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們萬萬沒想到,形同瘋婦一般拼命抱住皇上挽留皇上的這個人竟是皇后……
看這癲狂的行為、激的言語,儼然是接不了皇上去寵幸除了以外的其他娘娘們,就只能一心一意撲在上啊。
這對于中宮的宮人們來說,實在難以接。
他們的皇后何時竟變了這個樣子啊,想以往,皇后統領六宮,六宮一派和睦,皇后都是恨不得后宮雨均沾,豈有一人獨霸皇上之理。
而今,怎麼變了這個樣子呢?
嫉妒真能使人面目全非嗎?
馮婞一腳踏出寢宮恰恰擋在門口,沈奉在后面用力抱著往里拖時并沒有第一時間看見還有旁人,何況他已經喪失了理智;不過話一說完他就意識到旁人的存在了。
于是他和馮婞都陷了沉默。
頓時整個宮院寂靜無比。
趙如海和汪明德為帝后邊的大太監,帶著宮人們貿然闖進撞見這一幕,他倆很想當自己已經瞎了什麼都沒看見。
宮人們反應過來也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氣氛很尷尬。
馮婞率先打破沉默:“這大概就是好名難立,壞名易得吧。”
在后宮這麼久以來建立的名聲,說崩就崩。
不過問題不大,尚能挽回。
趙如海和汪明德連忙帶頭道:“今天天太黑,奴才們什麼都不知道呢。”
后面一幫宮人連聲附和。
馮婞一本正經道:“你們看見了也無妨。我今日無意間看見某話本,上面就講了一個善妒潑辣的悍婦如何撒潑罵、阻止自己丈夫出去沾花惹草的片段,覺得甚是有趣。
“可惜我這后宮里以皇后為首,各宮相敬相親,從未有過誰為了我而這般拈酸吃醋過。故而我請皇后無論如何也要陪我演這一段,讓我過過癮。”
沈奉:“……”
宮人們一臉恍然:原來如此。
馮婞又道:“真是難為了皇后,都已經睡下了,還不得不起來滿足我的要求。為了還原話本中的人,放下了一向端莊大度的形象,將悍婦妒婦演得木三分,功地把我也帶了戲文里。不得不說,皇后真是干一行像一行,十分了得。”
宮人們已完全放下了疑慮,復雜的心也不再復雜。
他們的皇后還是那個治理后宮有方、大氣敞亮的皇后,沒什麼改變,變的都是皇上。
皇后只是在陪皇上演戲,為了滿足皇上不為人知的癖好。
不然怎麼說皇后大氣呢,竟連這般離譜的要求都還要配合皇上。
不過他們皇后就是這樣好說話,通常只要不是太過分,皇后都會盡量滿足的。
至于皇上為什麼會突然想演這樣的戲碼,宮人們都見怪不怪。
皇上又不是一天兩天才這樣的,多離譜的事他都干過。
這樣一想,宮人們頓時就覺得稀疏平常了。
汪明德慨道:“皇后就是這般善解人意。有皇后常伴皇上左右,乃是后宮之福啊。”
中宮的宮人們:可不是,后宮娘娘們誰想往前湊,就只有皇后不嫌棄。
沈奉心里很不滿意,狗皇后把所有的不正常都往他這皇帝頭上扣,無非就是想保住皇后的名聲罷了。
可事已至此,給了他臺階下他總不能不下吧。
畢竟皇上一個人發癲總比帝后雙雙發癲傳出去要好聽一點吧。
沈奉在馮婞后站直了,抬手優雅地拂了拂披散著的頭發,又理了理著,收斂了神立馬恢復正常。
他配合著道:“戲演完了,夜也已深了,皇上說過只要我陪你演完這一段,便回去就寢。”
馮婞看今晚的計劃是實施不了了,只好道:“好好好,睡覺,都回去睡覺。”
寢宮門前這才散了。
馮婞和沈奉重新躺回床上。
過了一會兒,馮婞道:“壯藥好像起效果了。”
沈奉冷冷道:“那就著!”
馮婞嘆道:“堂堂皇帝,三宮六院的妃嬪們個個花枝招展,卻沒想到吃個壯藥還得獨自承,看來皇帝有皇帝的辛酸和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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