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當然沒有像岑淮予惡劣語氣里說的那樣去了浴室。
因為他在臥室的時候,急不可耐,躍躍試的樣子就已經很讓人難控了。
江晴笙甚至懷疑:“你剛剛是不是就沒不舒服,只是為了套路我?”
岑淮予的吻細落下,輕咬的耳垂,惹得忍不住嚶嚀了下。
“剛剛是真的有點頭暈。”
江晴笙被他按進的床鋪里,整個人都塌陷在一種和覺里。
偏偏那人急迫,滾燙的像個火爐似的。
剛才的話還沒后半句:“以前是因為要追你,只能絞盡腦給自己制造機會,現在你都是我老婆了,我怎麼還能用套路你的招數。”
一句話,涵蓋信息要素有點多了。
江晴笙狠踹他一腳:“岑淮予!”
岑淮予清醒幾分,自己剛剛說的是不是太多了?!
“合著以前都是套路我是吧?”江晴笙制止他繼續親吻自己的作。
岑淮予一副小心翼翼,察言觀的樣子。
“怎麼會,沒有套路你,你不會生氣了吧?老婆?”
江晴笙不說話,一雙眼睛像小鉤子一樣,微微上揚,眼底有一抹俏的笑容。
反客為主,坐在他的上,解開他的一顆襯衫扣子。
“怎麼會呢,我不生氣。”
岑淮予覺得怪怪的。
但是這麼撥人,岑淮予已經在浪之中,哪還顧得上這麼多。
他的吻再一次要落下之際,被江晴笙一掌拍回去。
下一秒,在他還懵圈之際,江晴笙已經從他上離開了。
“你今天睡地板。”
六個字擰一道冷漠聲線。
岑淮予難以置信:“才剛搬婚房你就要跟我分床睡?!”
江晴笙憋著笑:“這不是分床,是你沒床睡。”
“那不行!”岑淮予義正嚴辭,“我看那個風水大師一點都不靈。”
江晴笙:“為什麼這麼說?”
岑淮予:“我兩架秋千都裝上了,怎麼還是影響夫妻和睦了?”
江晴笙的笑容憋不住了,立馬笑了出來。
“不是和睦的嗎,我笑得多開心啊。”江晴笙雙眼燦燦,朝他wink一下。
“我拒絕睡地板。”岑淮予哀嘆。
還沒等江晴笙繼續說話,那人又直接撲上來。
知道還得說點什麼損自己的話出來,岑淮予干脆堵上了的。
舌相,這人吻得既投又不投。
明明兩個人的呼吸都已經錯了,但他還想著剛才的事。
吻停下了,shou也是。
“不生氣了吧寶寶?”
江晴笙:“?!”
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是在坐過山車,已經到達了軌道的最高點,就等著一躍而下,失重的瞬間。
但是!過山車正好停在了最高點。
“岑淮予!”
察覺到懷里生的慍怒,岑淮予笑得腔發。
“干嘛老我岑淮予,換個好聽的不行嗎?”
江晴笙氣死了,催他別愣著了。
岑淮予故意吊:“那你先說,不生我氣了。”
“......”
江晴笙在短暫的幾秒鐘里調整完自己的狀態,親了下他的結,用可以凹出來的聲音喊他:
“老公——”
百試百靈。
岑淮予一下失去理智,鉗住的下繼續吻。
************
************
-
溫城的春天格外短暫,忙活完婚禮、搬家,夏天已經悄然而至了。
家門口那個被裝了兩架秋千的法式小花園,不僅江晴笙喜歡,圓圓也很喜歡。
圓圓很喜歡這個新家,因為這兒可供它玩耍的地方更多了。
江晴笙和岑淮予經常在傍晚吃過晚飯后帶著它去散步,游玩。
那些時常來家里開Party的朋友們,也會給圓圓買一堆零食和玩。
它上已經毫沒有江晴笙剛撿到它時可憐無助的樣子了,變了被和質滋養的很好的小貓。
圓圓的存在治愈他們,他們同時也在好好地護圓圓。
像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
但......也有一些不太好的......
即便換了很大的房子,小貓好像也總是會誤一些不合時宜的場合。
最開始住新家的時候,江晴笙和岑淮予已經完全忘記了要關門這件事。
畢竟那麼大的房子,圓圓突然闖的概率是極低的。
偏偏那麼低的概率,圓圓功中獎。
那一次是岑淮予先發現它的。
在江晴笙還沉浸其中的時候,的聲音蓋過了小貓細微的“喵喵”聲。
岑淮予也故作惡劣,沒有告訴江晴笙。
拜他所賜,小貓目睹了一場彩的**。
等到最后關頭,江晴笙看見了圓圓,一聲尖銳的喊沖破岑淮予耳。
“圓圓什麼時候進來的?”
江晴笙猛地推攘他的肩膀。
岑淮予的回答也極其意味不明:“在你特別的時候。”
江晴笙臉上一陣燒過的熱,心虛且赧。
“那它豈不是都看見了?!天吶,兒不宜,你禽啊岑淮予!”
