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抿住,“我又不是沒手腳。”
“那以后呢?”
白黎愣了下,他說:“以后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了,當然我朋友好,肯定能活到九十九,但我是說,如果你想要生小孩了,我是不是得照顧你?”
白黎頓時瞳孔睜大,面紅耳赤道:“什、什麼生小孩啊,我又沒說要生,顧明野我還只是你朋友,你現在就想要我給你……不行!”
“好,那不生,我改天去做結扎行了吧,我還省得去哪兒都得帶個套呢。”
白黎被他的話說得傻眼了,“你現在是嫌棄戴那個不舒服了是嗎?好啊,你要是結扎我就去跟別人生。”
顧明野氣息沉了沉,“剛才只是想給你換服,你再不乖我就把你床上收拾。”
白黎頓時不敢吭聲了,雙手環在前,見顧明野站起,真當他生氣,皮子了,忽然問了句:“那、那男結扎之后,可以、恢復嗎?可畢竟是手,萬一……還是算了吧……”
還真糾結上了,顧明野從房間里給拿進來了旅行包,抬眸看:“你是不是也不想戴?”
白黎嚇得張了張,腦子反應過來的剎那,猛地臉紅道:“才不是!服給我!我自己換!”
顧明野扯笑了聲,眼睛認真看:“咱倆現在得小心點,憋一年會死人的知道嗎?”
白黎知道顧明野需求旺盛,但他剛才那句話更讓心,他是要照顧的,這比上說的都來得真心實意。
換好服出來后,顧明野倚在門邊,說:“走吧,不然他們以為我們在樓上做什麼。”
白黎看他一眼:“這時候在意別人眼了?”
顧明野了下的臉頰,嘆了聲:“那些都是你妹妹和朋友,我得給你面子。”
白黎眨了眨眼睛,手讓他牽著往樓下走,白瑩一看到白黎忙迎了上來,張道:“姐,你沒事吧?”
“就是玩玩而已,大家都這麼扔,你當我老人家啊。”
白瑩眼神瞄了顧明野一眼,還是寒氣滲人,怕的不是姐姐,是顧明野,“那、那我們去玩啦!”
“你剛才去哪兒了?”
白黎忽然喊住,白瑩頓時心頭一,轉就見姐姐眉眼含笑道:“剛才烤好了你吃的小香腸,找不到你人了。”
白瑩看著站在顧明野邊的白黎,思緒有一瞬間的恍惚,竟然覺得往日脾氣驕縱的姐姐,此刻眉眼里竟有一溫婉,好像年輕氣盛都被人無限包容了,所以最后沉靜一片波粼粼的湖水,有種的。
白黎變得更了。
這是白瑩此刻的剎那發現。
“我剛才出去拿快遞了。”
白瑩扯了下,撒了個謊。
白黎點了點頭,說:“那出去玩吧。”
白瑩走到泳池,跟拿著水槍的同學說:“沒事,我姐換了服,一會繼續跟我們玩。”
幾個人嘰嘰喳喳的,其中有個生說:“你不是說你哥哥來了嗎?人呢?”
“對啊,我記得你哥哥還是單呢,不介意跟我們一塊兒玩吧!”
白瑩抿了抿,眼角的余看見顧明野給白黎拿了個椰子喝,垂眸道:“我哥給我拿送了點東西,就回去了。”
“啊……”
幾個生有些憾,“誒,還以為能跟大帥哥一起玩水呢。”
白瑩輕笑了聲,說:“我哥不喜歡游泳,更不喜歡玩水這種事。”
“為什麼啊,你哥哥不會游泳嗎?”
白瑩微搖了搖頭,說:“因為有一年夏天他帶了個小姑娘去海邊,差點被海水沖走了。”
眾人張了張,一瞬間眼里都是抱歉。
白瑩笑了下,寬氣氛:“救回來了,而且現在也過得很幸福。”
白黎的格里有大小姐的所有病,以自我為中心,憎惡分明,從不說場面話,偶爾直白毒舌,不顧別人,但有一點,白瑩知道,確實把自己當作親人,也許是因為周牧覺的出手相救讓更屋及烏了吧,但白瑩還是很謝,這個在最孤單無助的時候陪在邊的姐姐。
晚上,白黎和白瑩睡在一張床上,到后半夜的時候,白黎從床上爬了起來,悄悄披上服出了房間,然后,擰開了顧明野的房門。
他沒有鎖。
白黎進屋后,掃了眼床榻,沒有他的影,借著月,看見臺那兒佇了道長影,在聽見聲響后,他似乎把什麼東西收進了口袋里,轉看。
“是醒了還是睡不著?”
上前說:“快四點了。”
顧明野把牽過來,抱在懷里就要吻,白黎偏了下頭,看他:“嗯?”
他氣息沉了沉,額頭抵著的額頭說:“睡不著。”
白黎雙手環上他的肩頭,在矇昧的月下踮腳吻了下他的角,而后抿了下,“顧明野,去睡覺,我給你唱首搖籃曲吧。”
他沉笑了聲,雙手扶上的腰,“當我小孩養啊,那不如給我喂吃。”
白黎被他說得惱,掐了下他的口,邦邦的,下一秒,顧明野就把抱起,他總是能很輕松地掂起,然后放到床上,說:“來,開始唱吧。”
白黎在他的手不安分時忽然抱住了他。
男人明顯僵了一下,似乎是意外,又似乎是原本強撐著的意志被這繞指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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