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次日早,溫酒的從睡夢中醒來。
洗漱完下樓,溫酒就看到了趙阿姨從外面提了個水果籃子回來,走過去:
“趙姨你今天去菜市場了?”
趙姨就喜歡趁早去菜市場買些新鮮的水果蔬菜,溫酒已經習慣了。
但是聽到的話后趙姨卻搖了搖頭,笑著:
“這是你那小金雀讓人送來的。”
“嗯?”溫酒挑眉,江硯辭讓人送的。
趙姨:“說是剛摘下來的荔枝,看起來新鮮得很。現在嘗嘗?”
“好。”溫酒點頭,想到什麼,又問:“送東西來的人呢?”
“已經走了。”趙姨說著走向廚房,將荔枝剝出一盤后看向盤腳坐在沙發上的溫酒:
“你那小金雀就是你在港城認識的那位?姓江是吧?”
“趙姨,他全名江硯辭,是景世集團的現任掌權人。”
“景世?”聽到這兩個字臉變了變,原本聽到姓‘江’還以為是巧合。
現在看來,居然就是他,當年和自家小姐一起逃出來的那個小男生。
察覺到趙姨的變化,溫酒疑的看著:“怎麼了?”
“沒,沒事。”趙姨搖搖頭,上前將盤子遞給溫酒:“你很喜歡他?”
“嗯。”溫酒點點頭,假裝沒發現趙姨的異常接過果盤,靠著沙發道:
“我們昨晚已經確定關系了。”
“這麼快?”這次趙姨是真的意外了。
以溫酒做事的風格,一般不會在短時間輕易確認一段新的關系。
這樣看來,是真的很喜歡江硯辭。
這樣想著,趙姨又道:“改天帶他來家里玩?”
“好啊。”溫酒一口答應,像是不經意般問道:
“趙姨覺得我和他配嗎?”
“值沒得挑。”趙姨笑著坐到溫酒邊,溫的理著散落在雙肩的頭發,給扎到腦后才繼續道:
“但主要還是你喜歡,你喜歡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溫酒笑著咬了一大口荔枝,里瞬間被充盈的水占滿,清甜的荔枝香味布滿口腔。
溫酒剛才看到趙姨那反應,還以為江硯辭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
但現在看來,那件事江硯辭雖然也在其中占了個角,但并不是對自己有害的存在。
如此的話,就可以完全放心啦~
溫酒快速吃完荔枝,洗了手就又朝樓上跑。
趙姨看著的作,問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要吃什麼?”
“不吃,我要去找江硯辭玩。”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消失在了樓梯。
趙姨搖搖頭,想了想還是轉回房間給溫盛夫婦打了電話過去,將溫酒談的事以及談的對象是誰都告訴他們后,趙姨才有些不安的問:
“小姐和他在一起,當年那件事的經過不會全部想起來吧?”
電話那邊的溫盛和沐綰對視了一眼,半晌后沐綰才開口:
“現在,我們只希酒酒想不起來,若是真的想起來了……”
沉默片刻,沐綰繼續道:“真的想起來了也沒關系,酒酒已經長大了,我相信能過去。”
提到這件事,大家的緒都不高,所以隨意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溫盛將上說著沒事,卻擔憂得不行的沐綰摟在懷里。
“機票已經訂好了,時間到我們就能回去陪著酒酒了,不用擔心。”
沐綰點點頭,卻只恨不得立刻就回國待在溫酒旁邊守著。
而此刻的溫酒已經換好服開車出了門。
等到江硯辭住的地方,溫酒原本是準備給江硯辭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的,但是想著要給江硯辭驚喜便直接上了樓。
等到電梯門打開,溫酒迫不及待的就找到江硯辭的房間敲門。
等了一會,卻沒有人出來。
溫酒剛準備給江硯辭打電話時面前的房門突然打開。
想象中穿著真睡袍的人來開門,讓自己捉在屋的場面沒有出現。
但是穿著淡藍襯和黑西裝,還帶著金眼鏡的系帥哥卻亮瞎了溫酒的眼睛。
抱著手,審視著江硯辭道:“這麼久沒開門,我已經在腦補你金屋藏了。”
江硯辭垂眸看著一晚沒見的人,看著臉上靈的表低頭克制的親了親的眉心,這才解釋道:
“剛才戴著耳機開會,沒太注意周圍的靜。”
如果不是溫酒的電話讓他反應過來剛才的門鈴聲不是自己的錯覺,江硯辭不會站在這里。
他將故作生氣的溫酒攬懷中:“是我的錯,不生氣好不好?”
“怎麼補償我?”溫酒手臂掛在他脖子上,眼睛里清清楚楚寫著‘快哄我’三個字。
江硯辭彎下腰,在溫酒驚訝的眼神中手臂穿過膝蓋的位置,單手輕輕松松的將人抱了起來進屋。
隨著后的門被關上,溫酒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你想干嘛?”
“走廊有監控。”
江硯辭將人放在桌上,低頭將溫酒穿著的細跟小皮鞋下來,給換上酒店的一次拖鞋,這才繼續道:
“而且,我不想酒酒和我撒的樣子被別人看到。”
溫酒晃了晃沒了束縛的腳,“我剛剛那樣子是在撒?”
不是在興師問罪嗎?
“不是嗎?”江硯辭眼神難得的疑,語氣那麼可,不是在撒?
溫酒冷哼一聲,從桌上跳下來:“你剛剛在哪開會來著?”
“……書房。”江硯辭回。
他話音剛落,溫酒就直接朝著書房的位置跑去。
江硯辭看到的作,想攔已經來不及了。
等他追進書房,就見溫酒尷尬的站在那里和視頻里的齊秦以及景世的一眾高層打招呼。
“嗨~~~”僵的扯著角揮手。
“酒酒,你怎麼會在硯哥住的地方?”齊秦腦袋都快在了攝像頭上,八卦的眼神擋都擋不住。
溫酒抿了抿,眨眼已經沒了剛才的尷尬:“我說我剛到你信嗎?”
齊秦“嘿嘿”笑著:“我信。”
溫酒:“……”
你看你那猥瑣的表是信的樣子嗎?
溫酒在心底吶喊著,只好將手里拎著的小袋子提起來:“我有證據,我真是來送東西的。”
“我看看是什麼東西……”齊秦曖昧的朝溫酒眼睛,那表更猥瑣了。
見說不通,溫酒只好輕嘆了一口氣,開始胡說八道:
“好吧,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不瞞著你了。”
“瞞著?握草,你們瞞著我什麼事?”齊秦果然上鉤,恨不得現在就飛到京市湊熱鬧。
然后下一刻,溫酒就朝他出一個蔫壞的笑:“V我一百聽后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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