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很快來了,看見馮婞暈倒在地上,不敢大意,沈奉命令道:“來得正好,皇后突然暈倒,且給扎上針,讓清醒清醒。”
太醫:“皇上先容微臣看看皇后是因何故暈倒。”
沈奉:“不必看了,皇后是無故暈倒。你帶了多銀針,只管扎便是,扎到皇后醒來為止。”
太醫:“這……”
沈奉惻惻地看向太醫,“怎麼,還要朕來教你嗎?”
太醫連忙道:“微臣不敢,還請先把皇后移到榻上吧,微臣方才好向皇后施針。”
沈奉就看向摘桃和折柳,示意兩人照太醫說的做,兩人就裝模作樣地搬了搬,然后道:“請皇上恕奴婢力氣小,搬不皇后。”
沈奉又回頭看了看殿外,讓周正來搬顯然不合適,這院里除了汪明德和折柳摘桃以外,又沒有別的宮太監。
沈奉心很是糟糕,難不要他來搬?
沈奉問太醫:“非得要搬去榻上?就躺在這地上扎,是會把扎死嗎?”
太醫小心翼翼道:“在地上微臣不好實施。”
主要是不問青紅皂白就給皇后扎針,他也不敢啊。只有放到榻上后他先診斷,才能看況下針。
太醫就建議:“要不,勞皇上駕?”
沈奉還想著把弄醒以后重新再打,要是不醒,就把扎個刺猬也能解解氣,所以最后沈奉彎下來,決定把地上的馮婞搬去榻上。
然而,他一手攬著的肩,一手穿過的彎,準備抱起時發現……這狗皇后是鐵打的麼!
馮婞眼雖閉著,卻暗暗往下沉,只要一使勁,確實比鐵打的還沉。
沈奉還從來不知道一個的居然可以這麼沉!
他一個習武之人,差點都沒能抱得起來。
可倘若他連個人都抱不起來,在場這麼幾雙眼睛看著,顯得他太無能。
所以他也得暗暗使勁:一、二、三……起!
諒是個重逾千斤的鐵疙瘩,今天他也得把搬到榻上去!
人是抱起來了,只是沈奉剛走兩步,突然腰桿一、臉一變,步子就停了下來。
太醫問:“皇上怎麼不走了?”
折柳和摘桃也奇怪地瞄他。
沈奉深吸一口氣,臉極為難看道:“朕的腰。”閃了。
折柳摘桃連忙上前把馮婞攙扶下來,折柳道:“太醫,我家皇后不打,還是先給皇上看看吧。”
這下他還怎麼顧得上收拾皇后。
最終,太醫顧不上拿針扎醒皇后,又先看看皇上的龍腰。
等沈奉折騰回乾安殿后,他腰疼得一晚上沒睡,第二天的早朝都免了。
彼時百們聽聞皇上昨夜在頤坤宮皇后的寢宮中閃了腰,年紀輕輕竟閃了腰,那得是多激烈。
于是員們紛紛上奏,請皇上以龍為重,當謹慎克制而為,切莫為了一時之快而傷了基。
沈奉:還謹慎克制?還一時之快傷了基?真得多虧了皇后,他昨晚被送凈房,基差點就留在那里了!
徐來到乾安殿探皇上況,周正向他說明了緣由,徐來到非常詫異,“皇上竟是因為抱皇后才閃了腰?”
周正冷哼道:“皇后詭計多端,要不是,皇上何至于此。”
徐來道:“我的意思是,皇上是因為抱皇后才閃了腰?”
周正繼續冷哼:“皇上絕不是抱不起皇后,只是有時候抱東西力氣使得不對,閃了腰很正常。”
徐來:“我的意思是,皇上竟抱了皇后?”
周正嫌棄地瞥他一眼:“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沒聽清楚,要不是抱皇后,皇上能閃著腰嗎?”
徐來放棄了:“算了,跟你說再多也是對牛彈琴。”
周正還計較上了:“你什麼意思,誰是牛?”
徐來問他:“此前你可曾見過皇上抱過后宮里的哪位主子?”
周正腦子一木,仔細一想,還當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