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發現,自從他擺爛以后,日子沒有變得更糟糕,人反而變得更輕松了。
反正大雍又不會亡,他何必起早貪黑地忙,何況里又不是只有他一個。
反正他又阻止不了狗皇后涉政覽政,何必再阻止,何況還有人替他分擔了。
反正皇后爹目前又不想造反,要是別人造反的話,狗皇后和爹還不得不管,何必他心。
雖然他和皇后不可能永遠這麼下去,但至多用他的一天,他就可以多躺平一天。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只要放下了思想包袱,他就沒有什麼力和力可言。
馮婞:“容我先去午睡一下。”
沈奉也隨:“皇后午睡起來后記得批了。”
等馮婞睡了個午覺起來,怎麼沈奉都不應,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坐在桌案前,開始閱折子。
對趙如海道:“趙公公,傳話下去,以后的折子莫要這樣長篇大論,不利于我總結重點。”
不知不覺,外面天黑了,殿上也點起了燈。
趙如海進來道:“皇上,該用膳了。”
這個時候,馮婞就收起了的小人書,道:“我知道了。”
沈奉也神奇地醒了過來:“吃飯了嗎?朕還真有些了。”
坐在飯桌前,沈奉自顧自地起了碗筷,邊問:“今天的折子批完了嗎?”
馮婞:“那誰知道。”
沈奉:“……”
沈奉問:“皇后不是在桌前坐了一下午嗎?”
馮婞:“中途分神看了點其他的。”
沈奉覺得自己應該生氣的,但是經歷了這麼多事后,這點本不值得生氣,便道:“無妨,還有這麼大一晚上。”
一吃完飯放下筷子,沈奉就對趙如海道:“今晚必須督促朕把折子都批閱完,否則誰都別想休息。”
趙如海:“是。”
說完他就又消失了。
晚間,馮婞讓趙如海把剩下的一堆折子都搬到寢宮來,在寢宮里看折子,折柳就給的更,進些湯水,摘桃便利索地收拾寢宮,三人各司其職,邊干邊聊。
摘桃道:“皇上現在都已經這麼放心皇后了,自己的事全都撒手不管了。”
折柳:“可能一回生二回,三回四回不嫌多。”
馮婞:“他這應該無力改變現狀而不得不對我產生的信任。”
摘桃道:“只是這樣辛苦了皇后。”
馮婞道:“反正我神好。熬大夜也不是熬的我的肝,無所謂。”
隨后摘桃在床底下出一顆丹丸,聞了聞道:“還以為是耗子屎,皇后,這里竟還有一顆灼丹。”
馮婞:“已經很久沒聽到這個東西了。”
折柳道:“上次不是已經用完了嗎,怎麼還有一顆?”
摘桃:“應該是掉的。那陣子丹用得多,又沒一顆顆細數。”
折柳:“現在后宮娘娘們提到皇上就煩,這顆估計是用不上了。”
摘桃:“在床底下晾了這麼久,估計也沒效了,那我拿去扔了。”
馮婞:“莫慌。”
折柳摘桃雙雙回頭看。
馮婞:“這麼好的東西丟了浪費,趁皇上睡著了,拿來他吃了。”
摘桃連忙積極地去倒了杯水,把丹送到馮婞面前。
馮婞接過丹,吹吹上面的灰,眼都不眨一下,就丟進沈奉的里,和水吞下了。
折柳提出疑問:“皇上服此丹,皇后會有影響嗎?”
馮婞十分坦然:“若我也能到此丹的藥效,倒也甚好,我已經很久沒做兒郎環繞的夢了。若對我沒有藥效,天道好循環,我大可欣賞一番皇上的作態。橫豎我都有兒郎可賞玩,對我影響不大。”
抓理完最后幾本奏折,洗把臉,然后安安順順去床上躺下,又道:“終于到了該我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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