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議論聲逐漸變大:“嘶,這不是和復仇記一模一樣嗎?”
“我看書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了,還真是宋國公家啊。”
“那豈不是說……宋國公世子是假的?”
“也不算是假的吧,書里不是說了,他原本是那個妾室生的,雖然是庶子,也是國公的親兒子啊。”
“以庶換嫡,到底誰干的啊?”
“還能有誰,那妾室一家,一個當了世子一個當了國公夫人,這還用問?”
“難道我們不該好奇寶木先生是怎麼知道宋國公府的家事嗎?”
“你們都還不明白嗎,寶木寶木,分明是個宋字啊,寶木先生的份有意思嘍……”
眼看著臺下的議論聲制止不住,說書先生拍了拍驚堂木,提醒道:“想來諸位心中已有猜測,但那復仇記書中容,真假尚未可知,諸位還是莫要將其當真相才好。”
“老先生講得好,再賞。”那年輕公子似乎對老先生的分析十分滿意,又賞了十兩銀子。
可惜現在已經沒人關注銀子的事了,大家更關心,宋國公府上世子,真的被人替換了嗎?
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阿纏還算有心理準備,倒是林歲,已經聽傻了。
之前兩年林歲可沒去過國公府的宴會,對四大國公府也并不了解。但這位宋國公府的世子不久前去了西陵,算是爹的頂頭上司,昨晚爹與大哥在吃飯的時候還談論過此人。”
那時候他們三個人坐在一桌吃飯,也沒有旁人,爹就說起了等他回西陵后家中的安排。
大哥便隨口詢問道,西陵既有了宋世子穩定軍心,陛下為何還急著讓爹回去?
爹委婉道,那位世子武學天賦驚人,可惜并不會領兵,脾氣也有些,陛下需要他回去從中轉圜。
當時林歲也就隨便一聽,只聽出了陛下似乎打算培養宋世子,可惜這位世子沒讓陛下滿意的意思。結果今天從茶樓里聽到對方可能是個假世子這麼讓人震驚的消息。
難怪阿纏喜歡來茶樓聽說書,每天都聽這麼彩的故事,也愿意聽。
“你說,可能是真的嗎?”林歲微微傾,小聲問阿纏。
阿纏也不知道,之前聽宋硯說百戰神將的故事是以先代宋國公為原型還接良好。
現在告訴他復仇記的故事不但以他后代為原型,還是正在發生的事,這誰敢信?
“也不知道宋國公有沒有看過話本,如果知道了兩個兒子被換了,會不會去將親生兒子找回來?”林歲猜測道。
比起自己這種被特意送走的,那位明明該是世子,卻被人換了的國公府嫡子似乎更慘一點。
阿纏雙手托腮,說道:“可是現在這個世子的地位已經很穩固了,還是個武學天才,那個嫡子被找回來后該如何自呢?更何況,書中說世子派了人去暗殺嫡子,都不知道人有沒有活下來。”
“肯定活下來了,不然這故事怎麼會被寫出來。我猜他們口中的寶木先生就是嫡子本人。”林歲一邊聽著樓下人的議論,一邊與阿纏道。
“那他人豈不是就在上京?我們很快就能見證國公喜迎新兒子了?”
阿纏頓時來了興趣,已經在考慮,過兩日要不要去明鏡司門口巧遇一下白大人,或者去他家里拜訪一下。
說不定有機會親眼見證白大人隔壁的宋國公認親的場面。
阿纏注意到,樓下挑起話題的年輕公子已經帶著人走出了茶樓,不過下面的人并沒有關心他的去留,已經就復仇記是真是假,寶木先生是何居心討論得不亦樂乎。
因為這個故事太過讓人震驚,大家今日也聽不進去別的故事了,說書先生便提前離開了。
阿纏見沒有故事可聽,與林歲又坐了坐,喝了兩杯飲子,打算一起去書鋪買復仇記。
想來今日復仇記應該會賣得很好,說不定還需要排隊去買,得早些去才行。
結果等們兩人走到書鋪附近,才發現書鋪門口站著幾名衙役,那書鋪中的老板與伙計正被衙役押著往外走。
等人被押出去了,書鋪的大門被鎖上,然后衙役又叉了兩張封條,竟然直接將鋪子查封了。
那群衙役并不理會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徑自沉著臉將人帶走。
人都走了,阿纏見圍觀的人依舊未散去,便與林歲上前打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旁邊一位老先生聽到阿纏的問話,耐心地告訴:“聽說是賣了書被查封了。”
“書。”阿纏很意外,“老先生可知是什麼書?”
