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正院,丫鬟守在門外,管家一人走進了正房,房間中除了薛氏外,薛瀅也在。
管家見到薛瀅不由有些驚訝,這種事,夫人竟然肯讓姑娘知道?
他不敢多想,只抬頭看了薛瀅一眼便迅速移開目。
“東西拿到了嗎?”薛氏的聲音響起。
“拿到了。”管家將一個掌大的白布包從袖袋中取出,送到薛氏手中。
薛氏打開布包,里面放著一塊布,上面染了。
“確定是的嗎?”
“夫人放心,我親眼盯著的,絕對不會有錯。”
“那便好。”薛氏滿意地將染了的白布包了起來,又慢悠悠地說,“這府中曾經伺候林氏母的老人還剩幾個了?”
管家思索了一下才道:“夫人心善,府中還留了四個,其中伺候林氏最久的一個嬤嬤如今被打發去了洗房。”
“把們都找出來,從們口中問出季嬋的生辰八字,誰說對了,就給誰換個輕省的活計。”
“夫人仁善,老奴這就去問。”管家應下后,躬退了出去。
出了正院,他面上瞧不出什麼,心中卻有些許忐忑,夫人又是要又是要八字,這事兒侯爺知道嗎?
若是真的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他心中有一瞬間的遲疑,不過很快便掐斷了告訴侯爺的想法。
以侯爺對夫人的看中,八是不會將夫人如何的,但他這個告的,怕是從此將夫人得罪死了,得罪了當家主母,往后哪里還能有好日子過?
思來想去,他也只能當做自己毫不知。
管家走后,薛瀅湊到薛氏旁,嫌惡地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白布包,問道:“娘,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薛氏輕嘆一聲:“原本娘是不打算讓你知道這些腌臜事的,但如今你哥哥不在了,你弟弟還未出生,你也該懂事了。”
薛瀅面上閃過一哀:“娘你說,我都聽著。”
“娘前些時日認識了一位高人,可以悄無聲息地讓人去死。”
薛瀅臉白了白:“娘是想……是想用這些東西對付季嬋嗎?”
“對。”薛氏看向兒,知道今日的話對一貫天真的兒來說沖擊有多大,但該了解如今的境了。
“季嬋對我們恨之骨,你舅舅和你哥哥的死都與難逃干系,若不能早日除掉,定然會對你下手。”薛氏語氣篤定。
“不能告訴爹嗎?讓爹去……”
“你爹對季嬋心懷愧疚,將季嬋趕出家門已是極限,況且這些事并沒有證據,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如果今日之事讓他知曉了,他定然會阻止。”薛氏看向薛瀅,“瀅瀅,替娘保守這個,好嗎?”
薛瀅重重地點頭:“娘放心,兒知道輕重。”
心想,既然爹不能為哥哥報仇,那就只能依靠娘了。
薛氏欣兒懂事,又心疼小小年紀,卻不得不面對這些。
若非季嬋,的兒本該天真爛漫地長大才是。
薛氏瞇起眼,這一次,不會再失手了。
管家只出去了半個時辰不到,便拿著一張寫了生辰八字的黃紙回來了。
他恭敬地對薛氏道:“老奴是分開問的,除了那嬤嬤外,還有一個林氏院中的二等丫鬟也記得季嬋的生辰八字,兩人說的都對上了。”
“做得好。”薛氏將一錠銀元寶推了過去,“這是賞你的,記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管家收起銀錠,立刻表起了忠心:“夫人放心,老奴今日什麼都沒聽到。”
東西都拿到了,剛過晌午,薛氏便帶著薛瀅一同出門了。
原本薛氏是不想帶著薛瀅的,但薛瀅說既然都已經知道了,何妨知道的再多一點,也想要親眼看著季嬋去死。
薛氏見兒這般堅定,便也沒有再拒絕。
兩人出門的時候并未乘坐侯府的馬車,而是另外找人雇了一輛沒有標識的車。
馬車將二人拉到開明坊,薛氏給了銀錢后帶著薛瀅下了車。
等馬車駛離,薛氏才帶著薛瀅穿過一條小巷,來到另外一條街的街尾,見左右無人,推門進了一座小院。
那院子很是空曠,院子周圍還長了些許雜草,薛瀅抓著薛氏的袖,低聲問:“娘,這里真的有人嗎?”
