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近五年,傅斯言終于再次擁有沈輕紓。
他極其溫,哄著先到了,他自己也沒貪,草草了事。
前后加起來,也不過是半小時……
沈輕紓有些意外。
這顯然不是傅斯言的實力。
人多是敏的,更何況傅斯言從前在這件事上一直很強勢。
而今晚,他雖說不忍了,可其實還是在克制。
“傅斯言,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傅斯言親了親,問:“累嗎?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沈輕紓頓了下,又道:“半小時,不至于累吧。”
傅斯言:“……”
男人最不能接自己被質疑。
“阿紓,別激我。”
“沒有,就是有點意外和慨,不過想想也正常,過去五年了,你也快三十五了……”
“你覺得我不行?”傅斯言低頭,輕咬耳垂,“我是怕累著你,你痛經還在調理。”
聞言,沈輕紓一愣。
原來是這樣。
“我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傅斯言住的下,又親了親:“現在先讓你欠著,等你痛經調理好了,我會好好討回來的。”
沈輕紓:“……”
—
之后的半個月,傅斯言又自發當起和尚了。
沈輕紓對此覺得又好笑。
傅斯言每晚都給泡腳,還幫按,在幫調理這件事上,傅斯言比還上心。
靳懷珉一周過來兩次幫沈輕紓針灸。
終于七月初,沈輕紓姨媽準時到來,痛經癥狀大大減輕。
距離完全調理好還需要幾個月,但只要有效,就是好消息。
姨媽走后,紀錄片開拍。
沈輕紓得再去一趟云城。
正好放暑假,傅斯言提議順便帶著一雙兒一起去云城旅游。
沈輕紓自然是樂意的。
于是,一家四口搭乘私人飛機前往云城。
這次他們住當地的大酒店,定的家庭套間,兩室一廳一廚一衛,打算帶著孩子們在這邊短住十天左右。
抵達云城第一天,傅斯言便開著從當地租的車子,一家四口去爾海逛了一圈。
兩小只還是第一次和爸爸媽媽一起出來旅游,一整天都于格外的狀態。
小安寧這小話癆一路上說個不停,到了晚上都把嗓子說啞了。
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九點。
沈輕紓累極了,把兩小只給傅斯言負責,自己先回房洗澡。
這個酒店配套很齊全,浴室里還有一個大大的智能浴缸。
沈輕紓想泡個澡。
把浴缸清洗一遍,用帶來的消毒消毒一遍,隨后調好水溫,開始放水……
半小時后,浴室門‘咔嚓’一聲打開了。
包著干巾,靠在浴缸邊閉目養神的浴缸的沈輕紓睜開眼,朝門口看去——
傅斯言穿著睡,短發上還滴著水滴。
“你……”
“一起。”男人走進來,將浴室門關上。
沈輕紓下意識捂住自己口,“兩小只睡了?”
“嗯,他們今天玩嗨了,睡得很快。”
沈輕紓又問:“你洗過澡了?”
“在隔壁房間洗過了。”
男人三兩下褪去——
沈輕紓呼吸一滯,急忙避開視線。
傅斯言踏浴缸,一把將拉到懷里。
水花四濺,伴隨著人的低呼聲——
“傅斯言……唔!”
傅斯言大手掐著人的細腰,熱烈地吻著。
沈輕紓全部的聲音都被他吞了,兩人地著,溫比浴缸里的水還要滾燙。
“阿紓,現在是屬于我們的時間了。”
傅斯言將抵在浴缸邊緣,從后面圈住。
男人滾燙的膛著纖細薄的背,炙熱的呼吸灑在耳邊,“今晚我會好好向你證明我的實力,嗯?”
沈輕紓貝齒咬著,半瞇著的眸里泛著水霧。
男人低頭,含住的,用力地吮住……
沈輕紓眼睫,張輕輕地咬了他一下。
男人軀猛地一震。
下一瞬,修長的指尖住的下,吻得更深更用力……
智能浴缸里,水花斷斷續續濺起,水流過浴缸邊緣流了出來。
分開五年多,卻依然契合。
傅斯言多年,今晚總算真正放開了,失控強勢得讓沈輕紓難以招架。
一開始說會很溫的男人,開了葷徹底失控了。
沈輕紓被他弄哭了,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傅斯言前半場以照顧的為主。
哭了,他便俯吻去的淚水。
不知過了多久,沈輕紓覺得累極了,開始推他,“不要了……”
傅斯言低頭吻的,聲音沙啞,“水涼了,我們出去吧。”
沈輕紓聽到這句話,以為他終于肯放過自己了。
忙不已點頭。
男人低笑一聲,抱著從浴缸里起。
但一轉,又進了淋浴房……
沈輕紓眉心一跳,“傅斯言!”
“阿紓,我還沒好……”
花灑打開,溫熱的水從頭頂灑下,后,男人滾燙的軀了上來。
沈輕紓雙手抵著墻壁,氣急敗壞,“傅斯言,你有完沒完……唔!”
齒再次被封,沈輕紓又被卷新的一場水深火熱中……
…
清晨,一縷過窗簾隙鉆進來。
大床上,相擁的兩人睡得很沉。
昨晚浴室結束后,回到床上傅斯言又纏著沒完沒了地做了一場。
結束后,傅斯言抱著昏昏睡的沈輕紓去浴室清洗一番,回到床上沈輕紓睡了。
傅斯言心滿意足,摟著人睡了。
當真是一夜好夢。
‘砰砰砰’——
房門被敲響。
小安寧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爸爸媽媽起來啦!太曬屁啦!”
睡中的兩人被吵醒。
沈輕紓醒來第一反應,腰酸!
擰著眉,在傅斯言懷里轉個圈,背對著他,拉高被子蒙住頭。
傅斯言看這副樣子,勾一笑。
兒還在門外喚。
傅斯言起,套上睡,走過去打開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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