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后,房間線充足。
男人懶散靠坐在沙發上,長隨意敞著,神態似乎與平常無異。
卻仿佛總能覺到,漆黑眸中若有似無的侵略。
這種莫名的迫使得沈南音心生退怯意。
再加上天明亮,后知后覺涌上不好意思,大白天的……不好吧。
“要不,”沈南音瞄著他的神,小步小步地挪過去,“我還是自己涂吧。”
而陸京宴正悠然自得地擺弄把玩著手里的,冷白修長的指尖在瓶上無意識輕輕。
手背淡青脈絡微鼓,作間帶著莫名熱氣,好像他挲的不是瓶。
聽到說的話,也沒什麼異常反應,懶洋洋遞了過去。
然而正當沈南音準備接過的時候,手腕卻忽然被握住。
與此同時,腰上驟然傳來一力道。
著嚨驚呼,天旋地轉間,被輕松摟著按在了男人上。
沈南音下意識掙扎,“陸——”
男人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別,寶寶。”
他……他竟然……
剎那間,一強烈的恥涌上心頭,讓的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你放開我。”
“放開你?”
男人輕聲反問,緩緩著的后頸。
“寶寶,勾引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溫低啞的嗓音下,是暗藏的獠牙。
沈南音把臉死死埋在抱枕里,丟臉地干脆不說話。
看著埋頭當鵪鶉的孩,他眸中閃過笑意。
蓋子被打開,發出一聲輕響。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
沈南音抓住自己的角,心跳加速,試圖商量著開口,“天、天太亮了,要不晚上?”
男人似乎有些不解,發出一個疑問的音節:“嗯?”
“白天涂才看得清啊寶寶。”
他將出一些在手上,然后輕輕,用掌心的溫度將其加熱后,才探服下擺,覆蓋在的。
從腰間開始。
孩抓著抱枕的指尖收,發。
胎記在他的按下更艷,在白皙上顯得格外……漂亮。
他垂著眼睛,面不改地斂下晦暗目,細致又和地照顧到每一個地方。
上半涂完后,沈南音已經眼尾紅,抱枕都洇出淺淺水痕。
好不容易松了口氣時,下一秒,陸京宴已經輕輕握住了的腳踝。
修長五指順著小,慢悠悠地往上游走。
隨著時間流逝,臥室的淡香愈發濃郁。
低低泣音和男人溫低哄的聲音織。
“可以的,寶寶。”
“乖,要做好準備,不然等下會傷。”
……
他出手,把一灘水的孩抱起來,放到床上。
傾覆在紅得仿佛要滴的耳尖啄吻。
天從晝亮到昏暗。
太過分了,沈南音眼淚邊掉邊想。
這人的溫本就是曇花一現。
——
沈南音是被飯香喚醒的。
艱難地緩緩睜開眼,甚至覺世界還在晃。
記憶緩慢回籠,過于限制級的畫面隨之而來。
恥反撲,沈南音整個人燙得快要冒煙。
為什麼當時不先灌幾杯酒?
后悔地捂住臉。
這樣至也不會記得這麼清晰。
汗水打的碎發,翻涌著的黑眸,扣著小滾燙可怕的力度。
救命。
到床墊微微下陷,手捂得更,只想當鴕鳥。
旁慵懶帶著笑意的嗓音響起,“寶寶,你這是打算悶死我的寶貝老婆嗎 ?”
臉更是紅得不像話,恨不得把自己一團藏起來,
剛剛他也是這樣,蹭在自己耳邊邊邊喊。
什麼老婆好厲害,寶寶怎麼這麼會哭。
毫無下限。
陸京宴嗓音溫,帶著一不易察覺地調侃。
“肚子不,抱你去吃飯?”
沈南音聲音還有些啞,“我自己走。”
他輕聲笑了下,“你應該走不。”
沈南音:“……”
不信邪地挪了挪,……好酸。
最后還是陸京宴將抱起來,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桌上是幾道家常菜,以及冒著熱氣香味撲鼻蝦仁干貝粥。
本來還不覺得,聞到香味后肚子突然就空了。
正要拿起勺子,卻手臂也發。
有種打久了羽球連瓶蓋都擰不開的覺,若是勉強的話可能會手抖著把粥撒得到都是。
下意識求助地看向陸京宴,就見男人笑意盈盈地看著。
顯然是故意等在這。
夠過分的。
沈南音氣惱地開口,“陸京宴。”
他很快回應著,“怎麼了老婆?”
沈南音有些委屈,“我拿不。”
聞言,男人看著,意味深長道,“寶寶,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
一模一樣的話響起,臉瞬間通紅,又想把自己埋起來了。
剛剛也是這樣,掐著的腰說一些七八糟的話。
好想失憶。
“你、你別這樣說話。”
孩眸中水意還未褪去,慌中亮晶晶地晃。
從鎖骨到細白頸間,都是曖昧紅印。
他留下來的。
陸京宴角微勾,“所以寶寶想要什麼?”
知道不回答他是不會善罷甘休地了,沈南音敗下陣來,“……要你喂我。”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壞得徹底的男人才終于滿意了。
喂喝著粥,還像對待小孩子一樣,在角輕刮了刮。
“你……”沈南音忍不住瞪他,“我下又沒。”
陸京宴笑著親的鼻尖,“你好可。”
沈南音:“……”
消消食后一看時間,已經快晚上九點。
沈南音剛拿起手機,就被人在了床上。
慌張地瞪大眼睛,困又不安。
男人親昵地蹭的臉頰。
“你……你怎麼又!”
陸京宴勾著笑,語氣狀似無奈。
“沒辦法寶寶,它太饞你了。”
“我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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