“好像什麼復、復仇?”
阿纏一臉見鬼的模樣:“復仇記?”
老先生掌:“對,就是這個名字。”
“為什麼呀?”阿纏不理解,甚至有點崩潰,故事都還沒看完呢,復仇記就了書?好歹先告訴敲門的人是誰啊?
誰這麼無聊,連話本都要!
老者不知道原因,旁邊的一名中年人話進來:“聽那幾個衙役說該書作者心懷不軌,污蔑宋國公府,宋國公連夜進宮,直接告到了陛下那里,要求封此書,還要追究作者的罪責,這不,衙門正通緝此人呢。”
比正在追的話本被更絕的是什麼?是話本沒寫完,但寫話本的作者一夜之間為通緝犯……
阿纏由衷覺得,現在這個宋國公一事無是有道理的,天天糾結這些蒜皮的小事,他能什麼大事!
與此同時,明鏡司。
封旸急匆匆走堂,對正在翻看下面各州送來的案卷的白休命匯報道:“大人,鎮北侯府有了靜。”
“說。”白休命抬眼。
“鎮北侯今日派了心腹出城,看方向,并不是去西陵。”
白休命微揚起眉:“今日發生了什麼本不知道的大事嗎?”
封旸想了想,蹙眉道:“今日屬下回衙門的時候看到京兆府的人在到抓人,說陛下下令封了一本書,不過應當與此事無關吧?”
“去查查。”
“是。”
封旸離開后不到半個時辰便回來了,同時也帶回來一個很有意思的消息。
“你是說,那本書上寫了宋國公府上的世子被人替換了,現在這個原本該是宋國公的庶子?”
“是,現在民間百姓紛紛議論此事,已經有許多書鋪被封了,其中正售賣的書也被搜走了,屬下拿了一本回來。”
封旸將順來的新出爐的書奉上。
白休命隨手翻了翻,角泛起一笑意:“還真是有趣。”
封旸等著白休命將書翻到最后,才聽他開口:“不出意外,鎮北侯的人應當是往濟州去了。”
“濟州?去那邊做什麼?”封旸不解。
“如果這本書中的容是真的,只要找到了證據證明宋國公府世子的份存疑,陛下一定會讓他回京自辯,西陵軍就會再次變為無主之,你說他要去干什麼?”
白休命只是有些好奇,被封了府,要求在家反省的鎮北侯這一次為什麼突然反應這麼快?
是他手中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暗線,還是有人特地將消息傳遞給他?如果是后者,對方又是怎麼避開明鏡司的眼線?
第二日,抓人書的力度非但沒有減弱反而還加大了,聽說衙門的人一直沒能找到寶木山人,那位寶木山人將話本賣給書鋪的時候都是讓別人出面,自己本沒有過面。
對阿纏來說,這算是個好消息了。
同時,又有些擔心徐老板的安危,同樣賣了寶木先生書的徐老板該不會也被抓了吧?
與陳慧說了一下,于是兩人再次回到了昌平坊,打算先去看看徐老板和他的書鋪是否安好。
經過上次看到的那家安平坊的書鋪,那鋪子果然被封了,阿纏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
等到了徐老板的鋪子外意外發現,徐老板的鋪子不但沒有被封,門口還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阿纏湊過去,發現是兩人坐在書鋪門口下棋,周圍有人恨不得上去指點,卻被旁邊人捂住不讓出聲。
對弈的兩人中,年輕的那個是幾日前阿纏才見過的宋硯,坐在宋硯對面的人也不陌生,雖然這位只來過店里一次,但阿纏一眼便認出了他。
是薛氏派人來砸店那天,來店中買香丸,還幫過的先生。這位先生風姿卓絕,讓人很難忘記。
阿纏心想,不出意外的話,這位應該就是之前徐老板說的聞先生了。
雖然不知道徐老板的店為什麼還安然無恙,但眼下大家都在觀棋,出于好奇也多看了幾眼。
阿纏對圍棋不算通,但還能看懂,旁的陳慧比更懂一點,兩人都能看得出來,正下棋的這兩位,棋藝都十分湛,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本以為宋硯看起來一副好說話的樣子,棋路應該是穩重的,誰知他的棋風竟然十分激進,與對面穩重的聞先生廝殺得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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