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如果真希我好,就消停一段時間。”
至于寧云心,等到他站穩腳跟,今天他經的所有,會依次償還到寧云心上。
陸子耀說完不管陸依葉的反應,咬著牙強忍后背的的痛意,一步步走向寧云心的車。
拉開車門坐上去,后背接到靠背的一瞬間,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
寧云心啟車子,狀似無意的問起:“靳叔叔給你的項目進展到哪一步了?”
“百分之五十。”
陸子耀睜開眼看著正常開車的寧云心,忽然有那麼一瞬的錯覺,好像回到了兩人剛剛結婚的時候。
那時候他忙于公司上市,每天也算是早出晚歸。
寧云心聽他的,將正銘給寧紹遠代持,全心全意的把力撲在輔佐他的工作上。
每天陪著他奔波,幫一路開綠燈的同時,連開車這種事都親自親上手。
兼司機保姆助理多個職位。
那個時候的寧云心從來不會忤逆他的意見,只要他開口,無論實施起來有多困難,給他的結果都是他想要的。
如果許瑤瑤是在那段時間懷孕,寧云心的反應大概就是生幾天的氣,最后默默接那個孩子的存在。
沒準還會主將孩子接到邊,甚至看在孩子的份上接許瑤瑤的存在。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胡攪蠻纏,整日將離婚掛在邊。
如果他不主出現,甚至忽略他這個丈夫的存在,從來不會主聯系他。
“醫生說車禍的后癥在三個月的時候會有明顯好轉,馬上就到三個月了,這段時間有想起什麼嗎?”
寧云心過后視鏡睨了眼心懷鬼胎的陸子耀,順著他的話點頭:“確實想起了一些畫面。”
陸子耀眼中閃過驚喜:“真的?”
“當然,我想起了我在新婚夜獨守空房時的無助,明明是其他人的問題卻在不斷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還想起了我在我自己的房子里,被趕去雜間住。
外來的一家三口在我的家里大吃大喝,卻把我騙出去買什麼高的特效藥。”
這些都是易沐沐在醒來的時候告訴的,當時聽到這些心里只是淺淺掀起一波瀾。
如今通過這種方式說出來,心里竟驀地有些發酸。
“你就想起了這些?”
寧云心掃過陸子耀臉上的尷尬和不悅:“不然呢,你想我想起什麼?”
“沒事。”陸子耀別扭的偏過頭,“距離三個月還有一段時間,到時候再說。”
寧云心又拐彎抹角的打聽了陸子耀手上那個項目的細節。
聽到一個悉長輩的名號時,頓時提起了神。
陸子耀那句‘現在只差徐董的點頭,我記得徐董是媽生前最好的朋友,有媽這層關系在這個項目推進會順利……’讓寧云心猛地踩下了剎車。
怪不得靳誠的態度讓寧云心覺得他是在拖延時間,而不是真正解決兩人之間的問題,希們兩個人好。
原來打的是繼續利用上價值的主意。
花大價錢穩住,只是為了將來在上得到更多。
用寧鈺留給的資源提拔陸子耀,讓靳氏獲利,再借此機會將屬于靳寒川的繼承權分給陸子耀,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下車。”
“什麼?”陸子耀瞥了眼車外的‘荒郊野嶺’,后知后覺的發現寧云心開的這條路既不是回別墅的,也不是回他公寓的,而是連一輛車都看不到的郊外。
“在這兒下車我怎麼回去?”
“那是你的事。”
怎麼回去是陸子耀該考慮的問題,和有什麼關系,真當是司機呢。
寧云心拿出車里提前準備的電擊棒對準陸子耀,“現在、立刻、馬上滾下去。”
車門剛剛關上,寧云心就猛地踩下油門,消失在了陸子耀的視野。
陸子耀掏出手機想要車,卻遲遲沒有人接單,哪怕他將價格抬到之前的兩倍不止。
眼看手機電量只剩百分之三,陸子耀氣的恨不得將手機摔碎。
可不過是稍稍一個抬手的作,陸子耀就因為牽扯到后背的傷口疼的呲牙,站在那兒平復了好久。
突然打進來的電話轉移了陸子耀的注意力,他看著屏幕上閃爍的名字,遲疑片刻摁下接聽。
在對方表明了來意后,陸子耀沒有立刻應聲,而是警惕的掃視了一圈周圍。
“需要我做什麼?”
即便確認了四周沒人,陸子耀還是小心的護住了音量口,不讓一點聲音流出去。
“還有用,絕對不能有生命危險,只要留著的命,其他的隨便你。”
電話掛斷,陸子耀又在腦子里回溯了一遍對方說的話。
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背后的傷痛跟著減淡了不。
連角都跟著止不住的上揚,直到手機提示還有十秒鐘自關機,他猛地起,想要撥給剛剛打來電話的號碼。
但就在撥通的一瞬間,手機徹底陷了黑暗。
翌日中午,正銘大樓。
“去了解一下醫藥集團徐董的喜好,準備些適合徐董的禮品。”
“好的。”
寧云心抬頭,看著邢彬離開的背影,又住他。
“人事還沒安排你到法務部職?”
“負責你安全工作的安保負責人家里有事請假了,這期間我暫替他的崗位。”
寧云心沒再說什麼,點點頭讓他去忙。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看到是易沐沐打過來的,邊活著有些僵的脖子邊摁下接聽。
可電話那頭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傳出易沐沐的聲音。
而是一陣嘈雜的音樂聲。
寧云心的神登時繃起:“你又去喝酒了沐沐?”
又是一陣隔著手機都覺得刺耳的音樂,好久,才傳出一個能勉強分辨清楚的男聲:“易小姐的朋友是吧,喝醉了,盡快過來把人接走,晚了就要被別人帶走了。”
寧云心立刻起拿上外套,吸取上次的教訓還不忘問清位置。
恰好此時邢彬想起什麼回來找確認,完完整整的聽到了電話那頭出的地址。
正是他工作過的那家會所。
“我和你一起去。”
寧云心看出了邢彬對那里的抵,搖搖頭:“我自己去,你去準備要送給徐董的禮。”
說完一個人上了車,直奔會所。
剛進到會所大門,寧云心就聽到正在調試的音響發出刺耳的尖鳴。
一種說不出的異樣緩緩從心底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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