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嚴導拍了照片,現場那麼多工作人員,有不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豪華盛大的排場。雖然導演組嚴令止不準拍莊園私,但拍一拍自助餐現場的吃的喝的,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一直在關注《本能之》節目組被困臺風天的營銷號們第一時間搬運了這些照片,于是很快,所有網友都知道,神有錢的海島主不僅主派人把節目組接進莊園,還安排了盛的海鮮自助招待他們。
海島主是中國人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之前網友們還以為是外國富豪,現在得知是同胞,更為激,有不人開始猜測海島主到底是國哪一位有錢人。只是島主一直沒面,大家猜來猜去,也沒猜到這位做好事不留名的富豪到底是誰。
只有白月和程燁文心知肚明。兩人不對付,但對待敵的態度倒是一致,那就是提都不想提!
鐘阮星自從進了莊園就沒見人影,想也知道去哪了。
白月憤憤掰開帝王蟹的蟹,化悲憤于食,狠狠咬了兩口。正啃著蟹,聽到一旁雍云問:“阮星沒下來吃飯嗎?是不是淋了雨不舒服?”
夏溪也才想起來,四周看了一圈:“對哦,怎麼一直沒看見?”
白月正在思考要怎麼幫鐘阮星把這個話頭圓過去,一旁的莊雪羽端著一杯紅酒似是而非道:“阮星可是海島主的座上賓,早被接走了,點可能跟我們一起吃飯呢。”
周圍的人都出吃驚的表。
雖然知道之前鐘阮星備島主青睞,不僅邀請共進晚餐,還送資。對比被趕下島的段曇云,海島主對鐘阮星的態度可謂天壤之別。
可這麼多人住進莊園,島主竟然又單獨邀約了鐘阮星麼?這樣看上去,可就不是單單的青睞了。何況鐘阮星那種風萬種的貌,的確是有錢人喜歡的類型。
莊雪羽這話一出,所有人的想法都不由自主往那個方向飄了。
目的達,勾了下角,慢悠悠嘗了口紅酒,突然聽到旁邊白月發出了一聲嘲笑。
那嘲笑顯然沖著而來,莊雪羽轉頭,果然看到白月目含輕視地打量著,悠悠道:“莊小姐可能不知道,像我們這些有錢人,就喜歡和阮星那樣長相漂亮格磊落的人朋友。像有些自己心不正就以為別人和一樣想走歪門邪道的人,我們是絕對不會把奉為座上賓的。”
在莊雪羽怒沉的面容中,笑朝程燁文抬了下下:“對吧,學長?”
程燁文眼底閃過一抹玩味,竟也點頭:“對。”
白月笑容更盛,略帶挑釁地沖莊雪羽一挑眉。
不就是涵人嗎,誰不會啊?
嘉賓這邊的小矛盾早就引起了導演組的注意,組里的翻譯本來不想把鐘阮星的私事告訴嚴導,但他自然也聽出了莊雪羽的言外之意。
小翻譯其實是鐘阮星的路人,和其他星辰一樣了解鐘阮星是怎樣一個人。聽到莊雪羽那番話,也是嗤之以鼻,想了想還是把嚴導到一邊,把鐘阮星和海島主其實早就認識,兩人是朋友的事告訴了嚴導。
再聯想鐘阮星上島后的表現,嚴導用拳頭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痛心疾首:“我就知道那個充氣艇不是撿的!”
小翻譯汗:“充氣艇的事先放一邊,導演,可不能再讓莊雪羽繼續胡說造謠下去了。海島主是看在鐘老師的面子上才對我們如此優待,萬一再惹怒了他,被趕下島的就不止是我們的新嘉賓了。”
嚴導虎軀一震,立刻意識到事的嚴重,海鮮也不吃了,面容嚴肅地走到莊雪羽邊:“莊老師,我們大陸和香江的風氣不一樣,還請您不要惡意揣測我們的嘉賓。何況島主待我們整個節目組恩深重,俗話說吃人家拿人家手段,我們都住進別人的莊子里了,至要尊重主人吧,希您能理解。”
莊雪羽先是被白月嘲諷,現在又被導演當面呵斥,整張臉都著尷尬與難堪,但顯然低估了鐘阮星在這里的人緣,其他嘉賓經過最初的驚訝,現在看的眼神也充滿了深意。
不過到底是從港娛混出來的,很快就鎮定下來,出一抹歉意的微笑:“抱歉,是我口不擇言了。自罰一杯。”
說完,喝了杯里的紅酒。
有人打了個圓場,大家又聊起了別的話題,再不見之前的劍拔弩張。
下午時分,臺風正式登陸。外面的天氣已經不能用惡劣來形容,所有人都躲進了房間。
外面狂風暴雨肆,室卻給了人極大的安全。
鐘阮星趴在落地窗前錄了幾段臺風視頻,打算回去后給鐘佑長長見識。宋謹行正在低聲和管家說著什麼,等管家離開了才走過去問:“我們下午干嘛呀?”
宋謹行想了想,笑問:“想不想看電影?”
這個天氣,窩在房間看電影簡直不要太爽!鐘阮星立刻點頭:“好啊!”
本來以為只是投影房,跟著他去了地下室才發現,前島主居然喪心病狂到在地下搞了一個小型的電影廳。除了規格小一點,座位一點,和正常的影院也沒什麼區別。
放映機從后面的窗口出一道線,鐘阮星坐在可以平躺的電沙發上,看見前面的熒幕亮了起來。
宋謹行從旁邊拿起一個平板:“想看哪部?”
好家伙,還能點播。
鐘阮星在片庫里挑了挑,選了一部去年上映時很興趣但沒時間去看的國產喜劇片。
很快,龍標就在熒幕上出現。這覺和在電影院看電影完全沒區別,宋謹行甚至變魔一樣變出一桶米花和一杯可樂遞到面前。
鐘阮星捧著可樂,眼睛盯著熒幕,聲音有點飄:“宋謹行,我們過得這麼奢侈,真的不會破產嗎?”
他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食指微微支著額頭,聞言笑了一聲,湊到耳邊低聲說:“放心,我會比之前更努力賺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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