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煜子一僵,下意識手扶住了的腰。
但卻沒有進行下一步的作。
他試探著輕聲喚道:
“青檸?”
“嗯?”
顧青檸本來已經都睡著了,是察覺到有人躺在邊,就迷糊地應了一聲。
在聽到小公爺的聲音后,也就沒有再說什麼,打算繼續沉沉睡去。
畢竟人在沉睡中,剛醒來的時候,意識還是不太清晰的。
但是下一刻,突然覺邊落下一抹溫熱。
猛然睜開眼,杏眸圓瞪。
因為蠟燭被吹滅了,太黑,看得不太真切,但那炙熱的呼吸打在臉龐上,惹得的睫輕。
陸景煜親了一下對方,角還回味著剛才的甜。
此時看著輕的睫,覺自己的心尖也的。
好在他還穩得住。
“青檸,吵醒你了?”
“……”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麼?
不過,顧青檸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小公爺幾次三番地打算跟自己親近,但最后都戛然而止,會不會是因為他有什麼疾?
小公爺之前就是常年征戰沙場,刀劍無眼,難免會暗傷。
這麼一想,顧青檸瞬間徹底清醒過來了。
坐了起來,滿眼關切,“小公爺,其實我略懂醫。”
陸景煜見到清醒過來,心中也是一。
畢竟那種事,總不好在睡著的時候做,那他肯定會唾棄自己的。
陸景煜語調溫和,手輕過的發梢,“嗯?”
顧青檸沒有抗拒他這親昵的作,斟酌了一下語言,溫聲道:
“要不,我幫您把把脈?雖然我不擅長這一科,但卻也可以幫你找到癥結,然后想辦法去醫治,對癥下藥。”
陸景煜角的溫都凝固了。
“你認為我有病?”
“不,小公爺,不是您有病,而是您之前經常打仗,難免傷,尤其是前不久,您被人陷害,傷嚴重,難免會傷了那。”
顧青檸知道有的人會諱疾忌醫,更不要說男人那種疾了。
盡量說得委婉一些,希不要傷了小公爺的自尊心。
陸景煜終于反應過來,直接氣笑了,“顧青檸,你是認為我不行?”
“小公爺,您不能諱疾忌醫。”
看著還有板有眼的模樣,陸景煜這段時間以來的克制,徹底都給拋到天邊去了。
他一個翻,直接把人困在懷中,幾乎到了的耳朵。
“你試試就知道我有沒有諱疾忌醫。”
“小公爺,莫要逞……”
后半句話,顧青檸說不出來了,因為陸景煜已經親了下去。
不同于前幾次蜻蜓點水般的溫,這次帶著一種暴風驟雨般的強勢。
等到顧青檸覺自己要融化水的時候,耳邊傳來低啞的聲音。
“夫人,可以麼?”
顧青檸十分無語,都到了這個時候,能說不可以嗎?
罷了。
左右也想要擁有小公爺的子嗣,圓房這一遭,怎麼都得去經歷。
順便確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有疾。
到了顧青檸的默許,陸景煜的眸愈發深邃。
床幔垂了下來,遮擋住了一室旖旎。
只不過在顧青檸表示不舒服的時候,對方會放輕作。
但到底是武將,哪怕放輕了作,卻依舊會沒輕沒重,難免會讓白皙的,暈染了朵朵桃花。
顧青檸:“……”
罷了,忍忍好了。
等有了子嗣,在國公府的地位徹底穩固下來,就比什麼都要強。
一夜旖旎。
昨天晚上折騰的靜太大了,了三次水,顧青檸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只不過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半夏笑著端著水盆進來,“主子,您醒啦?”
顧青檸了眉心,“你這樣高興做什麼?撿到金子了?”
半夏:“您跟小公爺圓房了,我們整個松濤閣的人,自然都高興呀。”
兩位主子都是極好的人,但之前因為種種原因,兩人一直沒有圓房。
尤其是顧青檸這邊的心腹下人們,他們總是擔心,以后會不會有什麼變故,畢竟他們家主子可是換親過來的。
直到昨天晚上,兩位主子圓房了,他們的心這才放進肚子里面去。
也真心為自家主子高興。
聽到半夏的話,饒是顧青檸也鬧了一個大紅臉,尤其是一想到昨天晚上,某人……
“咳咳,小公爺人呢?”
“小公爺在前面書房,詢問那些下人東西有沒有找到。”
顧青檸好奇,“到底是丟了什麼東西,惹得他這樣興師眾的?”
半夏:“說是一個香囊。”
顧青檸一愣,難道是送給小公爺的那個香囊?
等過了一會兒,到用午膳的時候,小公爺從前院回來,顧青檸特意看了一下他的腰間。
上面的確沒有香囊了。
陸景煜一看到,就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俊臉一紅。
他輕咳一聲,板著臉坐了下來,這才察覺到顧青檸的目。
突然就想起來陳姑姑的提醒了。
陸景煜主道:“夫人,對不住,我之前不小心把你專門給我繡的香囊給弄丟了。”
顧青檸:“……”
倒也不是專門繡的。
不過瞬間想明白了。
“昨天晚上你第一次離開,就是因為發現香囊丟了?”
“是。”
“丟在何了?昨天你應該沒有出門。”
“就是去跟航之喝酒后,回來就沒了。”
陸景煜早就讓人去把花廳到松濤閣的路上,來來回回地都檢查過了,那東西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弄得他都要以為,香囊是被航之給走了!
顧青檸卻不太在意,“不過是一個香囊而已,小公爺,等回頭我再給您繡一個好了。”
陸景煜點了點頭,隨后又道:“以后喚我景煜就好。”
他說完后,就坐在了椅子上,讓下人開始布菜,顧青檸這才后知后覺,好像小公爺一直喊自己‘夫人’。
兩人的關系,終于更進一步了。
等到用過膳,國公爺那邊派人來傳話,讓陸景煜過去,應該是說朝堂上的事。
陸景煜認真地對顧青檸代,“你下午好好歇著,晚上等我回來。”
顧青檸角一。
晚上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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