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園區出來,兩人去吃了家排名很高,好評如的鐵鍋燉。
醬的湯裹著大塊帶排骨翻滾,土豆燉得爛,鍋邊烤著的金黃面餅排一圈,邊緣微微翹起。
林霧吃得上暖乎乎的,鼻尖冒出點細汗。
穿著保暖的淺藍羽絨服,臉蛋瑩潤,泛出淡淡的紅暈,此刻捧著杯子小口喝飲料,眉眼彎彎的開心模樣,和旁邊桌雀躍活潑的大沒什麼區別,鮮活又生。
吃過飯,沿著中央大街散步,路邊歐式建筑下,林霧學習攻略買了冰城的特冰,將其夾在老式面包中間,正要咬第一口。
想到什麼,轉而又先遞到賀景洲面前。
賀景洲淡淡掃一眼,隨意道。
“我只喜歡吃你剩下的。”
“……”林霧指尖都頓住,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要求。
默默收回來,自己咬下一口,甜涼混著面包的麥香在舌尖化開,確實很好吃。
但剛剛鐵鍋燉吃得太飽,冰淇淋面包還剩下一半,眨眼睛遞給他,這才又被賀景洲吃掉。
逛完回酒店休息,林霧洗漱完,窩在被子里認真一張張翻看今天拍的照片,時不時抿笑,和線照著素凈的臉。
還想看看賀景洲拍的照片,抬頭問他,“你拍的現在可以發給我嗎?”
男生聞言,懶洋洋俯,從茶幾上拿起手機遞給,“碼是你生日,我去洗澡。”
林霧輸數字打開,點進相冊,頓時愣住。
怎麼拍了這麼多……
一堆下來,本翻不完。
賀景洲拍照技很好,每張都特別好看,認真挑挑選選快二十多分鐘,有些頭暈眼花,干脆一腦全部傳給自己。
直到往下,看見坐梯那里,頭發被風吹得凌,各種角度丑照層出不窮,嚇得閉眼睛的,失聲驚呼的,還有模糊不見人影的。
林霧抿正想按下刪除鍵,卻沒聽到水聲早就停了,被剛從浴室出來的賀景洲抓到。
骨節分明的手握住細腕,男生似笑非笑,“這是干什麼,想刪我的珍藏啊。”
林霧心虛地移開手指,“沒有,我點錯了。”
側床褥微微陷下一點。
賀景洲沒拆穿拙劣的謊言,只是懶洋洋將人往懷里帶了帶,低頭看翻照片。
手臂環在腰間,指尖有一搭沒一搭輕。
“你看這個雪人,帽子好可。”林霧還在通過照片回憶今天份的開心,興高采烈地和他聊著好玩的事,睫忽閃忽閃,他時不時輕輕嗯一聲回應。
說著說著,突然按住睡擺,抿看向他。
賀景洲那張過于好看的臉上寫滿無辜,指尖卻惡劣輕,還坦然問,“怎麼了。”
林霧耳尖通紅,試圖申請穿回長袖長睡覺的權利,被賀景洲無駁回。
“暖氣這麼足,晚上睡覺會熱的。”他語調慵懶,似是心為著想。
指尖勾住睡肩帶,垂首親了親圓潤肩頭。
“我不熱。”林霧小聲反駁。
“哦,”他漫不經心地應著,“但我熱,還有點口。”
林霧愣了下,問道,“那你要喝水嗎,我去給你……”
對上賀景洲漆黑視線,還未說出口話語戛然而止。
本能地想要逃跑,被他輕松扣住,按在床褥。
雪花落在皮融化,就像控制不住眼淚浸在枕頭。
重新整理好,林霧無力蜷進被褥,看向他的目有些控訴。
賀景洲則神淡然,慢條斯理收拾巾扔進垃圾桶。
-
翌日,兩人又去玩了其他幾個著名景點,下午三點,散步到冰城大橋看冬天的日落。
林霧這兩天玩得有些累,興褪去后,在返程的飛機上終于撐不住,腦袋一點一點,慢慢靠著賀景洲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映眼簾是悉裝潢。
迷迷糊糊了,被子發出輕微聲,felix耳朵很尖,聽到靜便很快噠噠噠走進來,觀察著看醒了,鼻子高興拱垂在床沿的手臂。
手無意識它的腦袋,林霧躺著清醒片刻,坐起下床。
felix歡快地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確認有沒有跟上。
飯菜的香味漸漸縈繞鼻尖。
“醒了?”餐廳里,燈落在男生拔肩線,他給盛了碗湯。
林霧坐下,撐著臉發呆,覺旅游完回來有種大腦清空的恍惚。
吃過飯,賀景洲見仍戒斷般蔫蔫地打不起神,懶洋洋問,“買的東西不拿出來嗎?”
聞言眼睛一亮,林霧忽地直起。
“對哦,我差點忘了。”
眉眼恢復神采,忙不迭踩著拖鞋跑去客廳,翻出行李箱。
在中央大街閑逛的時候,順便買了各種各樣新奇好看的文創。
林霧從里面拿出一大袋子的冰箱。
其中冰雪大世界的冰箱格外漂亮,銀,藍和白線條構,下面綴著能的小雪花,燈下折出細碎的芒,用手機掃碼可以掃出3d效果。
除此之外,還有做工致,按一下就會亮燈的教堂,能夠撥旋轉的雪花天。
認真將這些在冰箱上,細心調整著每個的位置。
這時,旁邊跟著出現幾個彩的磁吸粘土。
林霧視線被吸引過去,是兩個小人,旁邊蹲著一只felix。
目亮了亮,眼里盛滿驚喜地看向賀景洲,“你什麼時候做的?”
“公主忙著元旦活,沒空理我的時候。”他懶散靠著,淡淡開口。
回憶起自己那段時間確實早出晚歸,眨了下眼睛。
“你做得好好看。”很是真誠。
賀景洲把兩個小人擺得靠近些,語氣不明,“畢竟一個人做那麼久。”
林霧目飄忽,生轉移話題。
“這個雪花真漂亮。”
賀景洲好笑看一眼。
沒一會兒的功夫,黑灰冷的冰箱就變得多彩可起來。
旁邊沙發也多出對的企鵝玩偶,一只淺些,圓圓腦袋上是蝴蝶結,另一只更深,圍著黑圍巾,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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