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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趕出侯府后》 第119頁

“大人,能不能帶我一起去?”

“你要去干什麼?”

“我想親自問一問那個人,為什麼要害我?”

“你是覺得明鏡司問不出真相?”

阿纏才不回答這種問題,的手輕輕晃了晃:“大人,你就帶我去吧,我可是活著的害者,兇手見到我說不定愿意多說幾句呢,我保證不給你惹麻煩。”

白休命靜靜看了一會兒,掙開了的手,翻上馬。

阿纏站在高大的龍馬旁,仰著頭看他,眼尾似有些泛紅,角下,像是在生氣,又像是了天大的委屈。

前面明鏡司的隊伍已經出發,阿纏緩緩低下頭,這時,白休命突然俯下,一把抓住的手臂,阿纏只覺得腳下一空,一只手在腰間扶了一下,下一刻便坐在了馬上。

馬嘶鳴一聲,踢踢踏踏地小跑了起來。

阿纏靠坐在白休命前,襯得形格外小,后腦也只能抵在對方肩膀上。

微微偏過頭,只能瞥見后男人的下,但這完全不會影響發揮,發自心地夸贊道:“大人你真好。”

白休命一手攥著韁繩,聽到的話后輕哼一聲:“聽膩了,下次換個詞。”

“哦。”

可真難伺候。

很快,明鏡司的隊伍出現在了開明坊,悄無聲息地將羅盤指向的小院圍了起來。

屋子里,田婆子正皺著眉將水缸中的人馬拎了起來,誰知那人馬竟然一

心一驚,還未來得及多想,突然聽到外面踹門聲響起,急忙將手中的人馬扔下,才剛打開房門還沒走出兩步,刀便架在了脖子上。

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明鏡司衛,眼中閃過慌,磕磕地開口問:“大、大人,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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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旸看著戰戰兢兢的田婆子,冷笑一聲:“自己做了什麼事,不知道嗎?”

“大人,我沒……”

話還沒說完,封旸朝后面招招手:“上鐐銬。”

立刻有人上前將一副沉重的枷鎖套在了田婆子上,手腳都被鎖上,田婆子面頓時灰敗下來。

第79章 還記仇

阿纏和白休命到的稍微遲了一些,等他們走進院子里,田婆子已經帶戴著鐐銬跪在院子中了。

阿纏剛一進院子就瞧見了這個干癟枯瘦的老太婆,佝僂著,似乎被沉重的鐐銬得直不起

封旸見白休命進來了,方才匯報道:“大人,人馬找到了,被這老太婆養在屋中的水缸里,不過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沒了氣息。”

“怎麼死的?”

“沒有外傷,暫且不知死因。”

白休命看向旁的阿纏,阿纏轉過頭,避開他的視線,看做什麼,可什麼都不知道。

白休命收回目后繼續問:“還有其他東西嗎?”

“屋子里還供了一座骨雕,暫時還沒找到那雕像的異常之。”

聽封旸說完,白休命邁步朝著屋子走去,原本不大的房間,在他進去之后顯得越發仄。

屋子里的陳設一眼便能看見,其中最顯眼的就是已經被掀開了黑布的雕像。

那是一座通瑩白的雕像,雕刻的是一頭蛟,蛟的如蛇一般盤桓在一塊碑上,四爪分別抓著碑的邊緣,蛟與龍長相相似,只是頭上無角,顯得略微怪異了些。

這頭蛟的眼睛雕刻得十分真,乍一看就仿佛真的有東西在盯著人看一般。

白休命才剛走近那座雕像,整座雕像突然發出咔嚓咔嚓的碎裂聲。

他垂眸看了眼手上的指環,黑的指環泛出一層淡淡的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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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龍魂產生反應,這雕像竟然連接著一頭蛟,倒是大手筆。就是不知,哪一家有如此大手筆,敢私自豢養蛟龍,還敢用它來吸收香火愿力?

這座骨雕似乎與田婆子有什麼聯系,它上面出現了裂痕,屋外的田婆子也發出了慘:“大人不要,求你不要毀了它。”

白休命并未繼續上前,他轉了轉手上的指環,問旁站著的明鏡司衛:“屋里還有其他東西嗎?”

