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是因為今天又是逛街又是哭了很久,早已經很累。
聽著均勻的呼吸聲,程津與從后將人摟在懷里。
他輕輕吻了下的耳垂,心底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
此刻躺在床上的孟初,算是徹底想起昨晚睡覺前發生的事,滾燙的相,還有最后惱火的那一下。
不過一覺睡醒,孟初早已經不生氣。
昨晚也不是真的生氣,算是有點兒惱怒。
孟初起床之后,迅速洗漱之后,便走出了房間。
等走到廚房門口,就看見早已經起床的人,此刻果然在廚房忙碌著。
流理臺上已經擺著兩份早已經做好的培煎蛋。
而隨著叮的一聲輕響,提醒著烤箱里的吐司也好了。
那種松的香味,伴隨著烤箱門被打開,一下溢出。
程津與將吐司放在另外的盤子里,便直接端了出來。
等走到孟初旁邊時,他低頭直接親在的角:“早上好。”
這樣親的作,如今他做的異常自然。
就像是,他們每一個早上都是這樣跟彼此打著招呼。
而程津與說完,他就把端著的兩個盤子放在旁邊的餐桌上面,隨后又去端另外兩個盤子,之后又問道:“想喝咖啡還是果?”
“咖啡吧,”孟初說道。
程津與笑了下,像是早已經有了準備,直接前往咖啡機旁邊。
從里面倒了兩杯咖啡。
孟初見狀,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會選咖啡?”
“嘗嘗這個新咖啡豆,”程津與將咖啡杯穩穩放在的面前。
孟初喝了一口,這次還真喝出了不一樣的覺:“覺確實很好喝。”
“以后就訂這種,”程津與點頭。
孟初坐下后,看著面前的早餐,忍不住說:“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昨晚讓老婆氣的睡著了,今天不是應該好好表現,”程津與坐在對面,說這話時還不忘著看著的眼睛。
他不提還好,一提到這個,孟初尷尬的腳趾都要蜷了。
垂眸又喝了一口咖啡。
這才故作淡定說道:“誰說我生氣了。”
可沒有一丁點生氣。
程津與也知道再提下去,可能真的要生氣了,便很聰明的沒再提。
吃完早餐后,孟初就要起收拾。
程津與卻說:“不用,就這麼放著,馬上阿姨也要過來家里收拾。”
孟初這才想起來:“我好像還沒見過阿姨。”
程津與淡然道:“我一般也很見到。”
畢竟他一向不喜歡有外人家里,當然這麼大的家他也不可能自己打掃。所以阿姨都是在他上班之后,才會來家里。
而且也會在他下班之后,早早離開家里。
畢竟程津與自己也不太在家里吃飯。
不過有了孟初就不一樣了。
他說:“你要不要以后讓阿姨留下來做一頓晚餐?”
孟初猶豫:“我公司加班還多的。”
不一定每天都能回家吃飯。
這種初創科技公司的加班程度,堪比一線大廠。
沒辦法,錢已經沒有人家大廠多了,只能拼時間了。
“那以后慢慢商量吧,”程津與也沒著急。
就這樣,他們各自離開家里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的時候,孟初依舊像往常一樣投到工作當中。
上午開完例行早會之后。
一個公司里的小群,忽然熱鬧了起來。
【你們看見了嗎?孟總手上好像戴戒指了。】
【什麼戒指?】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看見了。】
【到底什麼戒指?】
【當然是婚戒了,孟總左手無名指戴著的。】
【孟總不是單嗎?】
【你們誰跟姜欣雅關系好,要不問問。】
到了中午,孟初還是給徐青盈打了個電話。
“初初,吃飯了嗎?”徐青盈接到的電話,自然很開心,但第一時間還是關心吃沒吃飯。
孟初輕笑:“媽媽,我剛吃完。你呢?”
徐青盈:“我也早吃過了。”
孟初想了下說道:“就是關于回禮的事,我已經準備好了。所以特地打電話給你,是想讓你別一直惦記這件事。”
孟初沒有說出程津與媽媽的事,是怕會提起徐青盈不好的回憶。
畢竟對于徐青盈來說,本人才是那個真的得過腺癌,直面過死亡的人。
徐青盈顯然放心了,笑著說:“那就好。”
孟初想了一會兒,又說:“我想找個時間,帶他回去見你,可以嗎?”