結婚許久,擺曾經“渣男”稱號的岑淮予,又喜提一個新的黑稱。
很好,他變禽了。
-
岑淮予和江晴笙的新家,顧得最頻繁的不是程思言,而是段之樾。
段之樾一個人住,房子正好離他們的新家很近。
暖房趴那次過來,只有眼尖的段之樾發現了他們家里擺著的送子觀音和財神爺。
段之樾當時笑得前仰后合:“不是吧哈哈哈哈,你倆擺送子觀音啊,迫不及待想當爹媽了?”
他拍拍岑淮予的膛,一把他手臂的:
“真沒看出來啊,阿予還信這個吶。”
隨后,耳邊便響起Ella不爽地回懟聲。
——“這送子觀音是我和另一個朋友一起送他們的,你有意見?”
Ella這人的氣場比江晴笙還強,175的高,有時候踩一雙高跟鞋,比某些男群還高。
Relive工作室里就有很多男員工很抗拒站在Ella邊。
男生們對高的執著程度總是遠超大家的想象,有些男的175,卻要四舍五謊報180。
但在穿平底鞋的Ella邊一站,原形畢。
段之樾185的高,在Ella強大的氣場面前,秒變115。
“沒意見沒意見。”段之樾訕訕搖頭,“我覺得送得特別有新意,特別好。”
“是嗎?”Ella斜眼睨他一眼。
“是、是......”段之樾更心虛了。
等Ella走開后,江晴笙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盯著段之樾,靈魂發問:
“你為什麼這麼怕Ella?”
段之樾:“我在跆拳道館見過,打起來超級猛,你說我為什麼怕!”
岑淮予和江晴笙都開始笑了。
哦,原來是怕被打。
段之樾后來總是顧得頻繁,且都是準趕在張姨剛做好晚飯的時間點來的。
有客人來,張姨原先幾次還熱,給他做一堆吃的。
但察覺到岑淮予對段之樾表現的有些許嫌棄之后,張姨又覺得不太對勁。
來的次數多了,他的聒噪顯無疑。
但勝在甜,全家只有張姨是歡迎他的。
他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去過他夜夜笙歌的彩生活了,反而天天往岑淮予家里跑。
有一次待到很晚都不走,岑淮予忍無可忍,問他:
“你最近怎麼回事,吃錯藥了?老來我這兒干嘛?”
“別提了。”段之樾出哀求眼神,“求你了,讓我在你家清凈會兒吧。”
岑淮予:“怎麼了?”
段之樾:“我媽天天往我家跑,抓著我去相親,我真不了了。”
一旁的江晴笙站著說話不腰疼,純純看戲臉:
“那你就去相一下唄,說不定就遇到合適的了。”
段之樾十分懷疑地指了指自己:“你確定?”
江晴笙看他一副花花綠綠的打扮,無語凝噎:“不確定......”
-
9月17日,岑淮予生日當天。
江晴笙前段時間就出差了,和Ella一起去別的城市參加一個業會議。
因為沒法在他生日當天趕回來,江晴笙還特意向他道了歉。
“老公,實在不好意思了,你生日那天我趕不回來了,你找段之樾他們一起過一下吧。”
“生日禮等我回來給你補上,你!”
岑淮予表示理解,畢竟他對生日沒那麼多儀式上的要求。
“沒關系,你忙你的。”
生日當天,可能是江晴笙特意打電話向段之樾代了。
段之樾一下班就來岑氏等自己的好兄弟,將他拉到餐廳,說要好好給他慶生。
裴珩、韓綺、付周澤都被喊來了。
但這些人今天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祝福和禮送到后,時不時就要看下手機。
段之樾簡單吃了幾口飯菜,一臉惋惜地對岑淮予說:
“真是抱歉了阿予,忘給你買蛋糕了。”
“沒事。”岑淮予無所謂。
見他們都已經吃完了,他又說:“那我們撤吧。”
——“不行!”
其余幾人異口同聲。
岑淮予覺得他們今天簡直太反常了,幽幽問:
“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怎麼可能呢。”段之樾靈活應對,看了眼手機,“那行吧,回去了回去了。”
韓綺:“啊對對,回去吧回去吧。”
回到家后看見江晴笙布置的驚喜,岑淮予才明白這些人今天為什麼反常。
活了這麼多年,這樣有儀式的生日,他第一次過。
家中被重新布置過,客廳里擺著幅很大的Q版畫,是江晴笙按照他們的婚紗照畫的。
兩個可的小人依偎在一起。
原先還說回不來的江晴笙,捧著蛋糕出現,一旁還有全程舉著相機的林岐在幫忙錄視頻。
孩和的聲線為他哼唱著生日歌。
“阿予,許個愿吧。”
燭火的影映照在兩個人的臉上,面對面的距離,那樣清晰。
岑淮予著的眼睛,很鄭重地許愿——
“我希,和江晴笙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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