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眼睜睜見裴念芳被拖走,不由瞇起雙眼,如三皇兄所說,江夷歡還真有點難對付。
平原公主覷著,江夷歡是怎麼做到的,三言兩語就扭轉了局面?
江夷歡朝們行了個禮:“我就不陪兩位公主了,我還要摘花草,衛昭說了,誰也不能攔著我!”
不等們發話,江夷歡就一頭鉆進草叢,在吳州挖野菜的覺又回來了!
五公主見平原公主頻頻看向江夷歡,喝道:“你看什麼看?想找玩是吧?那就去啊!你們都是從民間來的,倒是有話說!別杵在這煩我!”
平原公主喏喏應聲,走到草叢中,朝拔草拔得正起勁兒的江夷歡道:“......江姑娘。”
江夷歡抓著花草,扭頭一看,“咦,是公主啊。”
平原公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有皇家威儀一些。
“江姑娘,能和本宮說說話嗎?”
最近有不貴來拜見,但敏銳察覺到,們瞧不上。五公主更是嫌棄,憋得實在難,想找說說話。
“好啊,公主的父親是章德太子,他為百姓做過不好事,你是他兒,我得對你好些。”
提到章德太子,平原公主出笑容,回報道:“本宮聽五公主說,你哥哥被流放了,你別難過啊。”
江夷歡搖頭,“我已經不難過了,有衛昭養著我呢。”
“我....本宮上次在宮宴上見過衛將軍,他待你可好?”
“多謝公主關心,他待我很好,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平原公主眸亮了,能善待敵仇之妹,衛將軍真的很善良。
前幾日托太子送銅劍給衛昭,太子告訴,衛昭以太貴重為由回絕了。那如果送衛昭花草,衛昭總不會拒絕了吧?
東宮。
太子一頭扎進壽春殿。
“傅救我!”
“太子,發生何事了?”
太子告訴他,方才太子妃與良娣,一起問他:今晚寵幸誰?
他被們纏得不行,便回:“孤選衛傅!”
衛昭聽完后冷笑:“堂堂太子,哪能被這樣?你想和誰睡,就與誰睡!出息呢?”
太子飲盡一盞涼茶水。
“不談這個。孤與你說點正事,西南蠻族快要到京了。”
“西南蠻族要來?”
“你忘了?西南王每隔三年,都會來祭奠章德太子。”
衛昭想起來了。
當年章德太子平定西南,蠻族首領還是位年。
打敗他們后,章德太子沒有大開殺戒,而是大力治理西南,寬厚待之,蠻族首領視他為君父。
如今朝勢弱,西南蠻族卻強大起來,已有威脅中原王朝之力。
“如今平原公主還活著,蠻族首領一定會見,助站穩腳跟。”
衛昭不語,江州就挨著西南,皇帝推出假的平原公主,怕是有多重用意。
“傅,你今晚就陪孤,咱們挑燈理政務,怎麼樣?”
衛昭下意識就想拒絕,“恐怕不——”
“堂堂傅,晚上與誰睡,都不能做主?你該不是怕江姑娘吧?這可不行!出息呢?”
衛昭:“......”
夜間衛府,一彎月牙悄悄掛在天空,風中帶著些許熱意。
江夷歡在榻上滾來滾去,“衛昭怎麼還不回來?我想他。”
朱弦也想起玄一的俊臉,悲從中來:“......玄一他,他怎麼就有了倆孩子呢?”
江夷歡安:“玄一得有二十歲了吧?他有兩個孩子,也不奇怪吧?”
“主人都二十二歲了,他也沒親啊,連個人沒睡過!”
江夷歡埋頭笑,“他在等我睡他呢。”
衛昭的臉,衛昭的,衛昭的,都喜歡!
強撐到半夜,還是沒能等到衛昭,象怔哭了兩聲,抱著的花草睡。
次日早間,正在梳洗,干貨鋪那邊有人請過去,說有人要見。
一到鋪子,許三郎就迎上來:“妹妹,咱們鋪子里來了宮中的人!”
“宮里的人?誰派來的?”
一位面白無須的中年男人迎上前,笑得和氣。
“江姑娘是吧?奴婢是東宮務,姓蔣,奉太子之命,前來找姑娘談事。”
江夷歡懵住,“.....找我談事?”
“是這樣的,太子覺得姑娘此前送他的干貨不錯,便想東宮此類貨,都從姑娘鋪子里采買,姑娘意下如何?”
“啊?我...我沒意見啊!” 江夷歡高興得差點蹦起來,太子是在給送生意呢!
蔣報了個數量。
許三郎激道:“這麼多?”
蔣笑瞇瞇道:“這還只是一個月的用量。”
“一個月?那以后每個月,都...都從我們店里采辦嗎?”
“正是如此。”
江夷歡笑得合不攏,讓人封了銀子給蔣,恨不能將他送到東宮,把蔣給高興的。
許三郎也興,東宮一個月的采購量,就足夠養活這家鋪子的,他完全不用擔心生意,可以專心寫話本了。
兩人去綠柳巷,告訴許氏夫妻這件事。
許氏一聽,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咱們竟能與太子做生意?真真是祖上積德!夷歡啊,你真給我們許家掙面子,你母親沒白生你!”
許三郎不滿,“母親這是什麼話?妹妹是江家人。”
“上也有許家的脈,這臉蛋,這眉眼——多像我小姑子啊。”
許三郎心道:母親睜眼說瞎話,明明一點都不像,江夷歡比姑母漂亮得多。
他懷疑江夷歡是大戶人家流落在外的千金,不小心被江千里撿到了。
卻見許氏眼珠一轉,“夷歡啊,聽說衛傅回來了,能不能讓我們去拜見他?”
許三郎忙道:“母親別得寸進尺!妹妹也不容易,你別給添麻煩。”
有一家子商戶親戚,又不是什麼彩的事。
許氏瞬間就清醒了,萬一他們討了衛昭的嫌,沒準會得不償失。
趕準備一千兩銀票,遞給江夷歡:“你給衛傅買點禮,給他補子。”
江夷歡將銀票塞懷里:“好的,舅母。”
衛昭又高大又強健,補什麼補?要補的是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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