開店的時候我們再見。”

“好,初五見,路上小心。”

呂如卉朝揮揮手,才轉往街對面走去。

年初一的街上已經能見到不行人了,阿纏著呂如卉的影,走的很慢,上還穿著昨日那套艷麗的灑金,走在雪地上,就像是綻放在雪中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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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呂老板,回屋之后阿纏才覺得哪里不對勁。

慧娘往日里起得最早,怎麼今日呂老板都走了,還沒醒過來?

阿纏去房間里看了看,陳慧平躺在寬敞的床上,上蓋著被子,果真還在睡。

口微微起伏,呼吸輕淺,雖然這是模擬出來的,但至不會嚇到人。

阿纏走上前輕輕推了推陳慧,沒有反應。

又坐在床邊觀察了一會兒,確認陳慧的應該不是出了問題,這個樣子反倒和之前在西陵的時候有些像。

想到這里阿纏恍然,昨夜們吃了整整一條龍鯉,慧娘吃了大半條。龍鯉是以龍族培育出來的,慧娘會化為活尸也與龍有關,想來龍鯉對的影響不小。

再加之前喝了不,這麼久過去了,算一算也該進階了,想來昨夜的龍鯉就是進階的契機。

如此阿纏倒是不擔心了,只是看樣子,慧娘可能要睡上一段時日了。

轉眼到了正月初五,周圍的各家店鋪算好了開店的時辰,點了竹,便正式開業了。

慧娘依舊在沉睡中,阿纏便沒有湊這個熱鬧,打算等幾日再開店。

這街上,與一樣沒有開店的,只剩下了隔壁的古董鋪子。

初一那日分別時,呂老板說初五再見,可并沒有如約出現。

從年前那一次在呂家見到柳相澤之后,呂如卉沒想到他還會出現在自己家門口。

聽到了敲門聲,也聽到了他的聲音,他說有話要對說。

但那時的呂如卉沒有給門外的人任何回應,艱難的走回屋中,躺在床榻上,為自己蓋上了被子,然后喝下了石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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