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是一個人的獨角戲啊!
不愿回想那些糟心的往事,我拿著風筒快速的下了樓。
薄焱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在有幾分鐘,我的頭發就干了。”
“不是還著嗎!”我了下他的短發,回將風筒的電源上,打開開關對著他的頭發吹了起來。
從我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潔的額頭,真是一點抬頭紋都沒有啊。
在不往下看就是他那濃黑的眉,還有那卷的睫,以及那高的鼻梁。
“熱!”
他忽然開口,我回過神來發現風筒被我調到最大的檔位。
我趕換了檔位,心道:咋不把你燙死。
他靠在沙發上手里擺弄著手機,我就像他專屬傭一樣站在后給他吹頭發。
薄焱好像沒有背著我的意思,當著我的面理著公司票。
不過我對這些還真就不興趣。
吹完頭發,他讓我去做完飯。
他還真把我當做傭人使喚了。
“做的難吃,你別怪我。”
丟下一句氣話,我拎著食材進了廚房。
遠遠的聽到他說:“傻子都能做好。”
打開食材,我發現里面都是火鍋食材。
還真是,是個人都能弄明白。
也不知道薄焱是什麼瘋,竟然要吃火鍋。
他口味一向清淡的。
不過,我很喜歡吃火鍋。
而且還是最辣的那種。
不過,晚餐給他一個人,我直接做了清湯鍋底。
把所有的食材分別清洗和整理好,我一一擺上了餐桌。
客廳里,已經不見薄焱的影。
院子里的車還在,說明人還在家。
“薄焱,薄大爺,火鍋弄好了。”
我站在樓梯口對著二樓喊道。
嗓門有點大,別墅里就我們兩人,所以難免會有回音。
不出片刻,薄焱人從書房里走了出來,“你里塞了喇叭。”
“我還塞了低音炮呢!”
我賤的頂了一。
薄焱冷嘶了一聲,“膽子變大了。”
“吃飯。”說完,我跟著又糾正了一句,“是吃火鍋。”
食材都是據他一個的飯量準備得。
可薄焱卻讓我跟他一起吃。
“太了,再去弄點。”
他跟個大爺似得對我頤指氣使。
我看著他就飽了,一點胃口都沒有。
再說我現在也的確吃不下去。
父親公司的事就讓我鬧心的了。
“讓你去弄就弄,不要忘了你現在的份。”
他愜意的看著我,提醒道。
我咬著后牙槽。
算了,他是老板,我是員工。
這個老板,我還得罪不起。
最后一個人的火鍋變了兩人的火鍋。
我坐在薄焱對面,可以用面無表的來形容我此刻的臉。
“免費請你吃火鍋,怎麼擺著一張上刑的臉。”
薄焱發笑的看著我,“怎麼,不樂意跟我一起吃?”
“把之前的一百萬付了。”
差點忘了這事。
薄焱倒是有些意外,我會記著。
不過他倒也沒食言,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樣,從兜里面取出支票,連帶著還有一筆。
我都懷疑他好像時刻都準備給我寫支票的架勢。
“再加個數。”他在支票上的一百萬,改了兩百萬,隨后遞給了我,“但是我要你讓全程笑著陪我吃完。”
不知道他什麼瘋,我只管接過支票,一點也沒客氣的揣進兜里面,跟著擺出一副笑容,“薄,先吃菜,還是想吃呢?”
“菜吧!”
“好嘞!”
我的強歡笑,我不信他看不出來。
只是他故意裝作沒看到而已。
一頓火鍋吃完之后,沈晨來了,送來了一塊蛋糕,掌大。
我看到蛋糕,忽然想起今兒是薄焱的生日。
八月二十九,我竟然會忘記他的生日!
一蠟燭在小蛋糕上面,薄焱讓我關了燈。
微弱的燭將他的五映照的像一幅畫一樣。
他象征式的閉了下眼睛,隨即睜開對著蠟燭吹了一口氣。
頓時整個客廳里都黑了下來。
“別開燈。”
我按在燈開關的手頓住。
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他不讓我開,我便不開。
黑暗中,我依稀能分辨出他的位置。
想到以前,他每個生日我都會親手做一個大蛋糕。
可惜他從未吃過一口。
每年的生日,他都跟桑晴一起過。
今年倒是例外了,會把我來。
意外的是,他沒有出難題為難我。
“啪”打火機響了。
他點了煙,沉默了片刻后才讓我開燈。
“過來吃蛋糕。”
我心想著,吃蛋糕會不會再給我開一張支票。
心里那點小心思最后被薄焱穿了。
“蛋糕全吃了,一百萬就是你的。”
說著他叼著煙,手從兜里取出支票和筆。
我莫名的看著他,“你今兒天怎麼了?”
“心好。”他把支票甩給我,“所以,你今天是幸運的。”
這人還真是越來越不了。
給錢不收是傻子。
我撿起支票揣進兜里面,“多謝薄打賞。”
“陪睡,賞賜的更多,睡一晚上,一個億。”
“不要。”我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
某熱臉自然不太好看,“怎麼,以前你不是很想?”
“你都說了,那是以前。”我拿起茶幾上的蛋糕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用叉子挖了一小塊放在了里,“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桑雅了。”
“在我眼里,沒什麼區別。”
他手指抵著太,略微歪著頭看著我了,“畢竟,我習慣的不看你的臉。”
“……”這話扎心窩子了。
我里的蛋糕都變苦了,“你說的對,在你眼里,我可能跟一尸沒什麼區別,反正都是你發泄的工。”
“我是該夸你有自知之明,還是說你看得徹。”他輕笑的吸了口煙,眼神薄涼深邃,“你父親公司資產被凍結 了是嗎?”
“跟你有什麼關系?”
話題跳躍的是不是太快了。
再說我父親的公司,他沒必要關注吧!?
“也是,的確沒什麼關系。”
我忽然間反應過來,看向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意思。”他起將煙碾滅在煙灰缸里,隨之沉沉的陷在沙發靠背中,“把蛋糕吃了。”
我胃做過切除,吃不了太多,“你想撐死我,可以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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