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又觀戰了一會兒,道:“不過有可能他們蒙著面是不想被我給看到。”
折柳道:“不是有可能,是肯定。”
摘桃道:“丨將軍,怎麼辦,那群人打不過那兩個啊。好歹他們暗中跟了咱們一路,眼下看起來更像在保護咱們,這樣下去他們得被團滅啊。”
說著就拳掌,又問:“丨將軍,要不讓我們出陣?”
馮婞瞇了瞇眼,盯著氣焰正囂張的那兩個人,兩人功夫都不弱,大殺四方,要不了多久,那群黑人就會被他倆給殺得片甲不留。
折柳亦冷靜地問:“丨將軍,可要手?”
馮婞道:“看清楚沒有,那兩個應該是主仆。”很顯然其中一個武功在另一個之上,可弱的那個還在全力掩護強的那個。
朝折柳攤開素白的手掌心。
折柳十分心領神會地從懷里掏出一方蒙面巾,遞給。
蒙面巾這種東西,不一定是黑人標配,像們也是隨常備。畢竟在楚西,經常干壞事的時候用得上。
而且眼下暫不知兩方黑人是何勢力,還是蒙著臉干比較靠譜穩當。
折柳遞給以后,和摘桃兩個又各自掏出各自的蒙面巾來,系在臉上,就聽馮婞說道:“一對主仆,敢單槍匹馬來搞我,說明很有自信,我就喜歡跟自信的人打道。”
而后又一聲令下:“去弄他們。”
隨著折柳和摘桃從馬車一竄而出,馮婞當即吹出口哨,以哨音命自己的騎兵們原地待命。
不然人多還顯得混,影響發揮。
兩人一沖出去,當即就把那對主仆當中的仆從給纏住了。
原本周正正掩護著自家主子,怎想突然竄出兩個蒙面人來,下手又快又狠,一下子把他拖住。他需得全力應付,否則稍一分心,就會被人給干掉。
可不,折柳摘桃一人用劍一人用刀,且都是雙手執刃厲害得很,方才周正一分神,就險些給兩人挑了腦袋。
于是周正再顧不得掩護主子,是被兩人給得和沈奉拉開了距離。
沈奉一回,周殺氣凜冽,就聽后有人用一把嗓子道:“看你們打了這麼久,也該我了。”
話音兒一落,沈奉當即作飛快地抬劍一擋,就跟迎面而來的一抹矯健如獵豹的影擊個滿懷。
對方手挽一桿長槍,那長槍是隨手從騎兵那里拔來的,看似平平無奇,可沈奉與之手一瞬便知,此人中強悍可見一斑。
兩人打得不可開,周正實在擔心,頻頻向沈奉那邊。
今晚真是失策,以他的武功,在大高手中算是頂尖的,他主子更在他之上,可萬沒想到,這馮氏邊竟還有這等高手!
要是主子出個什麼差池,那就全完了。
周正心神不寧,被折柳給劃了一劍。
摘桃同樣刻意嗓音,興道:“再不專心,可是會喪命的。”
沈奉的劍,直接被馮婞一桿長槍給擊斷了兩半截。
馮婞見他丟了斷劍空赤雙手,打架講究個公平公正,于是也丟了長槍,赤手空拳地跟他干。
兩人疾風勁掃,拳掌相接,法皆快,最后馮婞幾個翻騰,力橫掃,將他掃落在地。
在打架這件事上馮婞從不憐香惜玉,畢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雖護好兒郎,但更護自己。
乘勢而上,一手便去沈奉脖子,幸虧沈奉反應快,及時躲過致命的擰脖一擊,但卻沒躲過馮婞反手往他臉上招呼了兩拳,而馮婞也不慎捱了他一掌。
沈奉形極快往后掠去,才不至于摔得很狼狽。
周正見狀,拼命揮開折柳摘桃的糾纏,閃護到沈奉前,見今日時機已失、久留無益,于是毫不戰地轉就撤。
兩人跑得比剛剛打殺那群黑人時還要痛快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