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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趕出侯府后》 第196頁

阿纏癟癟,不就是欺君嗎,反正都已經練了,再來一次怎麼了?

然后就聽白休命說:“沒有下一次。”

沒有就沒有……阿纏突然眼睛一亮,立刻反應過來:“你答應了?”

“下不為例。”

阿纏角翹起:“真的?”

“只要不到我面前晃,我可以當做這個人消失了。”

“怎麼會呢,你不是都猜到了嗎,已經離開上京了。”阿纏語氣誠懇。

白休命輕笑一聲:“我是說過會離京,但沒說過不會回來。”

著阿纏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說:“復仇的人,不會僅僅滿足于仇人被抓,他們一定想要親眼看到仇人的下場才肯罷休,況且,這不只是一個人的仇。”

阿纏一愣,立刻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你連這個都問出來了?”

“只是看到了許家下人的供詞,得知自己的孩子死了,不會毫無。”

確實不會。

阿纏沒有告訴他,其實余大家早就知道了,但是再一次直面這個真相,依舊無法承

那日在應安王府,和林歲還有余大家都聽到了韓小彤的話。韓小彤斬釘截鐵地告訴兒,那個孩子不會再回來了。

再想到余大家被人換臉到喂藥再到滅口的全過程,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們不會讓那個可能為意外的孩子活下來。

但是這個真相畢竟沒有被親口證實,直到今早,余大家從別人的口中確認的孩子早就死了,緒再一次失控了。

原本已經決定離開京城的,猶豫了很久才來找阿纏,說不想走了。

即使可能會暴份,也要親眼看到那兩個人的下場。

阿纏能夠理解的選擇,依舊將準備好的禮送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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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買黑火石的時候,阿纏一起買了許多材料,其中的一小部分,被用來做了一種膠。

以虎蛟尾為主料熬制出的膠,不會傷害脆弱的皮,還能夠維持很長的時間。如果余大家選擇用膠將臉黏住,大概一直到死亡,那張臉也不會掉下來。

之后的計劃,阿纏沒有過問,也沒有問要換一張怎樣的臉,只是讓慧娘將對方送到城門口。

想,余大家一定還會回來。

不過那時候,大概已經換了容貌,和其他人一樣,擁有一張正常的臉,如果不想,旁人怕是很難認出了。

白休命猜得實在太準,阿纏不敢繼續這個話題,只好生地將話題扯開。

問:“皇帝會怎麼置那兩個人?”

白休命沒有的小心思,配合地回道:“混淆皇室脈,足夠判他們死罪。”

這件事里,重要的并不是信安縣主了什麼樣的委屈,而是有人敢冒名頂替皇族宗親,這才是皇帝的憤怒之

“應安王一家沒有求皇帝開恩嗎?”

可以無視韓小彤上所有的疑點,把兒疼了十幾年,想來韓小彤應該是他們心中最完兒了,他們應該不會舍得讓去死才是。

“求了。”

“然后呢?”

“然后陛下讓他們回府去。”

阿纏一臉失:“就這樣?”

“出宮的路上,應安王一家恰好遇到了被押解回明鏡司的韓小彤。”白休命的語氣不疾不徐,“十分不湊巧,他們看見了的臉,聽聞應安王妃被嚇暈了過去。”

“看來應安王妃的承能力有些弱。”阿纏的語氣唏噓,“我還以為們母深,無論韓小彤變什麼樣應安王妃都能接,原來也是要看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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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應安王妃喜歡兒,不如說喜歡的是符合要求的兒。

從行為舉止到長相,大概都在衡量的標準吧。

曾經的余大家是不合格的,如今失去了臉的韓小彤,大概也失去了資格。

白休命在阿纏這里坐了將近一個時辰才起離開,阿纏送他出門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扯了扯他的袖。

“怎麼了?”白休命停下腳步,轉頭問

“我方才想起一件事。”阿纏語氣有些不確定,“前些時日我收到了應安王府的帖子,邀我去賞宴,我也是在那時候再次見到的余大家。”

“有什麼問題?”

“那日薛氏也去了,是被韓小彤邀請過去的,遇到我時,很得意地對我說晉侯已經沒事了。”說到這里,阿纏看向白休命,“當時晉侯被放回去,可是朝中有誰幫他說話了?”

