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奉的聲音突然冒出來:“朕此刻不是應該在批折子嗎,怎麼會坐在湖邊釣魚?”
馮婞:“我想先釣魚。”
沈奉的意識喪得像條孤苦伶仃的野狗,擔心的問題也很離奇:“要是大雍亡了怎麼辦?”
馮婞:“不妨事,至今天不會亡,也不影響我今天釣魚。”
沈奉:“算了,它要亡朕也拿它沒辦法。”
馮婞建議:“要不皇上出來釣魚吧,放松一下自己。”
沈奉:“不想釣魚,也不想放松。”
對此馮婞表示理解。
人嘛,總有那麼幾天這也不想那也不想的。
馮婞便道:“你不釣,只好我自己釣了。”
沈奉:“皇后釣完魚,記得回去把奏折批了。”
然后就又沒聲兒了。
釣完魚吃完飯,到了下午,馮婞看著案頭上的那堆折子就覺得犯困,便沈奉出來。
可怎麼他都不答應。
無奈之下,馮婞只好自己坐下來,又來折柳和摘桃,一本本地看,一本本地總結。
馮婞呲道:“以往讀書時我統共都沒做過這麼多的作業。現在一天就要做這麼多。”
折柳:“這皇帝可真不是人當的。”
摘桃:“這種當牛做馬的事,應該讓皇上自己來做。”
馮婞:“他這兩天有點迷茫。”
折柳:“難怪,都不見皇上出來擺臉子,也不見他罵人。”
摘桃:“突然這麼安靜,還有點不習慣。”
等三人拼拼湊湊地把今天的折子看完,周正就進來稟道:“皇上讓查的那些異族人,有些眉目了。關外十三族,至有四五族的外族人痕跡。皇上,當下可要將他們統統捕殺了?”
馮婞:“你這麼一干,他們就算在謀什麼,也會被你給破壞了。我們莫要去影響他們。”
周正默了默,道:“可他們謀之事,定然是對大雍不利之事,難道也要放任嗎?”
馮婞呲道:“如此,只有我親自出馬了。”
周正心下一凜,終于有正事來了。
傍晚時,馮婞更了一常服,就帶著折柳摘桃一道出宮了,周正在暗中跟隨保護。
出宮以后,三人走在街上,正是夜降臨、華燈初上的時候,街上依舊有許多形形的人,夜市也才展開,十分熱鬧。
折柳問:“我們應該從什麼地方查起?”
馮婞正道:“先去蘭竹軒吧,那里指定有消息。”
摘桃:“前面左轉,路我。”
走過兩條街,前面就是蘭竹軒了,在進門之前,被周正跳出來阻止。
周正一臉剛,低低道:“主子怎去得那種地方!”
馮婞:“我又不是去找耍子,當然是去辦正事的。你莫礙事,我是去向里面的兒郎打聽消息的。”
奈何周正態度十分堅決,以他對他主子的了解,但凡要是他主子還正常就絕不會去那種地方。所以他無論如何也得替主子守住,立場堅定,大有一副“你要去除非從我尸上踏過去”的架勢。
馮婞見這愣子十分頑固,最終只得作罷。
轉眼間,三人已經來到夜市一條街。
整條街上都是賣各種各樣小食的。
三人先去這個鋪子蹲蹲,又去那個攤上蹲蹲,吃點這個又嘗點那個,還不忘問后的周正:“周統領可要試試?”
周正鐵著臉:“屬下不用。”
不知不覺,他已經跟了半條街,開始產生了懷疑:說好的親自出馬來查探異族的事呢?
莫不是打著出宮查探的幌子,實際上只是想出來玩樂吧。
大約是到街上熱鬧的氣氛和嘈雜的人聲、濃濃的煙火氣的染,沈奉的意識又悄咪咪地爬了出來,發現自己正在吃豆腐腦。
一口下去,十分爽,又被火辣的口味給嗆得冒煙。
他知道是馮婞在吃,他恰恰與同步地了一下味覺。
馮婞還站在人賣豆腐腦的老板娘面前,盯著人家快要跳出來的脯,贊道:“老板娘這豆腐腦可真是又白又,又細又。”
老板娘拋給一個調笑的眼:“老娘還有更的,小哥兒要不要試試?”
周正:主子竟公然調戲賣豆腐腦的婦,簡直不堪目!
沈奉:“再吃一口。”
于是馮婞大方地往里再喂了兩口,便又轉頭去逛逛其他的攤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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