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換個坐姿。”腰繃著有些累。
不等江硯辭回答,溫酒就往后靠在沙灘椅上,整個人放松下來,加上額頭暖呼呼的蛋滾來滾去,沒過多久溫酒就舒服得眼皮往下墜。
“呵……”
看著溫酒突然開始一點一點上下晃的腦袋,江硯辭笑著用掌心托住的下,沒忍住撓了一下下頜的,這才放輕了聲音問:
“困了的話回房間睡?”
“不要。”
困倦的溫酒顯然沒意識到此刻托著自己下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只手。
側了側腦袋將臉頰在江硯辭掌心,似乎為自己尋到一個舒服得位置而到開心,揚起的角里都著愉悅。
注視著這樣毫無戒備睡的人,江硯辭終于明白自己為什麼初見時從沒將往當年那個孩子上想。
和那個不過十歲,卻能面不改的在被綁架后想辦法,最后活著離開那片地獄的文森特大小姐相比。
如今的溫酒表現得實在太像一個在正常環境里長大的正常生了。
不知過了多久,手里的蛋已經沒了溫度,江硯辭輕輕托著溫酒的臉坐到側。
他的作很輕,但溫酒還是察覺到了。
抬起頭,勉強睜開眼看了一眼依舊被墨覆蓋,只余星辰閃爍六棱芒的天空,然后打了個哈欠往后一仰。
“太出來喊我哦。”話音才落,溫酒的呼吸便又逐漸恢復均勻。
到底多困啊……江硯辭無奈的起回去拿了一條厚些的毯子給溫酒蓋上,眼下距離日出不過兩個小時,溫酒明顯是不打算回房間睡了。
正好江硯辭貪心的想多和待一點時間,哪怕只是安安靜靜的守在邊。
次日凌晨四點三十分,被鬧鐘醒的齊秦著眼睛從房間出來,一個哈欠剛到邊就因為眼前過于好的一幕被迫停下。
同樣被鬧鐘吵醒的穆菱出門來看到齊秦,剛要和他打招呼就看到齊秦做了一個‘噓’的作。
疑的沿著齊秦的視線看去,當看到甲板上相依的兩人時慢慢張O型。
“這麼養眼嗎!”穆菱低聲音激的跺腳,下一刻誠實的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相片里,在太即將臉前的緋紅云層下,生側著腦袋靠在男生的肩。
熹微日,薄清風。
似乎覺得手機的像素不足以留住眼前的,穆菱跑回房間將相機拿了出來。
默契的,在這一刻誰都沒有走上前去打擾兩人,直到太出海平面的那一刻,江硯辭醒側的人。
“溫小酒,太出來了。”
被醒的溫酒迷迷糊糊的睜眼,目便是天邊海平面下躍起的紅日,無數被染上金黃的云層推攘著散開。
不等溫酒再看,眼前落下一片暗。
江硯辭將墨鏡給戴好:“盯久了眼睛會不舒服。”
“嗯。”溫酒抬起靠在江硯辭肩上的腦袋,抱著手放空在眼前的景里。
整個世界仿佛安靜了下來,一無垠的海面,只有隨著浪聲起伏的游艇在發出低沉的嗡鳴。
在船舷,穆菱抱著方梨的手臂難得安靜的和一起安靜的看著眼前的景,金黃的日落在們上,連帶著發都泛起的芒。
齊秦抬手吊兒郎當的搭在寧妄肩上,“又將梨姐惹生氣了?”
齊秦也算是看出來了,方梨和寧妄明顯是在冷戰,從昨天上船開始兩人就沒怎麼說過話。
昨天他還好奇方梨為什麼在溫酒那里,現在看來多半又是寧妄將人惹生氣了,所以方梨才會從寧妄的那棟別墅里逃出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人會到了溫酒那里,難道是硯哥幫的忙?
“什麼時候對我有過好臉?”寧妄將齊秦的爪子拿開,整個人上都著一濃濃的怨念。
看他這吃癟的樣子,齊秦齜著個大牙笑:“說來不怕你嫉妒,方梨對我好像好的。”
至每次見到齊秦都會笑著和他說話。
如果方梨不是寧妄喜歡的生,齊秦說不定還會去追。
這種骨子里都著寧靜溫和的生正好是齊秦喜歡的類型。
“gun滾!”寧妄磨著牙恨不得給這個幸災樂禍的混蛋一掌,但到底是忍住了。
若是他對齊秦手,以方梨的脾氣必定會毫不猶豫的站在齊秦面前替他攔著自己,寧妄不想自己再捅自己一刀。
“行叭~”齊秦聳聳肩,看寧妄的臉實在難看得過分便也不惹他了,他眼睛一轉,視線落在獨自站在一邊的齊溯,不知道在想什麼,但表很是險。
昨天在車上穆菱那野丫頭可是和自己說了要去京市的事。
自己這個好弟弟端了那麼久,到底是真不在乎,還是假裝不在乎相信他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就在他準備過去找齊溯的時候,寧妄卻又將他喊住。
“幫我個忙。”
“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話齊秦立刻滿臉戒備的審視著他:
“什麼忙?”
寧妄避而不答:“你就說作為兄弟幫不幫?”
一聽這話齊秦就知道沒什麼好事,他瞇著眼:“你先說什麼忙,我再確定要不要和你當兄弟。”
他齊秦可不是電視劇里為了兄弟刀的傻白甜,他有自己的原則。
寧妄:“……”
這混蛋怎麼越來越明了。
寧妄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也不管齊秦愿不愿意直接將人拽到自己面前,低聲音道:
“一會阿菱肯定會拉著阿梨坐你的車,你將人送到我那里去。”
“你有病吧?”聽到這話齊秦當即給了寧妄腹部一個肘擊,他雖然沒用力但寧妄還是皺起了眉:
“我就是有病!”他眼底偏執的占有翻滾,話雖然是在和齊秦說,但視線卻死死地盯著不遠方梨的背影。
“沒有阿梨,我會死你信不信?”
“我信你個錘子。”這次到齊秦甩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低聲音質問:
“我們早就勸你在方梨的事上不要做得太過分,你聽了嗎?如今你和方梨走到這個地步都是你一手造的!”
“我若是做得不過分些,我連的面都見不到,我能怎麼辦?”寧妄低吼出聲,脖頸間青筋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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