問起這件事,白休命回想起當日形,說道:“確實有員在早朝上為晉侯開,我記得許則也在其中。”

一開始白休命提及嚴查晉侯,當時陛下在氣頭上,自然開口說要嚴查。

后來有史以及一些員認為無證據關押一名侯爺不妥,還彈劾白休命公報私仇云云,陛下才松口讓他放人。

現在想來,那些文為何會針對這件事發難?

“許則與晉侯平日里有嗎?”阿纏又問。

在季嬋的記憶中,晉侯府和侍郎府從未走過。

“沒有。”白休命肯定道。

“既然他們沒有,那就是薛氏與韓小彤的了?什麼樣的能深厚到許則會為了晉侯奔波?薛氏為晉侯夫人不過一年,一年時間,足夠一個曾經的外室與信安縣主建立這麼深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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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纏仔細分析之后,越發覺得自己想的是對的。一抬頭,就見白休命盯著看。

又是那種灼人的眼神,心跳了半拍,眼神飄忽:“我剛才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

“聽到了。”白休命抬手將鬢邊的發勾到耳后,指尖輕輕臉頰,他對說,“回去就查。”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阿纏頓時高興起來。

將他送到街對面,阿纏轉往店里走,短短的一段路,還去旁邊踩了會兒雪,最后似乎是有些冷了,才回了店里。

白休命就站在街對面看著玩,眉眼中是旁人從不曾見過的溫

白休命離開后又過了一個時辰,陳慧才駕著馬車回來了。

聽到門外聲音,阿纏推開門走了出來,陳慧剛將馬車停好,從車上下來。

打開車廂,里面堆滿了各種食材,除了兩只收拾干凈的整外,還有一整只羊。

阿纏見到那只羊頓時傻眼:“怎麼拿了這麼多東西回來?”

偶爾吃一頓還好,就當做改善伙食,難道之后幾天還要天天吃羊不要!

陳慧見噘著,一副不愿的模樣不好笑:“不是給你吃的,徐老板幫我們看了這麼久的鋪子,半扇羊是送給他的。”

“那還有一半呢?”阿纏才不那麼容易糊弄,最多能接一盤羊

“呂老板喜歡吃羊,聽說莊子里宰羊,特地央我帶些回來,按照市價買。”

聽說是呂老板要,阿纏這才松了口氣。

們從西陵回來之后就發現另一邊的店鋪易主了,隔壁新開了家古董鋪子,店鋪的老板是名子,聽聞對方不久之前才與前夫和離。

這位夫人與陳慧多有來往,阿纏與倒是不算悉,只知道對方似乎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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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聽陳慧說得有理有據,阿纏總算不再糾結那一只羊了。

兩人搬了三次才將車廂里的東西搬回后院,然后陳慧去了灶房分割羊

將給徐老板和呂老板的羊分好后,陳慧拿著剩下的一條羊開始片

阿纏坐在矮凳上,一邊看干活,一邊幫燒火。

往爐灶里塞了兩塊木頭,阿纏便雙手托腮,坐在那里發呆,爐灶里火,映得的臉蛋紅撲撲的。

陳慧見今日似乎有些沉默,轉頭看了一眼,忍不住問:“怎麼了,心不好?”

“剛才白休命來過了。”

陳慧手上的作一頓,神帶著一警惕:“這麼快?是來調查余大家的?”

“嗯。”

“那……他可說了什麼?”

見陳慧如臨大敵的模樣,阿纏忍不住笑:“沒事,我將余大家的事與他講了,他答應我不去尋找余大家的蹤跡,雖然讓他找他也未必能找得到。”

見阿纏說得這樣輕描淡寫,陳慧一時心復雜。

那位白大人大概只有在面對阿纏的時候,才會這麼好說話。

在皇帝的萬壽宴上鬧出這麼大的事,他都敢遮掩下去。

“那你剛才在想什麼?”陳慧將發散的思緒收回,還不忘記問

“我覺我好像生病了。”阿纏一臉糾結,還抬手自己臉頰,“今天一直覺得臉很燙。”

“嗯?”陳慧放下手中的菜刀,去一旁洗了手用手巾干凈,然后才將手覆上了阿纏的額頭。

測了好一會兒,陳慧才移開手:“沒有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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