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問周正道:“你主子被打了,你不進去幫忙嗎?”
周正:“我要是進去幫忙,你們難道不進去嗎?”
摘桃:“你要是進去,我們當然要進去。”
周正冷哼:“那我和我主子打得過你們三個嗎?”
所以說,算了算了,就讓主子挨打吧。
反正皇上和皇后,你打我的,我揍你的魂,屬于相互自殘。旁人是不上手的。
等這場佛經念完,帝后二人也就結束戰斗,收拾收拾凌的著和儀容,回宮去了。
第二天,帝后二人繼續相約前來。
如此持續了幾日,沈奉從滿懷期待來聽佛事,到中途打得不可開,再到最后一切塵歸塵土歸土的頓悟,功地完了思想的飛躍和升華。
以至于,兩人再次從天寶寺出來,沈奉心境平和、一臉佛。
馮婞:“該回老家了。”
沈奉:“一切皆有因果,隨緣吧。”
馮婞:“皇上現在不怕自己的帝王之軀遠赴西北了?”
沈奉:“我不地獄誰地獄。”
于是馮婞回宮途中就把特產買好,一回中宮,大包小包全部都收拾好。
沈奉見狀,問:“皇后沐浴佛音這幾日,難道就沒有什麼頓悟嗎?”
馮婞:“當然有。”
沈奉:“是不是覺得我佛慈悲、眾生疾苦,為了天下太平、百姓安定,皇后還是該留下來和朕一起在京中過年?”
馮婞道:“那些倒沒有,我只是覺得耽擱了這幾日,路上得抓點行程了。”
沈奉:“……”
沈奉頓時佛退了一半:“為什麼我有諸多悟,你卻沒有?”
馮婞:“可能是人與人不同吧,這點不必強求。”
沈奉突然看見的箱子里有什麼悉的件一晃而過,他連忙上前兩步就給拉了出來,再仔細一看,氣都不暢了。
這不就是當初對著自己龍甩的那小皮鞭?
沈奉語氣不善地問:“你帶著這個做什麼?”
馮婞:“這是來時帶著來的,回去時自然要帶著回去。”
沈奉:“帶回去作甚?鞭打你西北那些兒郎?”
他還真是生多疑,且回回準。
馮婞唬道:“這是馬鞭,帶回去打馬的。放心吧,我不打兒郎。”
沈奉冷笑:“你當朕是沒見過馬鞭?”
他抓起那小皮鞭就給丟出去老遠。
當晚沈奉睡著睡著,被馮婞吵醒。他盯著床帳子,聽這個郎那個郎的了一大堆。
他的佛突然就全部消失了。
什麼一切皆有因果?
種下的惡因就該來嘗苦果!
什麼隨緣?
隨回西北去會兒郎嗎!
什麼我不地獄誰地獄?
要死一起死,全都一起下地獄!
這覺沒法睡了,他坐了起來,也不能讓馮婞睡,將一把從夢中搖醒。
馮婞也坐起來,憾地嘆口氣:“皇上醒我作甚?”讓活活錯過與眾多俊俏兒郎的夢中緣。
沈奉道:“朕睡不著,皇后也別睡了。”
馮婞:“你要死,我總不能陪你死吧。”
沈奉氣不順,道:“朕要是死了,皇后理應殉葬。”
馮婞:“那可不行,我是要給你治喪的。”
沈奉冷凌凌地問:“皇后為何一定要回西北?”
馮婞:“當然是想念我西北老家了。”
沈奉抑著緒:“西北到底有誰?”
馮婞看他一眼:“有你丈人和丈母娘。”
沈奉:“……”
馮婞重新躺了回去:“時候不早了,莫要胡攪蠻纏。”
沈奉慍惱地把又拽起來,咬牙道:“說清楚,你在西北到底有多個兒郎!”
馮婞只好又睜開眼看他,下一瞬,突然一記手刀劈了過去。
沈奉猝不及防,是一點沒想到說手就手,立馬被劈暈在床。
馮婞安安心心地躺下,給自己和他蓋好被子,閉上眼繼續睡。
在暈過去的那一刻,沈奉意識里猶想不通:為何他總是在意、焦躁、抓狂的那一個?
馮婞則沒他這麼復雜的緒,只一點:別妨礙我。
鬱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隻想幫著大堂兄振興家業。 裴宴: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女孩子總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難道是覬覦裴家宗婦的位置? 鬱棠(默默地流著眼淚):不,這完全是誤會,我只是想在您家的船隊出海的時候讓我參那麼一小股,賺點小錢錢……
前世雲洛笙眼盲心瞎,錯付真心助渣男榮登皇位卻換來祭壇焚身,全族覆滅! 重來一世,她誓要斬了渣男的前程路,撕了繼妹的偽裝臉! 一路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無人可擋,開掛無敵,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可是誰承想,報仇容易,報恩卻難了! 這恩呀,報著報著竟把自己搭了進去?雲洛笙看著枕邊人無奈嘆息:這男人怎麼和前世傳聞的惜字如金完全不搭邊?明明方才騷話超多! 枕邊人:笙笙呀,夜長夢多,春宵苦短哈,咱們還是抓緊干點正事兒吧! 雲洛笙:什麼正事兒?枕邊人一臉正經:生兒育女! 雲洛笙將某人一腳送下榻,怒吼:安君凌,你腦子裏能不能裝點正經事兒?給老娘滾!
玉姣身為庶女,素來謹小慎微。只求有朝一日,遠離高門大戶,嫁與寒門做妻。不料嫡姐成婚多年未孕,她便無名無分的入了伯爵府,替姐生子。嫡姐面甜心黑,把夫妻不睦,多年未曾有孕的怨氣,盡數撒在了她的身上。人命如草芥,玉姣不想再任人攀折踩踏。嫡姐利用她,她便踩著嫡姐往上爬。妾室妒她害她,她便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通房、賤妾、貴妾、側夫人、平妻、寵妃、為后。這一路走來,她被人辜負過,也辜負過人。若問她這一生,可有憾事?玉姣想說:走過的路,從不言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