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睡到了半下午才醒。
蕭遲起去理一些事務,姜心棠無事可做,賴在床上到晚膳前才起。
兩人用了晚膳后,蕭遲去沐浴,沐浴完讓薛神醫來給他換藥,包扎傷口。
蕭遲沒讓姜心棠看他的傷。
就站在一旁,等薛神醫給蕭遲換好藥,向薛神醫詢問蕭遲的傷口況。
“不但沒再化膿,還紅腫都消下去了,恢復得很好,可以把心放肚子里去。”薛神醫說。
姜心棠這才徹底放心。
外頭馬車已經備好,蕭遲送回宮。
一長樂宮,就讓娘把三個孩子抱來給看,一個個抱,一個個親,然后把三個孩子排排放,放在榻上。
宮婢送了張錦杌到榻邊,坐在錦杌上陪孩子玩。
不過還穿著宮的,不大像話,只陪孩子玩了一小會,就讓宮婢抬了水來去沐浴,讓蕭遲陪孩子玩。
蕭遲從善如流坐到榻邊,逗自己閨兒子。
小姜律已經十個多月,他坐在弟弟妹妹邊,蕭遲沒陪他玩。
他被冷落了好一會,就咿呀地了一聲,試圖引起蕭遲的注意。
蕭遲看了他一眼,他有些興,又咿呀了一聲,想讓蕭遲也陪他玩。
蕭遲眼中毫無父,撿了個小玩丟過去,讓他自己玩。
小姜律抓起小玩隨便玩了兩下就丟掉,繼續咿呀朝蕭遲,蕭遲又撿了個小玩丟給他,“自己玩。”
然后就不理他了。
又不是他的種,他沒有姜心棠博大的母,喜歡不起來。
能給他兩次玩,已經是看在他是姜心棠養子的份上,他屋及烏了!
換旁人的孩子,他是理都不會理!
小姜律繼續時不時咿呀朝蕭遲了一會,蕭遲都不理他,他就不了,也不了,眼看著蕭遲只逗著弟弟妹妹玩。
遠的娘嬤嬤看見了,只覺得王爺著實偏心,只跟自己的孩子玩,眼里毫沒有姜律小公子,還好姜律小公子有皇后娘娘疼。
三個孩子皇后娘娘一視同仁,沒有偏心。
娘嬤嬤這樣想,但誰都不敢上前,也不敢開口。
姜心棠沐浴完出來,蕭遲就讓娘把三個孩子抱走了。
殿門關上,他去點避子香。
兩人下午睡了許久,此時都神十足,但姜心棠還是很擔憂,“你傷還沒好,不許折騰太久,只能一次…”
話還沒說完,蕭遲單臂抱起,已經放坐在了案桌上。
他比尋常男子高大些,所以案桌的高度剛好。
“不需要用,也不到傷口。”他兩間,將如白玉般的修長雙曲起,一手托住后背,一手住下輕抬起,吻住。
姜心棠下意識雙手撐住桌面,子后仰…
確實不到傷口!
蕭遲今夜選的所有姿勢都能完地避開他的膛。
但姜心棠腰要斷了!
次日一早,姜心棠爬不起來。
蕭遲卻是寅時正就起床,穿了親王朝服,神清氣爽上朝去。
北定王府的馬車在寅時初便停到了皇宮外。
陸續前來宮門外排隊上朝的朝臣們,看到北定王府的馬車,皆以為北定王勤勉朝政,連上朝都是第一個來的。
誰都不知道他們心中勤勉朝政的北定王,其實歇在宮里,昨夜在皇后屋中“勤勉”了大半夜,馬車故意停在宮外給他們看的。
當日下午,孟梁安又了躺宮來。
若無太上皇突然駕崩,和兄長已經遷了父母的尸骨回家鄉祖墳,這個時候跟兄長回南昭去了。
因太上皇駕崩,父母遷祖墳的事拖到了現在。
告訴姜心棠,“我和兄長去算了日子,二十三宜遷墳,我和兄長二十三便要遷父母的尸骨回家鄉祖墳。等父母尸骨在家鄉祖墳安葬好,再回京與陛下辭行,便和兄長回南昭去。”
一去便又是一年半年的時間不能再相見,所以格外珍惜還在京的日子,時不時就宮來。
雖說離遷墳的日子還有十天左右,但孟梁安此話一出,姜心棠心頭就涌起了一離別的傷。
“遷墳需要準備些什麼,你告訴我,我現在有人手,可以幫著準備。”姜心棠不舍問。
孟梁安道:“不必,我已經雇了人替我看守將軍府,加上我和兄長從南昭帶來的人,人手夠支配。”
姜心棠便告訴孟梁安,以后會讓蕭遲看顧些將軍府,讓回南昭可以放心。
孟梁安也不客氣地說這事讓多費心。
兩人都傷的。
好在孩子在邊,小公主咿咿呀呀要孟梁安抱,傷的氣氛才被沖淡些,孟梁安手抱過小公主。
隨著一日日長大,小公主比以前更加玉雪可了,孟梁安每每抱著,都不釋手。
不羨慕棠兒妹妹其他的,唯獨羨慕棠兒妹妹生了兩個孩子。
若能不需要男人,就能生出一個像小公主一樣可漂亮的孩子就好了!
孟梁安被自己異想天開的想法逗笑。
在長樂宮坐了一個下午,孟梁安大半時間都是在跟小公主玩。
晚膳姜心棠留在宮里吃。
用完晚膳要出宮時,姜心棠想起一事,告訴中元節蕭遲要帶去放河燈,讓孟梁安和南昭王一起去,人多熱鬧。
孟梁安有些猶豫。
“棠兒妹妹你想人多熱鬧,怕是北定王并不想人多熱鬧。”打趣道。
姜心棠微微有些臉紅,明白孟梁安是指蕭遲想與獨。
照蕭遲的子,怕是有可能的!
“我回去同兄長說,兄長若是想去,那夜我便同兄長去渡河邊尋你們。”最后孟梁安說。
姜心棠說好,送孟梁安出長樂宮。
轉眼到了中元節那晚,蕭遲忙完一日事務,來長樂宮接姜心棠。
姜心棠換了宮的,扮小宮,跟在他后出宮。
到宮外上了馬車,蕭遲拿出一套宮外子的給換上,還取了個面給戴上。
今夜去放河燈的,除了普通百姓,還不乏權貴們。
讓姜心棠戴面,既是遮面容怕被人認出來,亦是一種趣。
馬車前往渡河那邊時,姜心棠一路都還在想著南昭王兄妹不知道會不會去。
結果到了那邊,不只看到了南昭王孟梁安兄妹,還到了沈東灼沈東凌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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