一旁的明鏡司衛趕忙道:“找到幾個小布包,里面放著頭發荷包指甲之類的東西,剩下就是一些香燭紅布之類的尋常件,還翻到了三千兩銀票。哦對了,還有一些腐爛的塊,是鹿,應該是喂養那只人馬用的。”

白休命擺擺手:“先出去吧,把人帶進來。”

“是。”搜索完的明鏡司衛退出屋子,在門外守著。

封旸則拎著田婆子的領,將屋中。

阿纏也跟著封旸一起走了進來,白休命分神看了一眼,見十分自覺地找了個凳子坐下,一副乖巧的模樣,這才移開目

此時,田婆子趴伏在地上,只能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之人的靴與朱紅袍的袍角。

心中清楚,就是這個人,只靠近蛟龍王的雕像,就差點讓雕像崩裂。與雕像神魂相連,若是雕像出了問題,怕是會橫死當場。

就算知道自己被明鏡司抓住后怕也不會落個好下場,但能茍活一日,誰愿意現在就去死呢?

“骨雕哪兒來的?”白休命開口,卻不問詛咒的事,而是問起了那座雕像。

“在、在老家的龍王廟里請來的。”田婆子飛快回答。

白休命給封旸遞了個眼神,封旸拔出刀,一刀便將田婆子的腳筋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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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口中喊著:“大人饒命,饒命啊。”

“本再問一遍,雕像哪兒來的?”

“是托人去西陵買的,五千兩銀子。”

“西陵哪一家?買來干什麼用?”

“申家,他們說這座雕像能縱水靈,人馬也是他們賣給我的,三千兩。”田婆子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甚至沒等他們問下去,就主份來歷全都代了。

說:“我在老家的時候,原本只是利用水靈為淹死的人尋尸,后來生意不好做,也賺不到多銀錢,就來了上京討生活。”

“來上京后你又以什麼為生?”白休命問。

田婆子突然不出聲了。

封旸嘖了一聲,不耐煩地拎起刀,刀眼前一閃,田婆子立即尖聲道:“詛咒、以詛咒別人為生。”

“做過多樁生意?”

田婆子搖搖頭:“記不清了。”

“來找你的都是些什麼人?”白休命又問。

“都是有錢人家的。”田婆子苦著臉道,“大人,一般來找我的,有的是為了后院爭斗,有的是同族相殘,也有搶生意的,都是我惹不起的人,我怎麼敢去打聽他們的份。”

“那最近一次生意是為了什麼?”

田婆子吞了吞口水:“不知道。”

“不知道?”白休命挑起眉,似乎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

“大人,老婆子不敢說謊,那位來找我的夫人一看就氣勢非凡,本不是尋常人家出來的,只說想要一個人死,沒說是因為什麼,我擔心問得太多惹了麻煩上就不好了,干脆什麼都沒問。”

“對方的姓名也不知道嗎?”

田婆子忙搖頭:“是我一個老客介紹來的,也沒說過姓什麼,只讓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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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問完了,田婆子趴在地上一不敢,白休命垂眼看著,眼中閃過一殺意。

倒是,一句真話都沒有。希進了鎮獄之后,能一直下去。

過了片刻,白休命才再度開口:“你下的咒,能解開嗎?”

“能,能解。”田婆子趕忙道。

白休命朝阿纏招手:“過來。”

阿纏走到他邊,他才開口道:“將上的咒解了。”

田婆子抬起頭,看向阿纏。

阿纏見看過來,朝出一個笑容。

田婆子眼中閃過一,看起來只是個尋常子,為何人馬在詛咒的最后一日突然死了?

田婆子不敢多想,對白休命道:“大人吩咐不敢不從,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解咒還需要骨雕配合,諸位大人氣勢駭人,若是留在屋中,恐骨雕不肯幫忙,還請、還請……大人們都出去。”田婆子著頭皮將話說完。

白休命看向阿纏,阿纏立刻道:“白大人放心,不會有事的。”

既然自己都同意了,白休命也沒再多說什麼,轉出了屋子,封旸也跟了出去。

終于,屋子里就只剩下阿纏和田婆子兩人了。

人走了,田婆子終于松了口氣,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傷的腳只落地便一陣劇痛,但依舊一瘸一拐地走向供桌。

從供桌旁到了一把剪刀,用剪刀尖劃開手掌,將手心流下的滴在白骨雕上,才剛落在上面就被吸收,潔白的骨雕上沒有留下毫痕跡。

這時,后突然有人說話:“用自己的供奉骨雕,請它收回詛咒,這個法子是簡單,不過有一個前提是,你供奉的這頭蛟龍還活著,并且你與它有某種聯系,你不會將自己的魂魄當做祭品供奉給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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