就在說話的時候,后的院門突然關上,們面前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里面有一道蒼老的聲傳來:“貴客到來,還請進屋說話。”
薛氏深深吸了口氣,握住兒的手,與一同走屋中。
屋子里的擺設與尋常房屋不同,這里只有一張矮榻,一個頭發花白,面容枯槁的老婆子坐在上面。
對面,是一張很大的供桌,供桌上似乎供著一個半人高的神像,不過上面蓋了一層黑布,看不清里面到底供的是什麼。
供桌下,放著一個小水缸,里面似乎養了魚,不時傳來一陣水聲。
薛氏母才一走進來,就聞到了一水的腥氣,薛瀅皺了皺鼻子,有些嫌棄地抬手遮住了鼻子。
兩人剛走進來的時候,那老婆子便看向薛氏旁的薛瀅,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兒才移開目。
“薛夫人,我們又見面了。”等薛氏母在凳子上坐下,老婆子才開口,“東西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薛氏將寫了生辰八字的黃紙和染了的白布拿出來,放到矮榻上,迫不及待地問,“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現在就可以。”老婆子拿起沾了的白布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很新鮮。”
說著,又側過,從后出一把剪刀遞向薛氏:“薛夫人將指甲剪掉給我。”
薛氏皺眉看著剪刀,心中有些不愿:“一定要剪嗎?”
老婆子似乎看出的警惕,咧笑道:“夫人不是看過我詛咒旁人的全過程嗎,若是沒有十足的恨意,是不能通過水靈詛咒旁人的,這份恨意,只有你能提供,指甲就是載。”
薛氏只是略微遲疑了一下,還是拿起剪刀將保養致的指甲都剪了下來。
老婆子將薛氏剪掉的指甲收好,又拿起白布與黃紙,這才踩著黑布鞋下了地。
雖然看著枯槁,作卻十分靈活,下地后便直接走到了供桌前,將從薛氏那里得到的指甲分兩份,其中一份放到供桌上的空碟子中,推到了神像前。
隨后在供桌前叨念起了別人聽不懂的語言,手中著的寫了生辰八字的黃紙突然就憑空燃燒了起來。
老婆子著那黃紙,任由藍的火焰吞沒的手,也不曾松開。
薛瀅見狀驚呼一聲,那老婆子轉頭看一眼,朝笑了笑,還出聲安道:“姑娘莫怕,這火可傷不到我。”
說著給薛瀅看了看的手掌,果然沒有燒傷的痕跡。
隨后,老婆子又將手進供桌下的水缸,似乎費了不小的力氣抓住了一個東西,然后往上提了提。
這時薛氏母才看清,被撈出來的是條魚,看外形,像是鯉魚。
但定睛再看,卻發現那魚竟然長了張人臉,老婆子面無表地將沾了的白布塞進那條怪魚的里。
怪朝婆子齜了齜牙,出滿鋸齒一般的牙齒,然后將白布撕碎吞進了肚子里。
這時老婆子才松開手,那怪頓時又沒在水缸里。
薛氏雖然見過老婆子詛咒別人,卻并沒有見過這只怪,一時到沖擊,手腳都有些發,心中更是驚疑不定。
薛瀅在薛氏邊,還在發抖。要不是方才及時捂住,怕是早就出聲了。
等老婆子轉過,見母二人都用驚駭的目看著,不呵呵笑了一聲:“夫人安心,那東西只會去找該死之人。”
薛氏安不安心只有自己知道,但掏銀票的作確實很利落。
“已經結束了嗎?”薛氏問。
“已經結束了,這詛咒持續三日,三日之后,被詛咒之人的魂魄便會被吞噬,的也會溺死在水中,無人能察覺到異常。”
“多謝了。”薛氏將一千兩銀票遞給老婆子。
那老婆子接過銀票數了數,滿意地點點頭:“若是夫人往后還想讓什麼人死,盡可以來找我。”
“好。”薛氏起,還不忘警告對方,“若是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了……”
“夫人說笑了,這可是要命的勾當,老婆子我還沒活夠呢。”說著,嘿嘿笑了一聲,“能在這里住了三年都不曾被明鏡司找上門,夫人就應該知道,我是個守規矩的人。”
聽了老婆子的話,薛氏面容放松了些許。
見二人要離開了,那老婆子忽然又問:“令嬡可是年月時出生的?”
薛氏再次警惕起來:“你調查我?”
“非也。”那老婆子搖頭,“只看一眼便能看出來,今年令嬡氣運走低,若是不加以干涉,怕是要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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