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疑地看過來:“什麼意思?”
秦池一邊解襯衫的扣子一邊道:“早上跟小他們吃飯時,你表現得就像昨晚我們真的沒在一起一樣。”
許喬:“……”
走過去打開門,再把才解到第三顆扣子的男朋友往外推。
秦池配合地往外走,到了門前,他一手關上門板,一手將后面的朋友拉到他與門板之間,低頭吻了下來。
許喬被他親得迷迷糊糊的,手不知怎麼就稀里糊涂地幫他解開了剩下的幾顆扣子……
秦池只穿著一條長將抱進浴室,花灑落下溫熱的水流,打兩人的頭發與上的。
家里沒有軍校生,連彼此的神也不在,許喬再沒有任何顧慮,雙手抱著他的肩膀,背抵上微涼的浴室瓷磚。
“涼嗎?”秦池有些擔心地問。
許喬閉著眼睛搖搖頭,都快被他燙了,瓷磚的涼剛剛好。
秦池看著白皙的額頭、紅的臉,看著漉漉黏在右腮與側頸上的黑發,看著打著卷服在更低的發尾,視線追隨著蜿蜒的水流繼續往下。
仿佛下了一場雨,有人在大雨中急行,雙足在水洼里踩踏出雨天特有的規律聲響。
從浴室到洗漱臺,從洗漱臺到溫暖的被窩,再從被窩到寬敞舒適的浴缸。
當頭發重新變得干爽,許喬用最后的力氣調異能給自己喂水,因為過于困倦憊懶,水流歪了,落在的臉上。
沒等許喬抬手去,秦池吻了過來,沒有浪費一滴水。
許喬下意識地往被窩里,努力用最嚴肅的語氣威脅道:“你再敢來,明天我就跟你分居。”
秦池笑道:“好,睡吧。”
許喬轉個,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過去多久,有人從后面抱了過來,親的耳朵,親的臉。
許喬就這麼被他親醒了,一半的大腦中樞睡覺,另一半大腦中樞卻被各神經元傳遞過來的刺激所,讓既想推開黏人的伴,又想給予回應。
掙扎間,許喬嘟噥著抗議:“你答應的,今晚不要了。”
秦池抬起頭,解釋道:“火龍回來了,我不滿足它,它不會讓我睡。”
許喬清醒了幾分,這才發覺蓮花也回來了,而蓮花似乎不太滿意兩個本的浪費時間,探出一片葉子又把秦池的腦袋按回了剛剛它所逗留的位置。
秦池很配合,許喬兩手一起抓住床單,半推半就地隨他去了。
臘月二十六,也是星期六。
除了醫院、警局等機構,基地大小公司工廠以及方部門都放假了,忙碌了一年的民眾們都在這個因為一場變得越發難得的安逸年假。
而不需要在軍校生們面前演戲的許喬,一覺睡到了上午九點二十,然后才被秦池醒,洗臉換服吃飯,再懷著一種復雜的心前往中心大樓。
九點五十分,兩人剛下車,出來接他們的林烈、孫大貴、孫如磐忽然同時仰頭往上看。
許喬跟著仰頭。
防護罩是明的,沒有遭遇攻擊的時候,民眾抬頭就能見藍天白云。
此時此刻,防護罩外多了六只龐大的神,北方是一條S級金巨龍一條A級的黑龍,西北方向是兩只一般大的S級白虎,西方是一條S級黑騰蛇,一條A級黑騰蛇。
且不提東南基地的民眾有多震驚,防護罩外,三大基地的代表團在防護罩的最高點外匯合了。
秦九州站在金龍背上,看眼西北基地的元帥李固,再看向西南基地的元帥甘麟,冷笑道:“你們兩個,既然想到了要給東南基地送謝禮,怎麼不跟我們打聲招呼?”
四大基地互幫互助,每次戰尚有余力的基地都會派若干上將去幫助其他三個基地,戰友間的,從來沒有哪個基地還特意準備謝禮啥的,而且新紀元大家都講究務實,誰也不會浪費時間惦記別的基地的那點土特產。
所以,東北基地的方認為,不需要給林烈送謝禮,許喬一定要謝。提議送到秦墨那里,秦墨卻覺得以兒子與許喬的關系,特意送年禮過于見外,不如等年后兒子把許喬帶回來了,他再代表基地當面向許喬表達謝。
沒想到東北基地竟然差點因為跟許喬的關系近而被扣上一頂“不知恩”的大帽子。
秦九州的年紀擺在那,李固給他面子,笑道:“最近太忙了,您老別誤會,我也沒跟甘麟打招呼,我倆純粹是想到一起了。”
甘麟素來快言快語,指著邊的小孫道:“謝許喬是其一,我還想跟孫大貴提親,當然得來了,你們又沒必要,我喊你們做什麼?”
李固大笑,拍著自家孫子的肩膀道:“我是想讓平西爭取一下許喬的好,這一趟必須來。”
秦九州一聽,笑得比他還大聲。
李固莫名有種不妙的預,看向秦九州旁邊的小龍:“這是你大孫子秦戍吧?離婚了?”
秦池的親大哥秦戍:“……這輩子都不會離。”
李固頓時把心落回了肚子,只要龍別跟他們搶,堂堂白虎還真不怕競爭不過誰,凰什麼的,許喬肯定早就看膩了。
這時,隨著林烈帶著秦池飛到半空迎接他們,面前的防護罩打開了。
李固第一時間打量秦池,危機重新爬了上來,問林烈:“這是你大孫子林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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