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重立刻跳出來:“陛下您瞧,臣就說晉侯治家不嚴,果然如此。”
晉侯額上的青筋繃起,握拳頭,就怕一個忍不住把聞重揍了。
皇帝看夠了熱鬧,這才開口:“晉侯治家不嚴,罰俸半年。至于其夫人,念其痛失至親,可以理解,但需賠償害者千兩白銀,若有下次,定不輕饒。”
晉侯立刻跪地:“謝陛下開恩。”
聞重也跟上:“陛下英明。”
散朝之后,明王追上越走越快的兒子:“走這麼快干什麼,為父差點沒追上。”
白休命表無奈,他就是不想被追上才走得快
“兒子要去辦差。”
“一頭活尸而已,司天監監正手上有個火瓶,以尸氣為養料,一遇到尸氣就噴火,可好玩了,你去借來用兩天不就行了。”
“兒子這就去。”
可惜人還沒趁機溜走,就被明王住了袖角:“還有正事沒說呢,跑什麼。”
“您說。”
“你之前不是說薛家那小子是疑似盜妖璽的主謀嗎,就這麼讓他死了?”
“他的上線已經查到了,他沒用了。”
之前抓到雪針蛇的時候本可以人贓并獲,但白休命放了薛明堂一馬,還給他設了個套,他果然中了圈套。
因為怕手下的人跟丟,那段時間,白休命親自跟著薛明堂,親眼見他在自己府上設下了障眼法,然后去了嚴立儒府上。
他進嚴府不久,雪針蛇上的契約就單方面斷掉了,除了妖璽,也沒有別的東西有這中強行中斷契約的能力,這些證據已經足夠了。
“所以,你找到妖璽了?”明王眉梢一揚。
“嗯。”
“那怎麼沒取回來?”
“我以為,您和陛下放任妖璽被走,并不是想讓我把它追回來。”
進了庫的東西,會帶著一特殊氣息,所以妖璽剛出庫,以明王的手段,是能夠查到下落的,但他沒有,反而過了一段時間將這個案子到了白休命手上。
明王瞄了瞄個子已經比他高的養子:“果然是長大了,心眼都變多了。”
白休命扯了扯角:”您過獎。”
“那你知道,陛下放任妖璽在外是想釣哪條魚嗎?”
“這就要看嚴立儒手中的東西,最后會落誰的手里。”
“你猜呢?”明王像是在考校白休命。
“我猜是鎮北侯,或者是他后的人。”
鎮北侯是嚴立儒的岳父,嚴立儒并無家族支持,能至三品,離不開鎮北侯府的扶持。
他和鎮北侯是利益共同,如果說誰能讓他冒險,那就只有鎮北侯了。
當然,鎮北侯也未必就是最終目標,但嫌疑人總要一個一個往上查。
明王負手而笑:“鎮北侯最多七日便要歸京述職了,你是不是沒見過他?他在京中的時候,你已經去了幽州。”
“沒見過,但聽說過。聽聞鎮北侯行事狂妄,他十年前修為便到了四境巔峰吧?”
聽白休命一句話說到重點,明王越發滿意:“是啊,只差一步就要五境了,還不許人家狂一點?”
隨即他話鋒一轉:“不過陛下不喜歡他這樣狂妄的臣子,了上京城,就該守規矩。”
就像他們頭頂匿不見的大陣一樣,強行制著所有三境以上修士的修為,不允許飛天遁地,這就是大夏的規矩,是條龍進了上京也得盤起來。
“明白了。”
“行了,干活去吧,本王去找聞重下幾盤棋。”
等明王走出兩步,白休命住他:“父王。”
“嗯,還有事?”明王回問。
“聞大人只會些拳腳功夫,輸棋的時候,您務必要控制住自己,不要掀桌也不要打人。”
明王頓時火冒三丈:“逆子!”
白休命會這樣叮囑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明王棋藝不佳,但是個棋癡,且棋品糟糕。
聞重聞大人嘛,棋藝極佳,但太毒。
白休命有幸見過一次兩人鋒,棋還沒下,聞史讓明王發誓誰棋誰是孫子。
總之,兩人每次下棋,場面都十分難以收拾。
白休命朝明王拱拱手:“兒子告退。”
該勸的已經勸了,之后就沒他什麼事了。
“哦對了,嚴立儒生病的事也不知道真假,你盯著點,可別讓他在沒見到鎮北侯之前就出了什麼事。”白休命走出很遠,又聽到明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白休命只好轉道太醫院。
陛下在朝堂上說讓太醫去嚴府為嚴立儒看診,消息傳到太醫院,那位醫極好的黃太醫又首當其沖。
黃太醫還有些不愿,直到看見白休命走進太醫院,不有些詫異地迎上前:“白大人生病了?”
