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曄十指抓地，不停地往前爬，可他越是掙扎，埃魯越是興。

屈辱的眼淚落下，顧長曄垂著頭，再不敢抬起。

突然，他的頭發被揪住，接著，他整張臉都被按在欄桿邊，變形。

“放開！”

“放開老子！”

“別打我！”

“不許打我！”

在一片激昂的喊聲中，埃魯終于停下，而流著的顧長曄似垃圾一般被丟在了一邊。

埃魯盯著眼前人，嘿嘿笑了幾聲，最后踹了一腳顧長曄通紅的翹，他離開。

“刷——”

沖水聲又一次響起，顧長曄捂著傷口哀嚎不止，當他沉浸在痛苦恥辱中時，“吱嘎——”一聲，那扇門又一次被人推開。

“滾出去！”

“滾啊！”

因為剛剛挨了鐵和掌，此刻的顧長曄傷痕累累，而了傷的嗓子快要冒煙，大喊大時嘶啞難聽，卻也有著別樣的風味。

“嘿嘿嘿嘿——”對于他咒罵，無人在意，換來的只是一陣猥瑣的嘲笑。

不多時，毆打聲響起，隨其后的凄厲哀嚎更是響徹上空，但很快，這聲音變得斷斷續續。

“別打我！”

“不要打我！”

“放，放開！”

“住手！！”

“別打我！”

哀嚎謾罵聲戛然而止，有人扼住了他的嚨。

“不許，不許打我。”

接著，聲源被某樣東西完全堵死。

“裝什麼？！”

“你來這種地方不就是想被玩？！”

話語間，一個掌朝顧長曄臉上扇去，將他打得頭昏眼花。

“老子照顧你的生意！”

“你他嗎不知好歹？！”

“是啊，你能被看上，是你求之不來的福氣，你別給臉不要臉，懂嗎？”

“嗚嗚嗚——”

幾人提起子，揚起掌朝他上不斷毆打，力道狠辣態歹毒，就像在對待件，而非人一般。

痛苦、屈辱、絕織在顧長曄那張通紅腫脹的臉頰上。曾經他加注在別人上的，今日盡數還給了他。

烈酒、金錢、水盡數在空氣里揮灑，同一個地點，周圍的看客狂歡，而顧長曄卻是被折磨毆打到生不如死。

男人凄慘的模樣落進那雙薄涼的瞳孔里，陸錦州品著紅酒，心不錯。

鐵門打開關閉的吱嘎聲一陣又一陣，顧長曄從最開始的哀哭大喊，到現在的絕泣，痛不生。

耳邊的喧囂還在繼續，但頭頂的燈在他眼里已經模糊，他吊著最后一口氣，終于熬到了沒人。

就在他以為噩夢結束時，幾聲興的犬吠在此刻傳來。

這聲音在耳畔邊越來越響，可沉浸在絕中的顧長曄已經麻木，沒了反應。

“吱嘎——”

“嘭！”

大門被急促撞開，發生撞回彈，這聲音令顧長曄渾一抖，產生了應激反應。

空的雙眼在霎時間被驚恐灌滿，他歪著腦袋，盯前方。

一條巨貴沖他奔來，在他眼前不斷放大，顧長曄看到這畜牲口水直流，滿目貪婪，不祥的預襲來，接著，在看到了什麼后，他瞬間明白這條狗是想做什麼。

“啊！不要！滾啊——”

“汪！”

巨貴將他撲倒，提起爪子抓向他的后背。目驚心的痕自上而下地蜿蜒，顧長曄痛到撕心裂肺，全都在抖。

“記得拍照，把東西傳出去。”話語間，陸錦州給了經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經理揣著他的心思，鄭重點頭，“是。”

抬起腕表，陸錦州掃了一眼時間，將酒杯放下，他轉走出了觀景室。

見他出來，何輝立刻跟上，“老板，楊廳長已經在包廂等您了。”

“東西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錢和人，樣樣備齊。

陸錦州不再多問，徑直走進電梯。兩人一路向上，最終出現在會所第九層不對外開放的區域。

何輝替他拉開了包廂門，不過剛走進，人還未見到，一陣調笑聲倒是先一步傳來。

隔著前方的屏風，一群人嬉笑玩鬧的影子清晰可見，下流又惡心。

“陸總來了。”

本是滿臉猥瑣的男人立刻收斂了神，正看向來人。

陸錦州扯過恰到好的笑容，坐在男人對面，“這群人如何，沒惹廳長不高興吧。”

進門不過幾眼，他早就看出楊東升玩得不亦樂乎。這樣隨口一問，也不過是客套話。

楊東升笑笑，“陸總多慮了，大家都很懂事。”

“廳長喜歡就好。”

他可是按照這鬼的喜好，讓人挑選了這些腰細圓的男孩。

“誒，對了，聽說今天籠子里的是顧家的小爺。”

“他怎麼會到這？”

能坐到這個位置，就沒有傻子，楊東升隨便一猜，就能猜到顧家那蠢貨八是惹到了陸錦州，否則籠子里這一出也不會如此重口激烈。

他很好奇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才能讓陸錦州不顧兩家的合作，徹底撕破臉，他可得仔細打聽打聽。

端過桌上的茶水，陸錦州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是嗎？居然會是他。”

楊東升保持著臉上的笑容，沉默了兩秒。他分不清這陸錦州到底是在裝傻充愣，還是真的不知？

男人的那點八卦心思陸錦州怎會猜不出，不過他可不會泄半分。放下茶杯，他噙著笑意的眼睛就這樣直勾勾過去。

楊東升略有幾分尷尬地低頭喝酒，呵呵笑了笑，“陸總，您要的名單。”

言語間，他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袋。

“知道陸總您著急，所以這東西我也是費了心思迅速搞過來。”

陸錦州拿過東西，微微一笑，“廳長辛苦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直有人在背后舉報這家會所，一次兩次并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可漸漸的，對方變本加厲，還招來了幾次檢查。

雖然這些檢查不足為慮，沒人敢真的他，但一直放任那些臭魚爛蝦給他添堵，他心里不會舒服。忍久了，對方還會以為他是怕了。

“最近天干燥，我讓人備了點茶葉送到了您夫人手中，還廳長和夫人別嫌棄。”

男人會心一笑，“多謝陸總的好意了。”

“廳長，您先忙，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轉眼，他看向跪在楊東升周圍的男人，“你們要好好伺候，若是誰惹廳長不高興了，就別想在這里繼續混下去。”

“是。”

……

這一天，詩睡了很久，在不知道的時間里，外界發生的大事彩到讓人傻眼。

先是京A全八的邁赫直播闖紅燈，接著又是公安通管理局發布了澄清通告，而在下午一點二十五分，顧氏傳顧長曄聚會的丑聞炸裂登場。

一時之間，聚會現場的照片和小視頻席卷網絡，傳得沸沸揚揚，為了所有人議論的熱搜。