徐青盈一聽,豈會不明白孟初的意思。
自己的兒最了解,不是那種輕易松口的人。
而現在孟初說想當這個男朋友來見,就是表明已經認定這個人了。
“好,媽媽當然愿意,”徐青盈毫不猶豫應下。
孟初心底也徹底松了一口氣。
當初結婚,就是希能讓媽媽安心。
如今一切比想的還要完,當然更想讓媽媽知道程津與。
*
晚上,孟初果然又要加班,發了信息給程津與,說自己要晚點回去。
程津與:【我今晚也約了朋友。】
會所里面。
柳泊舟到了的時候,看見江岷安還有衛垣坐在里面,衛垣依舊那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倒是江岷安則是手里拿著球桿,正在打臺球。
“就你們兩個?”柳泊舟有些驚訝。
這地兒算是他們幾個常來的,最頂級的包廂,里面什麼都有。
之前沒事兒都會來這里聚聚,說來也搞笑,幾人都是單。
柳泊舟是剛跟未婚妻分手,都已經訂婚了,結果雙方對于未來的方向還是不一致,最后決定分手。
江岷安一向沒什麼定。
所以幾人能總聚在一塊,也是因為不需要陪朋友。
江岷安見他來了,趕說:“來來,快過來陪我打一局,衛垣這個狗東西,我怎麼說他都不陪我打。”
此時衛垣從手機里抬起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太菜了。”
艸。
江岷安脾氣上來:“你過來,今天不打一局,別怪我翻臉啊。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算了算了,都是自己兄弟,何必這樣,”柳泊舟趕勸道。
江岷安聽他說這話,還安。
誰知柳泊舟又說:“要是你輸了,得多尷尬。”
江岷安:“滾。”
見他真要生氣了,柳泊舟趕順捋,問道:“怎麼沒津與?”
“什麼沒他,就是他說要聚聚。結果自己裝大牌,到現在都沒來呢。”
江岷安說到這個,氣不打一來。
柳泊舟奇怪:“他說要聚聚,怎麼不是他在群里喊人?”
江岷安冷笑道:“你覺得他是那種張羅的人嗎?也就是我脾氣好,愿意給他張羅。”
不過江岷安勾住柳泊舟脖子,語氣輕松:“不過他說了,今晚一切費用他包,所以你懂的吧。”
“行,我待會讓人開幾瓶羅曼尼康帝。”
柳泊舟豈會不懂江岷安的暗示,當即說道。
正說話間,包廂門再次被推開。
程津與緩緩走了進來,淡聲道:“抱歉,公司臨時有個會,來晚了。”
他上說的是道歉,但是語氣卻不盡然。
“你們吃過晚餐了嗎?”程津與問道。
江岷安:“這不是等您嘛,您多忙啊,這麼多天不見人影的,做兄弟的想要見您一面多不容易?”
程津與撇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著他:“正常點說話。”
“我這不是正常說話嗎?”江岷安看向柳泊舟。
柳泊舟輕嘖了下,搖了搖頭:“怨氣太重,像他對你始終棄了一樣。”
“我,你……”江岷安萬萬沒想到,柳泊舟轉頭就叛變了。
程津與則輕勾了角:“別栽贓我。”
江岷安放下手里球桿,便開始準備擼袖子:“來來來,我讓你看看什麼怨氣重,今天一個個都拿我玩呢是吧。”
“還是先吃東西吧,”程津與說道。
坐在沙發上的衛垣,突然抬頭看他:“你很急?”
“有點兒,”程津與點頭。
柳泊舟這會兒一邊應付急紅眼的江岷安,一邊問道:“你急什麼呢,不是剛來?”
“準備說點正事,”程津與淡淡說道。
一聽說正事,連江岷安都安靜下來了。
三人齊刷刷看著他,顯然都是在催促他快說。
誰知程津與卻突然說:“要不,還是先吃飯吧。”
“你怎麼那麼著急吃飯,平日也沒看見你這麼吃,”江岷安見他都把人胃口吊這樣了,居然還想著吃飯,不由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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