“并不是,有件事想請黃太醫幫忙。”
“您說。”黃太醫十分客氣。
“請黃太醫帶著我一名下屬一同進嚴府。”
“沒問題。”黃太醫答應得痛快,也不問緣由。不過是帶著個學徒,沒有人會在意。
雖然嚴立儒沒有上朝,但朝堂上的事很快就傳到了他耳中。
他自然也知道皇帝派了太醫來為他診治。
嚴府管家在門口等了一個時辰,才終于見到了太醫院的馬車。
馬車停在嚴府門口,先是走下來兩名著太醫院白袍的太醫學徒,隨后又下來兩位太醫。
黃太醫走在前,另一位張太醫不爭不搶地跟在后面。
管家上前,姿態恭敬地引四人進府。
在臥房見到臥床不起的嚴立儒時,黃太醫著實有些驚訝。
這位嚴大人的氣可不太好,若他不是涂了,那就是真病了。
不過他并未說什麼,而是看了看臥房環境,倒也不是他挑剔,實在是這房間里太暗了些,不但暗,屋子里熏香的味道也很濃。
黃太醫忍不住問管家:“青天白日,為何要在窗前擋上簾子?”
管家為難道:“這位大人,我家老爺最近不知為何十分畏。”
黃太醫沉著點點頭,隨后上前對嚴立儒道:“嚴大人,下奉陛下之命特地來為您診治,還請您出右手。”
嚴立儒將手從被子里了出來,黃太醫將他的袖往上撥了撥,意外發現對方手腕上方長了一塊指甲大小的黑斑塊。
他記在心里,隨后為嚴立儒診脈。
診脈之后他并未說什麼,而是起讓另一位張太醫也來診脈。
兩人都診過脈,互相流了幾句,才對管家道:“從嚴大人的脈象上來看,他只是行不暢,氣瘀滯,并不是什麼大病。”
但也只是從脈象上來看。
至于其他方面,可不好說。
兩名太醫都看出嚴立儒不對勁了,可他的況,并不是生病了。
管家聽到太醫這麼說不由有些焦急:“可是我家大人上……”
“管家。”嚴立儒出聲制止了管家繼續說下去。
然后又對兩名太醫道:“多謝兩位太醫,請開藥吧。”
黃太醫口述藥方,一旁候著的學徒立刻將藥方寫好,到嚴府管家手上,這次看診便結束了。
嚴管家在嚴立儒的吩咐下送四人出了府,但態度明顯沒有迎接他們時候熱,想來是因為他們并沒能解決嚴立儒上的問題。
等上了馬車,那位張太醫才開口:“嚴大人的脈不太對勁。”
“豈止是不對勁,脈幾乎不流了,我只在將死之人上見過這種況。”黃太醫嘆口氣,就知道接這種活沒好事。
“此事是否需要上報?”
“自然是要報的,如實說就行了,嚴大人這病啊,我們是治不了。”
兩名太醫回到太醫院后徑自去找院使匯報,跟著他們的兩名學徒則各自離去,其中一人掉上的白袍,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太醫院。
回到明鏡司,那人找白休命匯報:“大人,兩名太醫說嚴立儒的脈幾乎不流,像是死人。嚴府管家說,嚴立儒最近十分畏,臥房的窗戶都加了簾子遮。屬下聞到嚴立儒上有淡淡的尸臭味,不過被熏香遮過了,他手上有一塊黑斑,疑似尸斑。所以屬下懷疑,他是中了尸毒。”
白休命并不懷疑這名下屬的話,他派去跟著太醫的,自然也是對各方面都略懂一些的。
“尸毒,這倒是有意思了,一會兒先去嚴家轉一圈。”白休命把玩著一個手指長的黑瓷瓶,他面前桌上,還有五只小了一圈的白瓷瓶擺一排。
這些都是火瓶,黑的是主瓶,白的是子瓶。
“將留守在衙門的千戶都過來。”
“是。”下屬聽命出去人,很快十名千戶依次走了進來,除了被白休命外派出去的江開不在,其他人都齊了。
他從十人中點了五個人,讓他們一人拿一只火瓶,帶人去查活尸的下落,其余人則留守明鏡司,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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