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鐘阮星在大快朵頤,那邊導演組看著島主助理發來的消息,整個組面面相覷,有點懵。
鐘阮星追追到了島主的莊園?
島主邀請鐘阮星進園參觀?
島主留下鐘阮星一起共進晚餐?
之前說不希被嘉賓和節目組打擾的海島主,和現在這個熱好客的海島主,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執行導演干咳一聲,打破沉默:“畢竟鐘阮星長得很漂亮,島主之前低估了我們節目嘉賓的貌吧。”
眾人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看來不僅是觀眾和節目里的男嘉賓,連有錢有權的海島主也沒逃過絕世貌的攻擊呀!
旁工作人員小聲問:“嚴導,那鐘阮星現在還算違背規則嗎?”
進島主所在的區,冒犯到島主,可是被驅逐下島的!
嚴導瞪了不懂事的下屬一眼:“島主前腳才邀請共進晚餐,后腳你就把人趕下島,是想我們整個節目組都被趕下去嗎!”
規則都是人定的,人要懂得變通嘛!
嚴導滋滋地想著,現在鐘阮星跟海島主打好了關系,那他們接下來的拍攝就不用那麼畏手畏腳了吧?說不定,等到節目快結束的時候,還有機會去海島莊園拍一拍呢!他之前遠遠看過一眼,好家伙,跟皇室城堡也沒什麼區別了。
萬惡的有錢人,哼!
……
海島上天黑得晚,等鐘阮星一邊欣賞日落一邊吃完海鮮大餐,雖然月亮已經掛在天邊,但天還亮著,被大海映照的天空出一種淡青的彩。
鐘阮星看看時間,不得不克制想留下來的心思,“我得回去了。”
宋謹行點頭,“我送你。”
管家提前按照他的要求把用籠子關好,又把的背包裝滿了資。
鐘阮星以為他說的送是送到莊園外的大門口,結果出門走了十幾米遠,他還是單肩背著背包,提著籠,沒有要回去的樣子。
鐘阮星晃了晃手電筒:“你不會要把我送到據地吧?”
宋謹行偏頭看過來:“不行嗎?”一時間沒說話,宋謹行拿不準的態度,輕嘆了聲氣,低聲哄道:“太遠了,晚上的叢林不安全,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
鐘阮星小聲說:“那你一會兒回來更晚,我也不放心。”
宋謹行就笑了下,轉把手電筒朝后照了照:“你看。”
鐘阮星順著柱看過去,才看見他們后十米遠的地方跟著兩個人,看著像是保鏢。
這才松了口氣,有點傲道:“好吧,那就勉強允許你送我回去吧。”
宋謹行低笑:“好,謝謝鐘小姐賞臉。”
鐘阮星被他打趣得耳朵都紅了,幸好林古樹遮住了天。
昨天晚上也在這片叢林里探索穿越過,可那時候的心和現在完全不一樣。此刻可以抬頭欣賞散落在夜空的星星,可以心放松地去聞屬于自然的清香,可以好奇地去觀賞那顆以前沒見過的植。
好像只是在散一場悠閑的步,并且希這條路沒有盡頭。
鐘阮星突然問:“你過年的時候就在這座島上嗎?”
宋謹行沒有瞞:“嗯,買下這座島后我一直在這里。”
原來他早早就開始為他們在這里的見面做準備了,鐘阮星下心里的雀躍,有點擔心:“那工作呢?”
宋謹行笑著道:“在這里也可以工作,而且剛好有一些國外業務。”
點點頭:“所以你還會在這里待很久。”
宋謹行說:“偶爾會出去一趟,不過你想見我的時候,我都會在。”
鐘阮星抬手按了按發燙的臉,自己都沒察覺語氣里的撒:“可是莊園好遠,我每次得走很遠才能過來。”
宋謹行打開地圖,用手電筒照著地上某一個地方,指尖點了點:“去過這里嗎?”
鐘阮星看了看,那片區域還沒去過,就在據地到莊園最近那條路的中間位置。因為那邊離節目組設下的區最近,所以嘉賓們都下意識避開了那邊。
宋謹行說:“我在這里修了一個聯絡站,大門碼是你的生日。你想找我的時候,去那里給我打電話。”
夜里,鐘阮星的眼睛撲閃撲閃的。
手電筒的暈從地圖反到臉上,朦朧的一圈,格外鮮艷。他結了一下,克制地移開了目,“走吧,早點回去休息。”
在叢林里穿梭一個多小時后,據地的燈終于出現在不遠。
鐘阮星趕關了電筒,小聲說:“到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別被他們發現你。”
宋謹行有點好笑,但還是依言把裝滿資的背包和籠遞給:“好。”
正說著話,有人打著電筒朝這邊走來,聽著像是夏溪的聲音。鐘阮星嚇了一跳,一把拉住宋謹行的手腕躲進了旁邊的灌木叢中。
柱朝這邊晃了兩下,終于調轉方向消失了。四周又恢復安靜,鐘阮星這才發現自己一只手握住他手腕,另一只手捂上了他的。
眼睛瞪大了一點,到他溫熱的輕輕在自己的掌心,呼吸一下一下地輕,像羽撓過心尖。
電一樣,慌忙把手回來,宋謹行半蹲著,垂眸好笑地看著。
鐘阮星眨眨眼,用氣聲說:“宋謹行,我們這樣好刺激啊。”
他嚨間滾出一聲抑的低笑。
臉漲紅了一些,趕站起來,推他:“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
他終于沒忍住,抬手在的頭發上了一下,聲音放得又低又:“我看著你進去,去吧。”
鐘阮星點了下頭,提著背包和籠朝前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
他站在高大的喬木下,形融在夜里,見回,笑著朝揮了揮手指,示意朝前走。
鐘阮星也就笑了下,轉快步走回去了。
知道他也在這里,在這座名為藏星島的島上,就覺得這里一點不陌生了。不再是需要小心應對求生探索的島嶼,而是他以為名的,可以安心信任的,屬于他們的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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