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囚車行駛在路上,一幫外族人仍舊十分憤恨,還有好些個子都崩破了,遮遮掩掩地曲著藏著腚。
他們把逃跑失敗的原因全部歸結于串聯套著他們的這條麻繩上。
外族們極其憤恨:“可惡,都是這條繩子壞事!”
“否則我們現在早就逃跑了!”
“現在看來,要想,必須先解開這條繩子。”
可這條麻繩擰得不說,每一個手上都還打了個死結,越想解就收得越。
他們又沒有多余的手,就只能靠牙齒咬。
手解不開,總咬得斷吧。
于是路上大家相互掩護,趁著衛軍沒注意就開始啃繩子。
周正騎著馬走在帝后的馬車旁邊,稟道:“那些外族人,地啃手上麻繩,以為我們不知道。皇上,皇后,現在該怎麼理?”
沈奉不置可否,也完全不想管。
馮婞道:“長在他們上,總不能把他們的封起來吧。”
周正道:“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啃嗎?”
馮婞道:“那麻繩又不貴,且讓他們磨磨牙。說不定啃飽了,飯都能吃一點。”
周正只好睜只眼閉只眼。
在那些外族人的堅持不懈努力下,終于率先有一個功地啃斷了手上綁著的麻繩,總算得以松綁,他欣喜若狂地拿著被他咬斷的繩頭正準備跟同伙報喜,結果一抬頭就看見周正正站在囚車旁。
他手里又挽著一捆新的麻繩。
頓時欣喜若狂的緒沒有了,那外族人都打起泡了,牙都啃腫了,還有兩顆牙都給扯松了,卻發現已經被發現了。
那個外族人樂極生悲,哭無淚。
周正不大意地給他們重新套上了新的麻繩。
外族人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他們的現狀,也意識到只要有那歹毒的馮家皇后同路,他們恐怕是怎麼都跑不掉的。
想以往每次栽在手上,要不是主服投降,哪次是跑功了的。
所以若非遇到絕佳的逃跑時機,他們還是不要再白費力氣了。
有了這樣的覺悟以后,外族人就顯得安分多了。
他們只盼著,他們的族人能夠中途埋伏營救他們,這樣就不必再大雍的巨額敲詐了。
實際上,各族也是這樣想的,他們派出了人手,在帝后隊伍去西北的路途中見機行事。
結果各族的援手是見機行事了,但就是失敗了而已。
馮婞提醒過周正,外族人應該會在這條路上有所行,因而周正提前做好防護準備;他的辦事能力雖然不是最好的,但對付那些外族人還是能行的。
因而那些外族人一旦現,來一個他抓一個,來一群他網羅一群。
至于還有些沒來得及現的外族人,要麼躲在樹林里,要麼藏在草堆中,正等待時機呢,折柳和摘桃就會出現在他們左右。
折柳在左問道:“都蹲了這麼久,怎麼還不手?”
摘桃在右問道:“是因為不喜歡打架嗎?”
外族人左右一看,就跟見到黑白無常一般,差點跳起來:“嚇老子一跳!”
“快跑!們是馮家惡邊的惡狗!”
最后跑來跑去,被折柳摘桃全一個個扔道上了。
周正就帶著衛軍,一個個地撿來塞囚車里。
今天塞幾個,明天塞幾個,就是再大的囚車都塞不下。
一群外族人在囚車里連打個轉都困難,于是只能增加囚車的數量。
轉眼間,已經從一輛囚車增加到五輛囚車了。
那些外族人天天在囚車里罵。
罵的最多的還是馮家惡皇后和的兩個侍,偶爾帶幾句狗皇帝。
周正見這些外族人從早罵到晚,莫名有點看熱鬧的心態,又見折柳摘桃兩個毫無波瀾,便問:“他們都罵你們是皇后邊的走狗惡奴了,你們怎麼一點都不生氣?”
折柳:“有什麼可氣的。”
摘桃:“都這麼久了,還張口就是惡狗野豬禽畜生的,罵又罵不出什麼新花樣,聽都聽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